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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164)

“不许你这么说父皇,你才是死鬼。那母后呢?我听晓月说,你见到母后了,却又让她跑了。”楚小蛋晶莹的眸子十分清澈,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南风瑾摇了摇头,“都怪我不好,让她误会……我和南沧姑姑有暧昧,所以她不理我,生气走了,害我找了这么久,一直没找见她。”

“哼,那是你没本事留住我母后,她才不会理你,她肯定躲在父皇身边,只不过知道你在偷看,所以一直不出现,等你回来了,她就又和我父皇双宿双栖了。”楚小蛋毫不留情的讽刺南风瑾,把他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你,看我不打死你。”男人说完,一把抱起楚小蛋,狠狠在他小屁屁上拍了几下,直把他拍得哇哇大哭才罢休。

楚小蛋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哇哇叫道,“青青的爹打她的时候,她娘都会护着她,为什么你打我,没人护着我,你这个大坏蛋,大冰块。”

“住嘴,给我去尚书房反省去,今天抄三百遍《三字经》,否则不许吃饭休息。来人,把雪夜送去尚书房。”南风瑾一说完,一个精灵的身影跑了出来,一把抱过楚小蛋,不让宫女来捉他。

楚琉儿古灵精怪的看着南风瑾,娇笑道,“皇上,你怎么老是罚小蛋这样那样,他还这么小,应该拥有一个快乐单纯的童年,你少叫他学点东西。”

南风瑾不理会她的话,径直吩咐边上的宫女,“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太子带走,让朕看着心烦,大男子汉,整天只会哇哇的哭。”

这时,大殿外走来一个身穿紫色纱裙的美貌女子,她笑吟吟的望着南风瑾,轻声说道,“瑾,让我来带小蛋吧,他不习惯你叫他雪夜,你倒是叫得挺顺口的。”

南沧如醉说完,想跑过去抱小蛋,楚小蛋一个机灵闪开,鄙夷的望着她,“谁稀罕你抱?我母后就是被你气跑的,不然她会跟爹爹来北冥,来护着我,你走开,我不要你抱。”

南沧如醉脸色一沉,眼里突然噙着晶莹的泪花,她怔怔的望着南风瑾,不知如何是好,这么久以来,她对小蛋再好,他都不理她,小蛋即使总被南风瑾罚,还是会亲切的叫他爹爹。可是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他,总是讨好他,他都不理她。

“玉儿,把小蛋带走,竟然对姑姑这么没礼貌。”南风瑾轻哼一声,重重的瞪了楚小蛋一眼。

玉儿急忙跑过去,从楚琉儿手中接过楚小蛋,小蛋也乖乖的跟着她,两人慢慢朝尚书房走去,背影竟显得有些寂寥。

楚琉儿看着两人有些尴尬的样子,急忙出来打圆场,“天下传闻,有一俊美翩翩公子夏红衣,手段凌厉,处事果断,破东阳,灭南沧、尹夏。先在东阳朝堂大放异彩,一针射中一颗小樱桃,成为东阳羽烟公主驸马,后因为她英勇聪慧,为国为民,在东阳大王死后,舌战群儒,在羽烟公主和冰蓝宫宫主的支持下,说服众人,被推举为东阳新帝,改东阳国号为罗刹,拥有自己的封地和军队,人称罗刹真主。现在他已经灭掉南沧和尹夏两国,把两国纳入罗刹版图,百姓收编进罗刹,广泛行仁政收买民心,成了一个人人称颂的好皇帝。而且,他长相俊美,风采绝伦,英姿飒爽,是个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南风瑾没好气的接过楚琉儿的话,“朕还知道,他和朕、楚夏并称为天下三大情痴,只娶了一个妻子,过几日,朕就会亲自领兵前去罗刹,朕倒想看看,这个奇男子究竟是谁,还敢跟我争天下。”

男子邪魅的嘴角一扬,笑傲天下,管他什么夏红衣,夏青衣,他摸清了他的底细,一口把他吃了。

“是啊,我也好想见到他,我皇兄和西塘大王也要去,到时候天下闻名的四美男齐聚,一定非常精彩。”楚琉儿流着口水望向天空,痴痴的说道。

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见,只剩她一个人在这发呆。

罗刹

清阳殿

因宏章殿那里流着太多年轻女子的血腥和夏建章的淫秽气息,砂画和羽烟把清阳殿改为皇帝寝宫,这样也好,她也乐得不用搬来搬去,省了好多麻烦。

清阳殿屹立在罗刹中央,远远望去,被一团白茫茫的雾气笼罩,显得冷清而孤寂,北风呼啸,雨雪霏霏,肆虐习卷起殿前的大雪,茫茫白雪随风纷飞,殿前有几位穿着棉袄的宫女正在艰难的打扫。

扫完一堆,待另一袭狂风卷起,又积起一层厚厚的积雪,似乎怎么扫都扫不完。

砂画身穿一袭藏青色狐裘,头戴金冠,腰间系一条玲珑玉带,玉带上镶嵌着一颗璀璨夺目的玛瑙,狐裘外面套一袭大红色亮丽披风,显得别外的萧瑟孤寂。

她静静的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轻轻抬手接那一片片飘落的雪花,雪花晶莹剔透,如手即化,殿前的松枝上面积满了厚厚的白雪,时不时有树枝被白雪压断裂而雪落下的声音,松品落落,雪格索索。

好冷,她不由得轻轻搓了搓手,看着眼前忙碌的宫女,还有三天三国皇帝就到罗刹了,到时候,该怎么办呢?她一定不能让他们认出自己,即使认出来,她也不会承认的。

此刻的北冥和东陵是不是也万里雪飘,银妆素裹呢!

罗刹帝都整个皇宫都种满了傲雪挺立的梅花,花色有紫红、粉红、深红等各色各样,花香浓郁,一簇簇,兑相争妍,冰肌玉骨,独步早春。

一片片梅林沁人肺腑,催人欲醉,香气四溢,其枝有饱经沧桑,威武不屈的阳刚之美。砂画最爱的就是这大片梅林了,昨夜她又借故和蓝炫斗酒装醉,没有和羽烟睡觉,她和蓝炫就这样在书房歇息了。

清晨一起来,她就悄然踏着傲雪来到清阳殿。

小蛋,若儿,娘亲好想你们。一想起那两个调皮可爱的孩子,她的心就顿时温热,可是一想起南风瑾拥着南沧如醉在怀,她轻轻亲吻他的样子,她的心就似在滴血。

对楚夏,她只有他待她好的温情和他欺骗她的悲伤,她对他只是一种感激和依赖,并没有深深的眷恋;对蓝炫,她视他如知已、兄弟,两人时常共饮,同醉同醒,俨然成了一对默契十足的知心朋友。

正沉思之际,这时,一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手捧一件银白雪貂,安静的从殿上走了下来,她轻轻走到砂画身边,温柔的说道,“夫君,羽烟怕你冷着,特意给你送来雪貂,这可是我昨夜赶工亲自做的,你看喜欢吗?”

砂画回头朝她笑了笑,羽烟从不喊她真主或者陛下,总是像民间女子一样叫她夫君。

女子淡雪蛾眉,略施脂粉已见惊艳容颜,微抿鲜艳的唇瓣似笑非笑,安静淡然的立在砂画身后,像一个小女人般倚着她的后背,北风呼呼刮在她脸上,把她原本白皙的小脸刮得浅红,墨发飞扬,如瀑布似的被风吹舞,显得她别样的美丽。

砂画接过那件雪貂,倒给眼前弱不禁风的女人披上,温和的说道,“谢谢你,王后。我很喜欢,怎么样,小手没有被针扎到吧?”

说完,她轻轻抬起羽烟的手,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羽烟的食指和拇指间都有红红的血疤,她立即慌忙说道,“你怎么这么傻,宫里有那么多宫女,要做衣裳叫她们去做,你这样伤着自己,我……我心有愧。”

本来她不和她圆房,就愧对于她了,哪知道羽烟根本不像阳烟和瑶妃一样娇惯,她总是这么乖巧安静,痴痴的望着他。

羽烟轻轻倚在他怀里,鼻子有些红扑扑的,轻声说道,“只要夫君你喜欢,羽烟被针扎也无所谓,因为羽烟很在乎你。”

“嗯,我知道了,我的好烟儿。”砂画伸出手轻轻在她鼻尖上点了点,温柔的看着她。

“夫君,从南沧和尹夏带来的四十七岁公主、郡主早已等侯在正阳殿,李嬷嬷说要你亲自去册封她们,一定要从中选一个贵妃,时辰就快到了,我们出发吧。”羽烟故作开心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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