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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王妃(67)

以前他认为她欲擒故纵,可时隔几月,他并没有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对自己的迷恋,她似乎忘了自己,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鄙夷和蔑视。

怎么会这样,她是他的王妃,他靖王的女人,怎么能当着那么多男子的面风情万种,她怎么能对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笑?

他不允许,决不允许,想到这里,男子右手愈加紧紧的纂住酒杯,边上的阑凤歌轻撩襟前的发丝,淡淡然的看向阑烙苏,红唇轻启:“三哥,你吃醋了?”

阑烙苏一听,当即神情紧绷,咬牙道:“本王不屑吃她的,本王在意的只有芯柔。”

“你冷着一张脸,看着芯蕊那么受欢迎,而你却没办法靠近她,所以吃醋了,我有说错吗?”阑凤歌散漫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这三哥早对他休掉的女子动情了,既已动情,为何要休。

阑烙苏别过脸,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光华璀璨的女人,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

阑凤歌也淡然看了女子一眼,眼底是淡淡的赞赏,“三哥,如果你喜欢她,大可趁未和离之前将她追回来,如果不喜欢,就放人家自由,给她一点尊严!”

“本王……绝不会和她和离,她想得美。”阑烙苏性子固执,纵然被白芯蕊吸引,也坚决不开口,他是堂堂大丈夫,是身份尊贵的靖王,怎么能向个女子低头。

阑凤歌俊眸闪过一丝无奈,目光淡然睨向斜对面的高大男子,那男子衣饰华丽,动作优雅,一看就是血统高贵纯正的世家公子,看他衣襟上那几缕微卷的银发,他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他来。

这个男人很特别,身上始终透有一股浓浓的嗜杀之气,令人不敢靠近,他究竟是谁,他来邺城究竟有何目的?

依他看人多年,他敢断定,这个男人,很危险,而且,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就是阑国第一美男阑凤歌?也不过如此!裔玄霆嘴角勾起抹冷然,轻押了口酒。

这时,楼下的舞曲已经接近尾声,在众人雷鸣般的掌声中,白芯蕊一个飞跃旋转,优雅如燕般的落地,美眸含笑,朝众人做了个揖道:“是她好,还是我好?”

说完,她也挑衅似的看向染香,刚才染香挑衅她十次以上,如今她还她一次,算是善良的。

“当然是你好了,你的《霓裳羽衣舞》简直像天仙下凡,染香姑娘的舞蹈也很美,但比起姑娘的来,还是要差些!”

“敢问姑娘芳名,是哪家女子,是哪家青楼的台柱?”

“姑娘,你是来挑战的,莫不成是潇雨楼最大的对手,蝶青楼的姑娘?”

“潇雨夫人,蝶青楼的姑娘比你的美上十倍,看来,还是那的姑娘好,咱们都去看看。”

见众人神色异动,各自猜测,白芯蕊便微转双眸,她可不是白白为那个素不相识的蝶青楼打广告,便上前冷然道:“客气了,我不是潇雨楼,也不是蝶青楼的!”

白芯蕊清冷的说完,将廊柱上的缎带一扯,潇洒利落的洒向二楼,右手拉住缎带,足尖一点,一跃朝二楼飞去,如同那奔月的嫦娥,衣裙飘飘,光彩夺目。

白芯蕊只要达到气死染香的目的,便想立即回去归还衣饰,她可不想让这些臭男人白白看了去,这时,楼下的染香已经无人问津,所有人都痴痴的看着飞到二楼的仙子,再然后,一酒烟的,仙子就飞不见了。

“仙子呢,美人呢!”

“就是,哪去了!”

“她在二楼,咱们去找,一定让找到,我出十万两黄金,并娶她做夫人。”

“我出十五万!”

宾客们有的已经疯狂起来,这应了那句老话,男人呀,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越得不到他们心窝子越痒,无论出再多钱,他们都舍得,为博美人一笑,倾家荡产都值得。

可惜,美人已消失,他们只得吵着要上二楼去寻。

潇雨夫人见状,怕打扰到二楼刚才那位紫衣男子,当即跺脚道:“大爷们,如果你们喜欢刚才那姑娘,妈妈一定想办法帮你们弄来,现在是染香初夜的竞拍时刻,大家赶紧拍,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切,不拍,我就要刚才的羽衣姑娘。”

“我要羽姑娘,我要羽姑娘。”

“对,她就是天仙,是羽姑娘,羽化而登仙的仙子。”

有时候,蝴蝶效应还会产生许多流行的词汇,比如这句不经意的羽姑娘,在后面好长时间,风靡整个澜沧大陆。

都不要染音,染香此刻的脸庞扭曲起来,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初夜都拍不到高价钱了,她举办这次活动,拼命练舞还有什么意义。

她原本想卖个好价钱,以后多存点银子好养老,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羽姑娘,就算不能卖好价钱,万一找到一个愿意娶她的男人呢?她虽然是青楼出生,可也是清清白白大姑娘,凭她的姿色和手段,找个愿意娶她的男人应该不难。

可是,这该死的羽姑娘,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名字,只看清她那件飘逸出仙的霓裳。

“这是哪里钻出来的死丫头,抢了我的风头还不说,还不敢见人!”染香一边在台上踱步,一边发火,这是她的夜晚。,这是她的日子啊。

一边说,染香一边已经扯起台子上的东西开始扔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模样把台下的男人吓得直瞪眼。

“这脾气,幸好没拍她,真刁钻。”

“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看看那风度,跟没风度似的。”

众人看了眼乱发脾气的染香,又看向楼上淡淡饮茶,风姿绰约的白芯柔,当即得出了一个对比,这大家闺秀和风尘女子果然不一样,瞧这凤仪,这姿态,哪是染香能比的。

这下子,白芯柔的虚荣心再次升华,膨胀到一个高度,这下轮到她得意的睨向染香,挑衅染香起来。

“怎么我好晕。”阑烙苏甩了甩头,看向对面面色略红的阑凤歌。

阑凤歌晃了晃身子,挑眉道:“三哥,你醉了,呵呵……”

两人说完,慢摇摇的起身,即使醉了,也是醉态翩然,十分吸引人,边上的白芯柔见状,一个溜烟跑过去,抓住阑烙苏就道:“王爷,你醉了,我扶你去客房休息,不然会失态的。”

“芯蕊?好的,好的。”阑烙苏嘟囔两句,一下子倚到白芯柔身上,白芯柔开始还心花怒放,当她听到那句芯蕊时,气得脸都快绿了。

她不管了,肯定是姐妹们名字太相似,靖王一时间没弄清楚,其实叫的是她,因为他根本不待见那野丫头,根本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又怎么会叫她的名字。

月芽儿扶着阑凤歌,雪婵在边上屁颠屁颠的跟着,也不知道郡主跑哪去了,她只得按照原定计划,先将两位皇子送进厢房。

送到厢房门口时,雪婵忙扶起俊俏且温柔如水的七殿下,推了月芽儿一把,“你和三小姐去扶靖王,我扶七殿下去隔壁休息。”

月芽儿傻兮兮的道:“好的,你小心。”

当把倾慕已久的帅气殿下扶到床上,雪婵期待的握着双手,见他已经半晕半睡的躺下,一颗心如小鹿般开始乱撞起来。

真好看呀!

可惜,这是老爷给小姐预定的未来夫婿,她只能看,不能吃。

流了半碗口水之后,七殿下已经安静的沉睡起来,乌黑的长发松散披在肩上,略显柔美,唇红齿白,仪容瑰丽,整个人睡上去看起来十分的吸引人,看得雪婵再次流了滴口水,这才转身出去,关好房门。

而这边的白芯柔和月芽儿,两人把迷迷糊糊的阑烙苏扶上鎏金大床后,早累得气喘吁吁起来,看着醉意绵绵的靖王,月芽儿忍不住惊叹道:“小姐,王爷生得好俊啊。”

“说什么呢,你出去守着,咱们按原定计划进行。明日一早,你再叫大姐进来。”白芯柔双手叉腰,也吞了吞口水,把月芽儿给撵了出去。

等月芽儿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紧张得胸脯起伏起来,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强暴一个男子,她真有些做不出来,可白芯蕊竟想得出来,她到底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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