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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141)

“你这样问我,就是你不知道喽!”蓝炫颇为得意的取笑她。

“我能画能写能跳能武,就是不能对对联!”烈如婵可没有教她这些,砂画冷声回答他。

“要我告诉你答案吗?我万万没想到这老皇帝出的对子竟然是唐伯虎的经典句子,他真厉害。”蓝炫眨了眨他那双桃花眼,自顾自的念叨着。

这时,朱七宝掳了掳满脸络腮胡子,大力站起身,朗声说道,“一口情爱爱母爱儿爱媳妇。”

“哈哈哈……”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大王也遗憾的摇了摇头,惹得朱七宝羞红了脸,愤然坐下。

砂画差点爆笑,一口情爱爱母爱儿爱媳妇!

蓝炫悄悄凑向她,轻声说道,“你是不是看上羽烟了,我见你一直在朝她抛媚眼,如果你爱她,我告诉你答案,你去对。”

“那你呢?”砂画轻声反问他,那羽烟的眼神可一直都是朝他瞟过来的呢。

蓝炫则豪气的拍了拍自己胸脯,“我心中早已有爱,况且我不属于这里,迟早会离开,怎么能耽误人家公主的未来?”

善良得真傻,他可知道,一旦做了驸马,就有做大王的机会,因为东阳大王一生子嗣稀少,就连唯一的太子都于半年前一命呜呼,他没有子嗣继位,只有每天靠炼丹吃那些补身体的丹药来与妃子行房,企图能再生个儿子,可惜他已经老了,力不从心,努力多年,没有一个妃子争气,个个都生一大堆公主摆在那里。

如果他再生不出儿子,一旦驾鹤西去,各蕃邦王爷之间势必为王位争破头,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位置被那些野心勃勃的王爷抢去,所以他一定会立自已某位公主为女太子,以继承夏家基业,而那位公主殿下人选,当然非他最疼爱的羽烟公主莫属。

砂画屏神凝气,夏残魂叫她一定要阻止蓝炫为驸马,可惜蓝炫根本没做驸马的心,她也懒得去设计阻止,别人宫里的家事,她还是少掺合为好。

眼看那些儒雅书生一个一个的站起来对,都纷纷拜下阵来,砂画也懒得看他们,只要蓝炫不对就行了,她微微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好困啊,真想有张大床能让她舒舒服服睡一觉。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戳了她一下,她凌厉果断的睁开眼,使劲捏住那只大手,却现蓝炫正龇牙咧嘴的轻喊着,原来她捏痛他了,她赶紧把手松开,沉声说道,“你干嘛?有什么事。”

“刚才公主告诉我,她不想嫁给这里的任何人,除了我,她不想她的夫君是因为看中了她的地位、美貌和权势才娶她,她更不想嫁朱七宝那种丑老头,所以拜托我一定要帮她。我又不能娶她,要不你帮我吧,我把答案告诉你,你去对。你做驸马好过那些纨绔子弟和蛮子。”蓝炫悄悄凑过来。

砂画摇了摇头,她是女子,怎么和公主行房?不过,如果当了驸马,那么她就顺利拥有了金钱和权势,到时侯要夺回小蛋和若儿十分容易,她也不用去做什么杀手,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为别人考虑的女人,如今的她,更多的是要为自己和儿女考虑。

死马当作活马医,女子怎么了?女人也能撑起一片天,她朝蓝炫重重的点了点头,蓝炫则又凑过来,轻声说道,“下联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香。”

“你怎么知道?”砂画愣然问他。

“我前几日找公主玩耍时,偷偷潜进御书房看过对子,而且这对子在我们那很流行,喜欢唐伯虎的人都知道,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

砂画记在心里,毅然站起身,玉带金冠,锦衣华服,俊美清新,极有自信的朗声说道,“大王,在下知道下联,下联是: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羽烟。”

此联一出,众人皆向她投去倾慕的目光,就连东阳大王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哈哈大笑道,“寡人还以为这对子多难,没想到让他一下子对上了,羽烟,你可认识他,他对的句子里可有你的名字,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羽烟。”

边上的羽烟公主则有些不服气的盯着砂画,却又不敢对她发怒,只得假意对着众人笑道,“他是冰蓝宫宫主的好朋友,名夏红衣。”

“嗯,不错,是个人才,这局,就夏红衣胜了。”大王开怀大笑,赞赏的看了砂画一眼,又看了看她边上同样俊逸的蓝炫,满意的掳了掳胡子。

待坐定之后,砂画明显感觉羽烟公主脸色不悦,而坐在他们后面充当跟班的龙糖糖也一脸不悦,悄悄在后面诅咒着。

蓝炫轻声问她,“不是赏花赏月赏秋香吗?你怎么改成羽烟了。”

“反正都一样,都是人名。”砂画轻声回答。

“聪明,现在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了,马上就是武赛,我相信你一定会轻松拿下。”蓝炫朝她比了个食指和中指叉开的手势,她虽然看不懂,不过却能感受到他在为她加油。

砂画朝他淡淡点了个头,这时,钟鼓开始敲第二下,示意第二场比试开始,东阳大王掳了掳胡须,大声宣布,“第二项是武斗,不过不是拿着刀枪棍棒在大殿上乱舞,而是比射箭,箭术在东阳历经几百年历史,寡人希望能觅个懂箭术的良婿,好把东阳箭术发扬光大。”

随着太监轻轻拍了拍手,顿时大殿外几名太监牵着一只毛驴走了进来,让人震惊恐怖的事,毛驴上方盖得有一座宽大的木制刑具,刑具上方有根长长的圆木桩凸起,而在木桩的上方,则坐着一个全身裸露的美人,她正难受的颤抖着,身上全是伤痕,神情萎靡,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而毛驴背上那块木板上,正淌着丝丝殷红的血迹。

砂画震惊的看着这一幕,难道这是东阳皇帝用来娱乐大臣的玩具?她再麻木不仁,都不可能看着女并不受凌辱而装没看见,手上的青晴暴起,她的手指捏得卡卡作响。

而边上的蓝炫则愤怒的一手重重打在地上,砂画明显听得见他骨头断裂的声音,而坐在殿上的皇帝则和大臣们兴奋的议论着大殿中的女子。

蓝炫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曾听老师说过古代有‘骑木驴’这种惩罚女人的刑具,是满清十大酷刑之一,手段极其残忍,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亲眼所见,我真恨不得宰了上面那老头子。”

砂画快速按住他的手,轻声说道,“你别轻举妄动,这些王公贵族都是没有善心的禽兽,他们什么残忍的游戏都玩过,宫外守卫着朱七宝的三十万禁军,如果你我轻举妄动,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不仅救不了她,连我们的性命也会枉送。”

“难道你让我看着她身体直流血,在眼前慢慢死去吗?”蓝炫脸色铁青,难过得眼眶里全是泪,砂画被他激烈的反映震慑到了,她本以为他只是个有点小善良的傻子,却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流泪。

纵然她心肠再锻炼得硬朗,也禁不住那一滴泪的感染,砂画紧紧咬着下唇,右手握紧腰间宝剑,冷静的注视着大殿中央。

只见大臣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全都兴奋的开始鼓起掌来,这时东阳大王更开心了,他腾地站起身,撑着那有些羸弱的身子,大声说道,“此女名南沧宁雅,是南沧公主,现在还未满十五,算个稚儿,因为来东阳皇宫当刺客,被寡人抓到之后,命十几名男子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南沧小儿如今常年在我东阳边境叫嚣,还不惜派这么小又如此貌美的公主来做刺客,伪装成寡人的宫女,不过寡人岂是这么容易被她迷惑的?她的剑还没碰到寡人,寡人就抓住了她,现在让她骑骑毛驴,头顶水果,替大家解解乏,如果能射中她头上的水果而又未伤到她者,就算胜。”

南沧宁雅,砂画大惊,那么她就是南沧如醉的妹妹,才未到十五,这些畜生真是残忍,只见一个太监从盘子里拿出一颗小樱桃,轻轻放在女子头上,随即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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