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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116)+番外

这消息倒是很管用,看来,一会子回去得找一找冷谦了,有些人自己和冷华庭都不方便,但冷谦身手好,又忠心,让他去查,定然会有眉目。

回到院子里,冷华庭果然也在屋里,正拿着本书翻看着,锦娘想起临走时让秀姑熬了药的,也不知道他喝了没,看他神情厌厌的,便去问秀姑,秀姑告诉她,少爷听说是少奶奶让煎的药,很爽快就喝了。

锦娘这才放了心,虽然不知道那个方子会不会一定对症,但总是要试不是吗?在冷华庭没有更好的药方的情况下,先试试这个,保不齐,又真起了作用了呢?

秀姑只是不知道锦娘为何要瞒着别人给少爷用药,少爷在王爷和王妃心中的地位是可想而知的,那药若是能医好少爷,少奶奶便是这府里的大功臣了,若是不能医治,瞒着反而让人诟病,说少奶奶居心叵测,到时,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最让人不解的便是,少爷也很信少奶奶,让给喝啥就喝啥,半点也没怀疑过,那身子可是少爷自己的啊,少奶奶又从没学过医,他就不怕么?

疑问一大堆,但这会子问也不方便,看少奶奶的样子像是很高兴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喜事,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

锦娘想起刘姨娘哥哥的事,也是一肚子的疑问,便推了冷华庭进了里屋,这会子想起进门还没看到四儿呢,便问:“四儿呢?不是说让她服侍你的呢?”

冷华庭总算将目光自书上移开,一抬眸,就看怔了眼,锦娘今天眼含媚色,小脸晕红,眉眼间都是喜色,小嘴微翘着,去世子妃院子里捡了宝回来了?

“阿谦气了她,她赌气回自己屋里了。”冷华庭淡笑着说道,一双漂亮的凤眼有趣地盯着锦娘看,锦娘被他瞧得不好意思,微嘟了嘴道:“我脸上长花了么?干嘛老看着我。”

冷华庭便笑了起来,那笑容如黑夜中幽幽绽放的优昙,美得极至,美得优雅,锦娘不禁又看得错不开眼,脑子里又浮现出蜜月一词来,顿时脸上如染上了一层红霞,娇美如桃,淡雅如菊,两人竟是相互对视,目光粘在一起就分不开了,早忘了要说什么,说了什么,良久,冷华庭才哑着嗓子道:“娘子,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锦娘被他这一句话弄得更加羞涩,头一低,终于将目光移开了去,脸了更红了,声若蚊蝇:“那个……相公,天色……好像还早呢。”

她这样子,无疑更是诱人,冷华庭直觉得喉咙一阵发干,身体也感觉燥热起来,心也跳得厉害,扯着锦娘的手一把就将她拉进怀里,再也忍不住,俯身就向那娇艳的红唇贴了上去。

柔软清凉的触感,却让锦娘浑身如触电一般的发麻,忍不住就伸了舌去添自己的嘴唇。

冷华庭其实也不懂情事,她的唇太过诱人,他本能的就想要含住,轻咬,却没想到她轻滑柔嫩的舌头舔了过来,让他浑身一僵,身体的燥热便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又是本能的,一下吮住了她调皮的舌,自己也有样学样,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芳香馥郁,甜美如甘泉,他再是忍不住,在她的地域里轻舔慢挑,吮住那份甜美便不肯松开,直到锦娘轻声娇喘,自己也有些呼吸不过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怀里的小人儿媚眼如丝,娇艳如一朵柔美的丁香,娇喘连连,却又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原本就没和平复的燥热再度燃烧,似要将他灼成一团火,身体的反应让他有些难以应付,他喉咙里咕咙了一声,突然一发力,抱起锦娘就飞身跃起,锦娘一阵头晕目眩间,人已到了床上,而他健硕修长的身躯正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已经在胡乱地解着她的衣襟,头附在她的肩窝,正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根和脸颊,酥麻感再次袭击着锦娘的理智,她差点忘了自己这身板才只有十四岁……发育还并不成熟……跟着他的节奏热烈地回应起来。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衣衫半解,头发散乱,但最终,冷华庭还是喘息着停了下来,声音干涩而带着沙哑的磁性,很艰难地说道:“娘子……我身体有毒,我怕……”明明就是情动已深,还在极力克制,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又是对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可怎么样的毅力才能控制得住……锦娘仍在喘息着,但心却一阵抽痛,是怕他的毒难以治愈,会无法陪她走完这一生,所以,宁愿让她守住清白,好继续以后的路程吧,以前他便如此傻地说过一次,没想到,他那打算并未放弃……

“相公,会好的,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锦娘爱怜地抚着他的额,手一伸,搂住他的蜂腰便将他揽进了自己的不里,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神情执着而认真:“相公,有了你,锦娘眼里便看不见别的男人,就算你毒发又如何,我说过,不会让你先行的,我自私,不愿忍受失去的痛苦,所以,你要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好起来。”

说着,俯身亲吻着冷华庭的额头和鼻尖,温柔如水,情意绵绵,手也在他身上不老实的乱摸,弄得冷华庭更是意乱情迷,激情如火,她却突然苦了脸道:“呀,其实,我的月事来了呢。”说着,一个咕碌翻身爬起,笑得见牙不见眼。

如一匹奔驰的骏马突然被人拉住了缰绳,一身沸腾的血脉突然被抑住了,又或者是正在高歌的歌子被掐住了喉咙,冷华庭难受得快要爆炸,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生生忍着只想要撕碎她的冲动,一把掐住她的小腰便十指乱舞,锦娘也是怕痒,他又是学过气功的,自然知道最痒的穴位,一时笑得喘不过气,连连求饶,好相公,好哥哥,什么好听的话便嘣出了嘴,只求他能饶了她。

冷华庭玩了一阵也累了,四脚一张,便仰躺在床上,才想起问她:“在世子妃屋里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了么?”

锦娘便将在上官枚屋里看到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冷华庭听了嘴角便含了丝冷笑,对她道:“一会便让阿谦去吧,阿谦手下还有几个死士,身手也不错,明儿应该就会有结果。”

锦娘原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听得他说起冷谦的手下,有些诧异,便问道:“阿谦是不是也有职位的?”

冷华庭勾唇一笑,揪了下她的耳朵道:“这话你是早就想问了吧,他是六品带刀侍卫,当然有职位,不过,他如今的主要职责便是保护我。”

锦娘听了更加不解,虽然知道简亲王权高势重,但也没大到能让六品带刀侍卫专职保护自己儿子的地步吧。

“阿谦的父亲原就是父王的部下,但阿谦只是一个外室生的儿子,母亲过世后,虽被带回了府,却差一点被嫡母害死,某日他被打得奄奄一息时,是我救了他,从此便跟着我了,若不是要在他父亲跟前挣个面子,他还不会去考武举,更不会当官了,不过,好在父王利用人脉又将他要回了府,而且对外也只用侍位身份,娘子啊,我将阿谦的事情全告诉你了,你……以后可不可以离阿谦远一点,也不要在我跟前总提他啊。”原本很沉重的话题让他扯得酸溜溜的,锦娘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白了他一眼道:“我这不是想多了解你么?了解你,你身边的人当然也得了解啊。”说着,顿了顿,又道,“我不是看四儿像是对他有意思么,总得问问他的情况才是,如今我身边得力的人也不多了,总想着四儿能找个好的归宿,可现在看来,怕是难成了。”说话间,眼神就黯淡了下来,清秀的小脸上布上了一层无奈。

在这个讲究等级和身份的社会里,一个六品的官员又怎么可能娶一个奴婢为妻,最多也是纳之为妾吧,她自己心里不愿意丈夫有别的小妾通房之类,当然也不望四儿给人家作小,想着四儿难得有了中意的人,却要芳心错付,心里自然是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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