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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93)

“嘿嘿,谢谢大哥。”矮个子转过身,吩咐固定南沧如醉和洛雨笙的两个手下,“大哥说了,让他俩假戏真做,把他俩衣服扒了,兄弟们要看活春宫图。”

“啊……不要。”这下不仅南沧如醉惊叫起来,连洛雨笙也大声疾呼。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别欺负一个弱女子,有种全部来欺负我。”洛雨笙提起身子,想掩住南沧如醉。

“欺负你?我们早就开始欺负你了,只不过现在要换一个欺负法,小子,你艳福不浅,她可是南沧第一美人,到时候试了给兄弟们讲讲滋味,到底爽不爽,下面紧不紧,湿不湿,还是不是……处女。”一名黑衣人龌龊的说道。

“呸。”南沧如醉一口唾沫星子给他吐去,他兴奋的擦了擦,随即一巴掌给南沧如醉扇去,嘴里还念念不忘咒骂她。

“要打打我,别打女人,没种的东西,只知道欺负女人。”洛雨笙开始扭动身子,企图和那黑衣人拼了。

南沧如醉感觉眼前直冒金星,小脸火辣辣的疼,但她还是忍住,咬是牙关,悲愤的吼道,“我是南沧的公主,你们要是敢伤我们一根汗毛,小心你们的狗头,我父王一定饶不了你们。”

“哈哈哈……”黑衣人全部大声的嘲笑起来,“都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公主怎么了?兄弟我们就是没尝过公主的滋味,要不要让兄弟们先尝尝,再让你对面那瘦弱的娘们尝?”

“你才是娘们!你们全部都是娘们,爷是堂堂正正的爷们,真是虎落平阳被狗欺!”洛雨笙气得破口大骂,这群混蛋竟然说他是娘们,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娘们。

矮个子生气走过去,啪的一巴掌打在洛雨笙脸上,“大哥,这小子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骂我们是狗。”

为首的黑衣男子眼晴忽地眯起,不悦的开口,“矮子,你这傻子。赶紧把他俩衣裳扒了,我要看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强行让他俩进行交配。”

“什么?交配?”南沧如醉欲哭无泪,悲愤的盯着黑衣人,他们竟然把她们当动物一样,强行交配。

洛雨笙也一脸不服气,“真是些没修养的贱民,把人生至尚的情爱说成是交配,简直是一堆不懂生活情趣的小人。”

首领慢慢走到洛雨笙跟前,狠狠捏紧他下巴,啪的一声撕掉他的上衣,“本大爷就喜欢用交配这个词,到现在还嘴硬,把他裤子扒了,马上交配。”

“啊……”南沧如醉下身被紧紧与洛雨笙贴在一起,还没开始扒衣裳,她攸地羞红着脸,愤怒的闭上眼睛,想挣脱这该死的绳子。

两名黑衣人开始隔着绳子的空隙扒她俩的衣裳,边扒边偷偷在她香肩上摸一把,南沧如醉急忙求饶,“老大,我们错了,不骂你们,你们饶了我们吧,放过我们好不好?我还要做王后,还要为……他守节。”

“他是谁?东陵新帝?”矮个子忽哧哧的问道。

“他……他是我最爱的男人。”当然不是东陵新帝,是她在浣沙河边一见钟情的南风瑾。

突然,就在她们的衣裳快被拔光时,一阵浓烈的马蹄声响起,伴随着很多刀枪的声音。为首男子脸色不好,大声叫道,“有人来了,听这声音,应该有上百人,咱们撤。”

“晚了。”一声凌厉的声音飘了过来,一支利箭稳稳的穿吼而过,黑衣首领顿时口吐鲜血,直直的跪在地上,吼咙还插着那根金光光闪闪的翎羽箭。

听到黑衣人的惨叫,南沧如醉和洛雨笙急急的睁开眼睛,只见不远处一匹藏青色翻羽上,坐着一名身穿青袍的俊逸男子,男子箭法凌厉,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众人。

“动手,把南沧公主和明夏使臣救出来。”楚夏沉身吩咐,手下的人纷纷朝黑衣人射箭,不消几下,那群黑衣人就死在这千只利箭之中。

洛雨笙一获救,急忙找来长衫披在南沧如醉半裸的身子上,把她包得死死的,紧紧守护在她胸前。

楚夏打马上前,轻轻的睨了眼她们,轻声开口,“洛公子对本王的王后可真用心。”

洛雨笙不卑不亢的回答,“南沧公主可是将来东陵的国母,我当然应该尽力保护她。”

“怕不止如此吧!”楚夏沉声,随即问道,“沁儿和南风瑾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们……她们引老虎去了,刚才有一只青晴猛虎,为了救我们,她俩就引开它,我也不知道她们在哪,后来那群黑衣人就来偷袭我们,幸好……你赶来了。”南沧如醉涨红着小脸,轻声说道。

她紧紧低下头,今天可真是倒霉透顶,先是被南风瑾看到她与洛雨笙不小心亲吻,后是被将来的夫君看到她和洛雨笙这么亲近,虽然不是她们自愿的,可是他心里难免会多想。

最后的始作俑者,就是洛雨笙,不过想起刚才他不顾生命,奋力保护她的样子,南沧如醉竟觉得有些开心,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砂画被南风瑾抱住,从这棵树跳到另一棵树,那猛虎仿佛有千万倾力气,永远也使不尽似的,都在下面刨了半个时辰,还在努力的刨着。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跑。”砂画冷眼望着他,她还不习惯被陌生男子抱,虽然他身上有很好闻的男子气息。

砂画努力起挣脱他的钳制,刚刚差点离开他的身体,又被他急急的拉进怀中,她娇弱的身子立即碰到他坚硬的胸膛,砂画的脸都羞红到脖子根了。

“下面危险,我们的力气比不过它,它是万兽之王,你还是跟着我吧。”南风瑾靠近她小巧的耳朵,轻声低喃,像是吹气般让人舒服。

“不用了,我自己……能躲过它。”

突然,南风瑾脚下一滑,砂画也跟着朝树下落去,南风瑾陡然飞身,紧紧抓住她小巧白皙的手腕,他使劲提起,在半空中把她拉住,双腿蹬在树杈上,两人就这样在半空中吊着,看起来好惊险。

猛虎趁机用力刨那棵松树,说时迟那时快,南风瑾攸地抱起砂画,借助树枝的力量,朝地上滚去,那棵松树也在他们离开之后迅速倒地。

“看来,它刨一辈子都不会觉得累,我们却会跳得累,唯今之计,只有把它杀了。”南风瑾说完,却发现砂画正骑在他身上,就是刚才南沧如醉骑在洛雨笙身上一样。

他怔怔的望着她,心跳得快要呼出来,他是多久没有这样碰过她了!突然,砂画猛地起身,握紧长剑,嗖的一声飞到虎王跟前,快速而利落的跳到虎王身后,一剑往老虎的臀部刺去。

这时,南风瑾也开始从前方夹击,他俩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前一后,相得益彰,相当精彩。如果他们此时不是心有芥蒂,近乎为陌生人的话,要是他俩做了盟友,两人有默契的双剑合壁,一定会快速取得成功。

可惜事与愿违,他俩注定是敌对,在砂画的记忆里,她注定是楚夏的女人,南风瑾与楚夏作对,也就是她的敌人。

两人虽然现在配合默契,终有一天,会走向敌对,用剑指着对方的道路。

“如果有一天,我们俩互相用剑指着对方,你会怎么办?”砂画开口问道。

南风瑾边闪猛虎,边用削铁如泥的利箭在它身上狂削,他冷冷答道,“不可能,不会有这一天。”

“为什么?”砂画直截了当。

南风瑾愣了愣,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让人无法看清的雾蔼,“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剑指着你,因为你是我妻子,我爱上一个女人,就会爱她一生一世,绝不会伤害她。”

“妻子?”砂画愣然,他一定是胡说八道,她明明是楚夏的爱人,怎么会变成他的妻子,“我不相信,别编这些假话来骗我,三天后我就是楚王妃,你回你的明夏,我做我的王妃,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真的这么爱他?爱到非要嫁他不可的地步?”男子脸色黯淡,嘴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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