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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159)+番外

他将她拥得更紧,贴进胸膛,似要将她的身子与他的揉合在一起,又似生怕她飞了,锦娘被他也弄出了一身汗,好热。

他却凤眼迷离,眼里灼灼流光飞转,红霞般的俊脸透出妖艳魅惑来,丰唇水润亮泽,泛着柔和的微光,整个人更加光彩夺目,锦娘看得怔住了眼,腻在他脸上的目光就再也错不开,心荡神移之间,感觉有流火飞串全身。

他的手继续在扯着她的仅剩的单衣,裂帛的声音让他更加亢奋,当胜雪的肌肤裸在空气中,骤然清凉时,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大手也伸抚上了她青涩的,如小青桃般的胸,轻轻摩挲着,锦娘顿时脑子一激凌,空白前的最后一秒还在想:他不是中了春药了吧……

唇舌激烈地纠缠着,锦娘被他吻得心神飞扬,而只一触到她光滑轻致的肌肤,他便越发的激动澎湃,仅仅只是亲吻已经很难解他心头那团灼火,一个翻身,修长矫健的身躯便伏在了她的身上,嘴唇顺着她姣好的颈子一路向下,轻碰重吭,如带了电般触得她浑身酥麻,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吟,让他听了身子一阵僵崩,手下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丰唇在她娇躯上游移,处处点火,锦娘只觉得自己像置身如一个融炉里,暖暖灼灼,又麻痒难耐,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她横冲直撞地想要找到出口,偏他就总是点火浇油,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她忍不住就要在他身上寻找慰贴,小手糊乱地在他光洁又精壮的胸前乱摸,就如点燃了引线,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炸了,强持着最后一点清明向她身下探去,湿湿的,像在邀他前往一般,他再也难耐激情,双腿一拱,挤进了她腿间……

当他腰身一挺时,锦娘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眉头一皱,惨呼了一声,冷华庭吓了一跳,忙止了动作,僵崩着身子,俯身亲吻她,又细细温柔地抚摸,在她耳边轻喃:“娘子,别怕,我们……变成一体好么?”

他的声音醇厚温柔,如佳酿让她迷醉,如花香沁她心脾,如轻沙在身体上轻拂,又如流水涓涓流泄,更如轻歌在舞,让她身子轻软的同时,意志也随着他在飞扬飘荡……

看她不再紧张,他又稍稍动了动,灼痛感减轻了很多,随之而来的是如电击一般的快乐,锦娘忍不住轻呼:“相公……小庭……”

冷华庭美得精致的脸上绽开一朵迷人的微笑,慢慢地加快了辐度,无奈身下的身子太过青涩,他怕伤着了她,强忍着体内快要爆裂的灼火,放慢动作,温柔地抚慰着她,谁知她似乎并不满足,修长的双腿一勾,缠上了他的腰,身子轻扭,“相公……难受……”

有如得到了特赦令,又如放开了缰绳的野马,他情难自控,猛烈地运动了起来……

“相公……慢……慢些……”

他的汗滴在她的雪肤上,动作一顿,哑着嗓子道:“慢……不下来了,娘子,我们……一起吧……”

锦娘只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在一汪温暖的泉水中,随着他浮浮沉沉,又如被抛入了半空,感到极度恐慌,又极度兴奋,身体的感觉将她带入灵魂的高地,在他的怀抱了逐渐迷失了自己。

锦娘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了,微微动一动身子便感觉全身要散架了似的,精神却清明得很,一睁眼,便看到冷华庭如孩童般干净纯真的睡颜。

她到现在还没明白,昨天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他说痛,说冷,然后自己就急,这会子看他脸色正常得很,慵懒着如一只餍足的猫。

抬眼看窗外,太阳高照,天,辰时早过了,没去给王妃请安呢,她急急地就要起来,锦被一滑,她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伸手一探,某人也和她一样,身体某处的不适感终于让她后知后觉地明白,昨天某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相公!”她忘了羞怯,某人太过卑鄙了,竟然用病来了骗她,害她担心了好久。

冷华庭早醒了,只是一直假寐着,如今听了语气不善,凤眸微抬,一触便无发收回,清明亮澈的眸子又缀上了碎星流火,锦娘一怔,忙滑进被子里去,双手护住胸前,这会子才知道羞了,嗔了他一眼道:“你……你怎么……怎么……”到底是初经人事,某些话还是说不出口,他长臂一勾,将她又揽进怀里,“再睡会,娘子。”

锦娘心中恼火,手撑在胸前,与他保持着距离,瞪着他道:“你骗我,你这个坏蛋竟然骗我,看我不……”

“娘子……”他慵懒的俊容突然就一垮,委委屈屈地撇着嘴,妖艳的眸子里很快就盛满水雾,那样娇不胜力,弱不禁风,眼神无辜如受惊的小动物,锦娘心一颤,再一次败下阵了,最是受不了他这副模样,仿佛昨夜就是她侵犯强迫了他一般,无奈地咕噜了两句,心里犹自担心昨天他是不是真的中了春药啥的时候……

某个有着孩童般清澈眸光的人已经再次翻到了她的身上,再一次将她拆吃入腹了。

秀姑今天很激动,昨儿晚上她一直呆在少奶奶房外,屋里的动静自然是听到了,总算是圆房了,为这她担心了好久,就是昨儿二夫人还派了人来找她问过这事,二夫人一直也担心着,阿弥砣佛,总算修成正果了,一会子得使了人去给二夫人报信去。

哎呀,床单也没换的,王妃那可是等了一个多月了,一会子还得请个燕喜嬷嬷来,哦,对了,得炖些补品,第一次可得补补才是。

正在屋门前游走着,外面小丫头来报,王妃身边的碧玉姑娘来了,锦娘忙笑着迎了上去,碧玉奇怪地看着里屋仍关着的门帘子,悄声说道:“秀姑,二少奶奶可是病了?”

秀姑听了莞尔一笑,附近她耳前说道:“喜事呢,我正要去禀了王妃,昨儿圆房了……”

碧玉听了脸一红,却是难掩喜色,忙点了头道:“那别吵了他们,让他们多休息休息,我这就去禀报王妃去。”说着,脸红红地走了。

屋里传来锦娘的呼声,秀姑忙不迭地让婆子们备了热水去耳房,备着两人洗嗽用。

半个时辰后,四儿才打了帘子进了屋,秀姑也跟了进去,看锦娘与少爷两个都端座在屋里,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少奶奶有些神情萎顿,懒懒无力的样子,而少爷却眼角飞翘,眸光含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秀姑看了不由抿嘴一笑,让丰儿进来帮少爷梳头,自己去铺床,果然看到一块斑斑血迹,心头一喜,偷偷地收好。

锦娘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秀姑的动作,知道她定是明白了昨晚的事情,不由羞红了脸,一抬眸,却触到冷华庭深情的目光,柔得快要腻出水来,这当着一屋子的人面呢,他就这样看过来,不怕人笑话么?锦娘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撇了眼不去看他。

没多久,王妃的赏赐就来了,一盒一盒摞了一人高,秀姑笑着一一收好,锦娘楞是将头窝到衣襟里去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屋里闹腾了好一阵,王妃又使了碧玉来问:“今儿原是裕亲王府晏请,王妃让奴婢问二少奶奶,您还去么?”

是怕她身子不适,不方便去吧,听说那贴子上就请了她,又是第一次与王妃出门,锦娘微微犹豫了下,还是道:“姐姐去回了娘,就说我就来。”

说着,让四儿给重新打扮梳妆,选了件淡紫的长袄,腰间开了两襟,锦面缀暗金丝,滚着双纹花边,又着了一条淡紫长摆洒花裙,头上梳着窝轮髻,斜插了个碧玉镶金步摇,额前缀了珍珠抚额,整个人看着清爽娇俏,冷华庭看着就凝了眼,一扯她的衣裙道:“这衣服丑死了,换了。”

锦娘听得一怔,转头看四儿和丰儿几个,四儿掩嘴一笑,并没说话,丰儿也当没看见她的目光,却是转头抽着肩,锦娘不由怒了,几步上前就在他俊挺的鼻子上狠拧了一下,“哪里就丑了,偏就你这臭嘴里没好话,我就穿了这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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