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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111)

砂画听了李嬷嬷的话,立即面红耳赤,她急忙把身子没入水中,有些慌乱的吩咐李嬷嬷继续为她洗澡,心里却有些慌乱不堪,她爱楚夏,早就想做他的妻子,现在就要和他圆房,一想起这件事,砂画就一阵激动,害羞得满脸绯红,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才好,平时的冷漠安静好像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心慌与浮躁。

女子身披薄如蝉翼的粉白轻纱,曼妙多姿的身材立即若隐若现,细腻柔滑的肌肤白得胜雪,赤足走在红毯之上,前方有几位公公正在快速的卷红色地毯,好让女子能够赤足踩在上面,地毯直通楚王殿,又宽又厚又长。

走廊外面落满轻飘飘的雪花,洁白漂亮,洋洋洒洒。女子轻点朱唇,鼻巧如翼,唇红齿白,明眸皓齿,楚楚动人。长长的睫毛宛若刷子般镶嵌在她小巧的瓜子脸上,灵动而呼闪,成熟而美丽。

细碎的三千青丝静静垂在脑后,由一根鲜红的缎带绑着,腰间的流苏穗子随着身体走动而轻轻作响,如此灵动美丽的女子,也只应天上才有吧。

砂画害羞的走到楚王殿,瞥见楚夏早已经梳妆完毕,身着隆装等侯在那。他一袭紫金蟒袍,腰间束青蓝玉带,头戴玉质金冠,如谪仙般温文尔雅的等着砂画,两人缓缓走近,楚夏轻轻牵起砂画纤细的小手,在她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

忽然,他轻轻拉过她,把砂画拉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女子娇羞的衣群随风飞舞,腰间的缎带飞扬,墨发如瀑布般泄了下来,头上的缎带轻轻落下,娇羞的倚在楚夏怀里。

男子攸地抱起她,潇洒的飞身进殿,只消短短一刹那,砂画便发现自己正衣着袒露的倒在他身下,两人双双滚落在金丝大床上,满室春情旖旎,氤氲浓情。

“沁儿,从今以后,让我好好爱你,好吗?”楚夏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清淡温润,沁入心田。

砂画朝他微微笑道,缓缓点头,“嗯,都听你的。”

她准备把自己交给他,交给她嫁的这个男子。

楚夏的吻开始一点一滴落下,从她的唇、颈,慢慢滑下。

突然,砂画蓦地睁开眼睛,这种感觉她好熟悉,内心又痛苦又难受,好像有千颗针在身体里刺一样,她曾经好像受过床第之痛,记忆中有个男子总是用身体来惩罚她,凌虐她,让她难堪,可是,她又感觉她好爱他,虽然他这样对她,她还是傻傻的爱上了她。

“不行。”砂画使劲推开楚夏,连忙穿上衣衫退到床头,眼里泛着青涩的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楚夏只不过是吻了吻她,她竟然会觉得……厌恶,刚才她强装的欢愉早就被满心的厌恶所取代,她失声痛苦道,“对不起……楚夏,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楚夏眼神攸地闪过一丝痛苦,轻轻拥过她,轻声安慰道,“沁儿,你是在害怕什么?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你的丈夫,是楚夏啊。”

我不是他,不是南风瑾,不是当初在明夏将军府伤害你的男人,楚夏在内心苦笑,原来,她还是过不了南风瑾那一关,即使让她失去记忆,她仍能够记得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

砂画惊恐的握住衣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去记忆,连楚夏也这么害怕吗?她之前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害怕,砂画摇了摇头,愧疚的望向楚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别怕,沁儿乖,有我在,我会保护你,我不会怪你的,你失去记忆,所以情绪才变得这么不稳定,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等,直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天。”楚夏抱过砂画,紧紧拥着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视而望。

楚夏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他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为什么都隔这么久了,他对她也是一贯的温柔和宠溺,尽量不去碰她,她仍是那么的厌恶夫妻之间的情爱。

他不知道她和南风瑾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他一直猜想,南风瑾一定伤害过她,所以她才会这么害怕,紧紧拥着怀里的人儿,楚夏的心在揪痛,他好难受,得不到心爱的女人那种痛苦,炙热而冰冷,伤心又开心,罢了,能够拥有她的人就够了。

这一等,一晃就是五年。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一晃经年。

五年后

楚王殿

楚王殿自从由楚夏改为皇帝寝宫之后,就变成了整个东陵皇宫的权力中心,外有层层宫城,强力驻军防守,这里一排排规模宏大、豪华的建筑群,以独特的艺术、政治、军事、经济手段烘托出皇权至高无上的威势。

可是这楚王殿的装扮却不像外面看到的那般威严,殿内花草树木、池塘小溪、假山温泉,把它衬托得像一个天然园林一般。

成排成排的栀子花、玫瑰花、海棠花簇簇相拥,还有各种各样看着很美却很少有人能叫出名字的奇怪花儿,它们竞相开放,互相争奇斗妍,好不热闹。

蜜蜂在花丛中飞舞,发出嗡嗡嗡的声音,一名身穿浅白轻纱的绝美女子正在为那些花草浇水,这是她每天的习惯。

女子看似娴静温柔,眉眼间却又透出股伶俐的淡漠之情,裙子下摆绣着小朵小朵粉红色的樱花,细腰上的缎带随风飞舞,春季,真是个美好的季节。

天气不冷不热,微风习习,女子耐心的浇完水,开始蹙着眉头在樱树下坐着发呆。

“美人母后,若儿又不肯跟我回来,她就赖在琉璃宫听楚琉儿讲故事。”一名头戴白玉金冠、约莫五岁大,却英气十足的小皇子踱着小短腿,快速朝女子奔来。

他身穿浅紫色锦袍,剑眉英目,眼睛水汪汪的比女人还漂亮,唇红齿白,双眼充满了灵气,脚踏金履靴,腰间佩了把细薄却削泥如铁的上等短剑,模样很是讨喜,俊俏逼人,才五岁的年纪就显出一代大将的风采。

一晃,时间都过了五年,女子看着眼前的孩子,抚摸着他的头,生气的朝他喝道,“楚小蛋,我说了多少遍,琉儿郡主是你的姑姑,不能直呼其名讳。”

“可是她总是给若儿讲那个北冥邪皇的故事,说他如何英勇过人,权倾天下,手握重兵,却又英俊潇洒,满头银发却仍是英武俊俏,还说他对爱情专一,情真意切,一直深爱着她曾经出走的妻子,所以五年都未娶妻,孤身一人,可悲可戚。母后,我觉得他还没有我们的父皇厉害呢!楚琉儿是妖言惑……惑若儿。”小皇子两嘴一嘟,不服气的看着眼前的美妇。

女子轻叹,五年了,他还是不能释怀吗?当年楚夏派几百铁骑追击他们,仍是被他们逃了,楚夏的几百名英勇铁骑竟然败在三个人手上,其中洛雨笙和南沧如醉还不会武功,她都不知道南风瑾是以什么毅力逃出东陵的。

五年了,砂画已经二十五岁,跟南风瑾一样的年纪,楚夏只比她们大一岁,日显得更加成熟。她比当年更美了,眉如远黛,眼如秋波,身段并没有因为生了对龙凤胎而变形,反而越来越苗条玲珑。

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该小的地方小。现在东陵人人都知道,皇上五年来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她,坊间传言她能言善辩,机智过人,武艺高强,貌美如花,玲珑如水。一直是东陵大帝身边的得力助手。

可惜只在成亲那年早产生了一对龙凤胎之后,再无所出,王室需要大量皇子公子继承王统,她和楚夏五年来却只孕有一子一女,哥哥楚小蛋调皮捣蛋,小小年纪就像当年的楚夏和砂画一样爱打爱闹,腰间经常佩带着那把名为“青锋”的小短宝剑,凌厉过人,身为太子,总是有点小小的仗势欺人,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女儿楚若儿遗传了她的嬷静和孤傲,若儿不知道为什么,在四岁那年就变成了哑巴,才五岁,她便遗传了砂画当年的聪慧和漂亮,明眸皓齿,跟小蛋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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