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冷情将军丑颜妻(168)

刹那间,砂画快速伸出手,按在尹莹儿身上,以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不会贴在她身上,以防被她知道自己是女人。

看着尹莹儿闭上双眼满足呻芩的表情,砂画这才发现,她按的地方,好像是尹莹儿的胸,“啊……”砂画大叫一声,快速从她身上一跃而起,一抬头,就接触到一双楚楚可怜还带泪的目光。

羽烟吸了吸鼻子,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眼里全是泪,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夏红衣,我好心炖了补品给你喝,没想到你喝了是来找她,你把我置于何地?难道你之前对我发的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你竟然……跑来找她,还和她就在这冰天雪地里,准备……准备干那种事。”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子,是个误会。”砂画感觉自已身体越来越热,要是她一会儿失去神志晕倒,或者是自己把自己衣裳扒了的话,一切都露陷了,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大声朝羽烟解释道,“王后,这只是个误会,我得走了。”

说完,砂画一把扒开又往她身上拉扯的尹莹儿,快速朝梅林跑去。

天哪,越来越热了,她要解药,羽烟那个笨蛋,竟然给她喝这种东西。短短几个月,她就无意中喝了两次了。

一到梅林,砂画一下子飞往梅树,双手紧紧抓着那些白雪,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琴,亭子里有古琴。砂画快速跑进亭子,坐在七弦琴前,慢慢稳定心神,开始弹奏起来。

而华阳殿前,羽烟和尹莹儿则互不相让的瞪着,尹莹儿故意在寒风中露同她白嫩的香肩,吟笑着望向羽烟,“我说王后,你就这么急于和真主圆房?还给他喝补品,没想到他会来找我吧,本来他要和我就在雪地里解决的,可是你不要脸的追了上来,他肯定是有些顾忌你,才又跑了。”

“你……”羽烟气得抬手直指她,厉声吼道,“你好歹也是尹夏九公主,怎么说话这么不知廉耻和露骨?”

“我不知廉耻?虽然妹妹我的做法是轻浮了点,说话也不要脸了点,可是比你好。至少我做在明里,像你这种给真主喝这样补品吃那样补药,想暗中霸占他的女人,才最阴险,最可恶。”尹莹儿双手叉腰,像个泼妇似的,劈头盖脸朝羽烟骂去。

羽烟羞得脸色陀红,“你……你竟然想和真主,就在雪地里解决,可恶。”

“只要我们俩相爱,在哪里都不是问题,我除了会挑地点之外,还会各种各样令男人美妙的姿势,你会吗?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金童抱瓶,张果老倒骑驴,骑马打仗,这些本宫都会,你会吗?本宫还会在雪地里、水里、温泉里、野地里、天空中、马车里,你……你会吗?”尹莹儿一口气说完,挑衅似的看着羽烟。

羽烟脸色更加羞红,跺了跺脚说道,“你太无耻了,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尹夏的公主都是这样的吗?”

“天空中?张果老倒骑驴?原来莹贵妃还喜欢打野战啊!比我们那里某个国家的啥优还厉害,在下佩服,佩服。”一阵温润半带嘲笑的声音突然响起。

羽烟转头一看,竟然是蓝炫,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蓝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蓝炫看了看眼前衣衫不整,行为颇有些放荡的尹莹儿,朗声笑道,“本来我是来找真主的,没想到恰好听到这么火爆的句子,我都不知道还有骑马打仗和张果老倒骑驴,原来你们古人真是知识丰富,也是,《春宫图》里就是记载的这些,全是古人发明的词语,厉害,厉害,尤其被这么美丽的人儿说出来,更增添一份野性美,我喜欢。”

尹莹儿被蓝炫这么一赞赏,立即媚笑着迎向他,轻声说道,“公子,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在挖苦我?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在我心中,还是真主更厉害。”

羽烟不悦的冷哼一声,她是那种不喜欢耍手段的女人,自然不能因为尹莹儿几句话就定她的罪,况且到时候尹莹儿肯定会狡辩她和真主在一起天经地义,那她不就成了善妒的女人?

算了,这种人,干脆不理会她。羽烟拉起蓝炫,“我们去找真主,他好像往梅林那边跑去了。”

“等等,本宫也去,真主也是我夫君。”尹莹儿也不失时机的跟了上去。

梅林这边,一簇簇火红的梅花竞相开放,把这秀丽江山点缀得更加美丽。厚厚的积雪压在梅树上,却没压弯它的腰,那星星点点火红的花,仍是那般傲然挺立,沁香扑鼻。

悠悠的琴音回荡在梅林里,清澈动听,宛如天籁。砂画此刻已经不那么发热,体内的热气渐渐被一股清凉所取代,她静静凝望着远处碧波荡漾的湖泊,脸上红晕渐渐散去,肤色恢复正常。

看来,弹琴,果真的镇定安神的功效。

火红的梅林中,安静的亭台上,一阵阵悠扬的琴声婉转流畅,砂画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翻飞,一曲《相思》无限哀愁,她仿佛忆起六年前在东陵晚宴上,她舞剑,南风瑾弹琴,也是一曲《相思》,醉了大殿,沁人心脾。

曲子透出她无尽的相思,记忆中,楚夏那张容颜也越来越近,他对她的好,对她的痴,都被她化为深深的一曲。

突然,湖边一阵悦耳的箫声传来,似乎与她的琴声合奏,融为一体。

这箫声好熟悉,似乎与六年前她在郦景山下听到的一样,一样透出主人的寂寞,一样的清澈干净,箫声紧紧接住她的琴声,二者琴瑟合鸣,婉转动听。

似乎,她感觉到前方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朝她射来,她自然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漂亮清澈的大眼睛。

瞬间,空气仿佛降到临界点,冷咧的风突然呼呼狂啸起来,吹乱了两人如瀑布似的头发,对面的男人一袭银白锦衣,颖长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却不失他身上的尊贵风采,他长得眉清目秀,像谪仙般干净淡然。不慎怒,不痴狂,不大喜,不大悲,似乎是个与世隔绝、生活在世外桃源的翩翩美男。

他很干净,每次见他,都给砂画一种干净的感觉。

“想必这位,就是东陵大帝。”砂画起身,故意把声调加粗,以防他认出自己来。

男子静静的看着她,有些疑惑,有些惊奇,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砂画把手背在背后,头上的金冠闪闪发光,朗声说道,“朕素闻东陵大帝喜爱吹箫,后中从不离箫,而且他长得俊逸可人,眉清目秀,淡然娴静。而公子你的银衣身上,绣有飞翻的金龙,试问这天下,除了当皇帝的人,谁还敢穿龙袍?而北冥邪皇永远都是副铁骨汉子,冷酷无情的模样,你身上这份娴静淡然,不像他。西塘大王个性阴沉,无人能了解他的内心,看你淡雅清目的样子,人人都想接近,所以,朕断定你就是东陵大帝。”

那句朕,她说得很重很沉,她的声音一直不男不女,罗刹并没有人怀疑她,如今见到聪明得像猩猩的楚夏,她不由得加重了音调。

楚夏淡然颔首,有些痴痴的望着她,自称朕,“莫非公子就是夏红衣?怎么感觉跟我有位故人长得很象,像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一样。”

“不知公子所说的那位故人是谁?朕有幸能跟大帝的故人像,实在是三生修来的福份。”砂画淡然轻笑,眉宇间泛起些许恐慌,楚夏和南风瑾都是人精,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楚夏沉了沉眉,突然抬头,直直的盯着砂画,眼神似有深意,又似淡然,“如果我说,跟我的王后很像,真主会怎么想?”

“呵,说不定朕跟你的王后前世是兄妹,所以长得有些像。”砂画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仍昂首与他对视。

楚夏单手执箫,静静望着这大片梅林,有些感慨,“如果真主你打扮成女人,一定跟她一样漂亮,可惜我再也找不回她了,她也许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你伤害过她吗?”

上一篇:第一庶女 下一篇:呆子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