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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训夫(52)

男子清润如水,有潘安的貌,惊世的才,优良的品质,对她更是专一衷情。可是,她就是怕接近他,她怕自己不小心会爱上他。

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无心。无心,便不会爱,没有爱,便不会受伤。

“歌儿,别怕,你就当我是你的朋友,替你擦药是应该的。”风落雪拧开瓶子,一股药膏的清香顿时飘向璃歌。

璃歌又想躲开,男子凌厉的拉过她,霸道的挑起她的脸,轻轻为她擦药,极尽温柔。

他的手,好温暖,像一股清泉抚摸着她。他的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青草芳香,不浓不淡,透出丝丝清风的味道。

良久,男子才温柔的停下,他宠溺的点了点璃歌的小鼻子“,歌儿,我带你走,好吗?”

不知怎么的,他一点她的鼻子,璃歌就想起白羽离忧点月水菡的鼻子。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想起他们,那对可恶的臭男坏女,凭什么进入她脑海里。

“太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走的。”他能带她去哪?天大地大,逃得过白羽离忧的魔掌吗?而且,她不能置姐姐和爹爹不顾。

就算他真的带走她,到时候,依白羽离忧的独占性格,两国势必会起争端,战争一旦打起来,受苦受难的最终是老百姓。她不能做时代的罪人,不能做红颜祸水,这是她的道德底线。

“歌儿,叫我落雪,你不跟我走,是因为……你爱上他了吗?”风落雪有些难受的看着璃歌,他害怕她的答案,怕听到答案后自己会心痛,她们相处那么久,日久生情实属正常。

都怪他,一直在处理龙吟国国事,又要保护母妃,又要和那些皇后妃子斗,这么晚才来救她。

“不是的。”璃歌用力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爱上白羽离忧那个大魔头,她恨他还来不及,“太子,你已经有妻子了,是彩云九公主,我见过她,她生得很美,你们会是很好的一对。忘记我吧,我和你有缘无分,我呆在彩云王府,因为我要守护最爱的人。”

“我不爱她,我一点也不爱她。如果我当真娶了她,她也只会是个摆设,我不会要她,我只爱你。”男子眉头深锁,难受的摸着璃歌的墨发,“你刚才说,你要守护最爱的人,你守护的那个他,何其幸运,何其幸福,我…真的很羡慕。”

看来,他是误会了。璃歌也不想解释,就让他误会吧,他认为她爱着别的男人,这样也好,说不定能让他对她死心。

“好渴……”从下午到半夜,她都没有喝过一口水,现在又和风落雪说了这么多话,早已口干舌燥,饥渴难耐。

“渴?这里没有水吗?”风落雪焦急的看了眼四周,全是废柴和干草,没有食物和水。

璃歌微眯着眼,伸出舌头难受的舔了舔,显得魅惑性感,看得面前的男子痴了。蓦地,男子轻挑起女子的下巴,湿热的吻迅速落下,遂不及防的吻,璃歌感觉仝身一股战栗,她惊得睁大眼睛,傻傻的愣在原地。

而风落雪,在亲吻她的同时,将体内降温的真气输入璃歌口里,好让她不再那么干渴,真气冰冷阴寒,一灌入璃歌口中,她顿时觉得一片冰凉,也不再那么渴了。

良久,风落雪温柔的吻才落下,他轻轻放下璃歌,有些尴尬的抿着唇,“怎么,好些了吗?不那么渴了吧。”

璃歌也尴尬的抿唇点头,“好多了……”

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温柔对待,男人的心是温热的,输送给她的真气十分清凉。他吻得温柔、吻得热烈,他的唇好甜,好温暖,令她仿若置身梦境之中。

两人均尴尬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尤其是璃歌,她十指绞在一起,脸色羞红,不敢看风落雪一眼。

璃歌,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你不是不爱别人的吗,你不是不会对别人动心的吗?就因为一个吻,你就变成傻子了。千万不要随便沦陷,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温存,总有一天,你会被他背叛的。

临仙阁里,白衣男子吩咐太医为月水菡擦好药,扶她睡下之后,踏着月色走出阁楼。

月色皎洁,天上繁星似锦,微风轻拂,男子颖长的身影翩翩伟岸,眼若寒星,既漂亮又冰冷,令人望而生畏。

男子轻笑一声,这天下,百姓对各国君王都有不同的评价:

夜熙,仙都国战神,文韬武略样样皆精,策马扬鞭于战场,赫赫生威坐宫中,集俊美和勇猛于一体。

风落雪,龙吟太子,温润有礼,谦谦君子,有勇有谋。龙吟第一美男,是那些千金小姐暗许芳心的男子,翩翩有风度,俊美无双桃花眼。

而他自己,则被百姓评为阴险狡诈、小心眼、记仇心重,残暴狠毒,是个俊美与阴险集于一身的人物。他外形俊美无双,只消轻轻一笑,如沐春风,如阳春三月的阳光,纯静淡然;可是他的心,却坚如磐石,无情无义。

还好,总算有人常说他翩跹潇洒,风姿卓绝,才情不输风落雪,战场不输夜熙。这天下,真正有实力的男子不止他们三个,放眼望去,其他国家,杰出人士大把的有。无奈,目前除了夜熙和风落雪,他一个都看不上。

白羽离忧走近湖边,伸手摘下一朵湖中荷花,荷花粉红透亮,合苞待放,美好自然。一看到荷花,他就想起下午狂野的璃歌。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狂野的她,那时的她,温柔、妩媚、狂野、性感,和他极尽缠绵,使出浑身解数令他开心,她像蚝一样缠着他,令他欲罢不能,心跳加速。

原来,她也有这么可爱妩媚的一面。平常的她,总是撅起个小嘴,冷着一张臭脸,从来不对他笑,即使笑,也是鄙夷的冷笑。下午的她,令他沉醉、遐想。

一个晚上,他几乎都在思念她。那抹小小清冷的人影,竟然不知不觉潜入他的心。她到底从哪里来,身上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他急切想了解她,靠近她。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地牢门口。奇怪!为什么这些看守的家奴全都昏睡在地?

不好,有人潜进地牢。

白羽离忧屏气凝神,脚步不踏出半点声音,悄然朝牢房走去。

男子一到牢房门口,映入他眼帘的,是冷静坐在地上的璃歌。女子衣着完好,闭紧双眸,均匀呼吸,像小孩一般沉睡着。

不对,这里有一股奇异的味道,绝对不是璃歌的。男子咣当一声打开牢门,一步步靠近璃歌,陡然间,沉睡的女子突然苏醒,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白羽离忧,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璃歌抓紧地上的干草,冷冷盯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白羽离忧看了看四周,轻轻挑起璃歌的下巴,邪魅冷酷的问道,“刚才这里,是否有人来过?”

璃歌冷静的摇了摇头,“有没有人来过,七殿下你自己不知道吗?何须来问我,我只是一个被关押的犯人,没义务帮你检查有没有别人来过。”

“哼!”白羽离忧看着璃歌不再红肿的脸,沉眸闻了闻她脸上的味道,“谁给你擦的药,谁给你带的药?”

璃歌坦然从怀里掏出药瓶,“我自己备的,不行吗?呆在你身边,要随时警醒,不准备点药膏,我怎么能活下来?”璃歌说得咬牙切齿,低沉阴冷。

“璃歌,你最好说实话,为何外面的守卫会都昏睡过去。说,是不是你找了内应?”男子森寒的星眸泛着蓝光,星眸像北极地凝聚的冰川,璀璨如钻,闪闪发亮。

“七殿下,我——没有。”璃歌咬牙切齿的瞪着白羽离忧“,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囚犯的吗?不给他们饭吃,不给他们水喝,活活让他们饿死。可我不是囚犯,我是王府王妃,凭什么要受这种待遇?”

“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白羽离忧挑起璃歌的下巴,她面色有些腊黄,似乎是饿的,“来人,给本王的王妃准备点好酒好菜,再将将负责王妃膳食的丫鬟仗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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