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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王妃(50)

“姐姐,你何故这样栽赃我娘,我娘亲当时只是随口提了一下,是姜侧妃硬要送她的。再说,她有这么傻,自己提出的东西,自己给自己下毒?”白芯画毫不相让,不过那样子十分委屈,和双手插腰、盛气凌人的白芯莹比起来,上了好几个档次。

“你!你为什么这样说,分明是宁庶妃强要的,我娘亲很喜欢这个雪花膏,要不是看在庶妃怀孕的份上,她怎么可能给她?”白芯莹气得直跺脚,怎么这群人都这么能说。

白芯画一脸遗憾的摇头,眼泪无声无息掉落,怔怔道,“姐姐,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都是父亲的亲身骨肉,身体里流着白家的血脉,你怎么狡辩骗人。姐姐,你以前欺负我也就罢了,可这次我没了弟弟,你还想在我们的伤口上撒盐!如梦果你不喜欢我们,我们走就是,何故这样为难我们。”

白芯画泪眼涟涟的说完,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朝白流清磕头道:“爹,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弟弟,现在弟弟没了,求爹爹惩罚。但娘亲是无辜的,她才遭受丧子之痛,如何受得起其他打击。”

这么一说,白流清一颗心早就软了下来,他紧紧握着宁庶妃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轻声安抚道:“芜儿,别怕,有我在,一切都别怕,我会为你作主。就算没了孩子,你一样是王府的正妃。”

“啊……老爷,你待我恩重如山,我该如何报答你。”

两人一人一句,那感觉好像恩爱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而边上被煽了一巴掌的姜侧妃,有些迷茫的睁开眼,“什么……老爷,你竟然要封她为正妃?我不服,谁都能做正妃,就她不能,我娘家人更不会准许。”

原以为正妃之位不是她的,至少也与这女人无关,毕竟她出身低微,凭什么当王府的正妃,没想到,老爷早就想把她立为正妃,人家感情好得要命,她却成了杀人凶手,随时有可能没命。

“这贱人,实在是狠,也够贱!

宁庶妃在听到宣告之后,心里痛得要命,早知如此,她又何必……

”老爷,你待我实在太好了,可是,姐姐比我大,她先来府里,这么多年又一直当家,怎么轮都穹轮不到我,这正妃之位还是让给姐姐,妹妹就安心伺候老爷和姐姐就成,只要老爷健康开心,我就什么都不求了。“宁庶妃泪盈于睫,贤惠且知礼,这么一说,倒让白流清对她更敬佩三分。

一听到这宁庶妃的假话,姜侧妃就气得咬碎一口银牙,她根本不需要她的假好心,可这女人屡次欺负她,只要有老爷在,她从来都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这样无限的恶性循环着。

而今天这次,她即将被循环得消失掉。

白流清看了眼精神紧绷的姜侧妃,失望的摇了摇头,冷声道:”你看看,你这样对芜儿,她竟为你求情,还想把正妃之位让给你。你再看看你的表现,泼妇、撒野、出口成脏,甚至恶毒得害人。本王绝不会立你为正妃,这正妃之位,是芜儿的,从现在起,芜子就是白府的当家主母,是本王的正王妃,而你,姜素心,就等着为孩子偿命!“

这时的宁庶妃,眼里已浸起阵阵得意,虽在失掉孩子,不过她却得到了王妃之位,怎么都不亏,以后她是王妃,姜素心的儿子都得好好伺候她,孝敬她。再说,她想怀儿子,以后有的是机会。

可她一回眸,但看到不远处正冷冷看着自己的白芯蕊,这白芯蕊的眼神里有蔑视、鄙夷,好像将她看穿似的,她立即回过脸,将头埋在白流清怀里。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那瓶雪花膏,姜侧妃绝望的冷笑一声,”哼,我堂堂太傅之女,竟然让她如此栽赃,白流清我告诉你,想立她为正妃,除非我死,否则,绝不可能!”

“这雪花膏就是证据,你还想狡辩?”

白流清说完,皇宫太医署刘大人已经提着药箱赶来,他看了眼嘴唇发紫的孩子,又看了眼雪花膏,沉重的叹了口气:“王爷,此毒下分古怪,我也没见过。”

“连你都没见过?”白流清略为失望的叹了口气。刘太医摇了摇头,宁庶妃则转动双眸,哀求的看向白流清,轻声道:“王爷,我虽然不和姐姐抢王妃之位,但我的儿子被害,我咽不下这口气,恳求老爷去府里搜查,查查谁都有毒药,不就一清二楚了?”

孩子,为娘一定为你讨个公道,一定把害死你的人正法。

“好啊,搜就搜,我到要看看你们能搜出什么东西。”姜侧妃将手摊开,冷哼一声,“要是搜不出什么来,老爷还得还我个说法。”

“你不用得意。”白流清冷冷拂袖,下人们全都在府里搜查起来。

白芯蕊站在几个姐妹中间,眼睛却瞟向那冰魄雪花膏,脑海里一直搜索自己最近看的经书,她虽然不懂医术,不过却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她穿到这里来,为了生存,经常会看各种书籍。

她看过一本《异域毒志》,里面讲了一千八百种下毒的方法,还有各种毒经的成份,解药等等,可惜只看了三分之一,不知道能不能看出这是何种毒。

正在姜侧妃得意之时,突然,一名小厮拿着个包袱大汗淋漓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道:“老爷,小的在姜侧妃房里发现这包毒蝎子,好恐怖。”

小厮气喘呈呈的说完,将那包袱往地一扔,在扔的时候,他突然惨叫一声,紧仇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当毂晕了过去,再看他的手腕处,显然被毒蝎子扎了一个针眼似的洞,不一会儿,整个手腕发紫,嘴唇、眼皮瞬间乌紫起来,可见这毒性有多强。

“好狠……”姜侧妃看着地上四处爬运的毒蝎子,怔怔指着宁庶妃,颤抖的道:“宁庶妃,你好狠,竟然用这东西栽赃我。老爷,你别听她的,这是她陷害我,她派人放进我房是无辜的 。”

“是吗?”白流冷冷扬起嘴角,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阴沉的睨向姜侧妃,“真正狠的是你,姜素心,东西是从你的房里搜出来的,难不成是芜儿陷害你?你房里把守的这么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看到早子就怕的芜儿会做这种事?笑话!”

宁庶妃在白流清说完后,很佩服的缩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像被毒蝎子吓的。

“天地良心!老爷,这东西不是我的,我不知道它是什么,真的。”姜侧妃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得团团转起来。

白流清哪管这些,他箭步上前,心痛的看着姜侧妃,狠心道,“来人,把姜素心抓起来,送官处置。”

说完后,他一脸失望的看向白芯莹和白芯柔,摇头道:“你们别怪爹,爹已经给了她太多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来人,押住她!”

“是,王爷。”

话音一落,小厮全都一涌而上,将姜侧妃紧紧扣住,姜侧妃恨恨的看向白流清,等她看过去时,却发现宁庶妃正依偎在白流清怀里对她笑,“我懂了,是宁芷芜设计陷害我,为了陷害我,她不惜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老爷,她的心太狠,留她在身边,你得小心啊!”

说完后,姜侧妃又扭头转向白芯柔两姐妹,大声道:“你两别哭,你俩要为我报仇,把这女人的罪行查出来,治她死罪,为娘报仇。”

她知道,这一佃到衙门去,她就没命了,就算衙门不杀她,宁庶妃也会想尽办法毒死她。

这女人太狠了,狠得出乎她的意料,她竟然就这么的……输了。

想到这里,姜侧妃似想起什么似的,一扭头看向白芯蕊,沉声道:“郡主,虽然我心里很恨你,但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提醒你,今后与狼相处,一定要小心。”

说完,小厮们已经将姜侧妃全身绑好,白芯蕊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女人还有点良心,不过,她可不接受,她无法忘记姜侧妃如何和两个女儿欺凌自己的,只是,如果现在姜侧妃没了,以后府里谁来制衡宁庶妃,有姜侧妃制衡她,和她斗,以后要清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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