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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187)+番外

王爷听了这话才看到王妃的手受了伤,一看之下也来了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妃不想再说起在二太太屋里的事,便摇了摇头说,“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无事的。”

“被二婶子打的,不过,庭儿把二婶子的头上砸了一个洞,娘亲,她若再欺负你,我把她额前也砸个大洞,让她出来见不得人。”冷华庭却是淡淡地说道,两眼亮晶晶地看着王妃,一副要保护王妃的样子。

王妃见了便很是欣慰,鼻子一酸,眼里就泛了潮意,庭儿这些日子以来,越发的体贴孝顺的,性子也比过去温和了好多,他几次发脾气砸人可都是在维护自己,唉,要是他的腿能好,那又该有多好啊。

一抬眼,见锦娘正静静地站在庭儿身后,清澈的眼眸里尽是对庭儿的爱护与怜惜,庭儿……也是锦娘来了之后才变的呢,这个儿媳,还真是越看越喜欢呢,聪慧过人不说,胆识谋略都有,就今儿二太太屋里那事,她怕是也掺合了些的,不然,以小轩那温吞的性子,哪里敢跟二太太那样顶撞。

“弟妹怎么会……打你?娘子,她莫不是疯魔了?”王爷一听王妃的手是被二太太打的,立即火冒三丈,婉清可是自小便娇身惯养了的,就是自己都没舍得弹她一个指甲壳,二弟妹竟然敢打她,还有没有王法了家规了?

“来人,去将二太太和二老爷请来。”王爷气得一扬声,对屋外的小厮吼道。

王妃一听,忙扯住他道:“算了,她也是不小心的,不过是打小轩时,我去劝,不小心错打了我,小庭也把她脑袋砸了个洞呢,她如今怕是正躺在床上起不得身,算了吧,都是一大家子,何必去治这气呢,过年时,大家还不要一起拜祠堂的?”

王爷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想让王妃不为先前他说的那句话生气罢了,听王妃这样一说,他自是让小厮罢了,不要再去。

心里还惦记着冷华庭先前说的话,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对冷华庭道:“庭儿,爹爹听你的,一会让暗卫去跟一跟你二叔,保不齐你说的就是对的,真能查到你大哥的下落呢。”

冷华庭像是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握着王妃的手,帮她摸着那高肿的手背,王爷不由心里一阵泛酸,小庭怎么从来没对自己这样窝心过呢?

见他不说话,正要再问,冷华庭又冷不丁地说道:“你不找也没事,说不定,过两天他就自己回了,反正死是死不了的。”

王爷又被他这话弄懵了,“庭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咳,他是你大哥,不要死不死的说他啊,以后,他承了爵,还得要照顾你一生的。”

冷华庭一听就火了,狠狠地瞪了王爷一眼,一扭身,奋力地向王爷一推,自己推了轮椅就往外走,一回手,又拽了锦娘的衣襟,吼道:“还杵那做什么,回去,呆在这就烦。”

锦娘差点被他拽趴下了,好不容易才稳了身子,忙推帮他推着轮椅往外走。

王爷被冷华庭推得一个趔趄,亏他也是有功夫的人,小庭一气之下的力气大得很,让他也是沉了气才没被推倒。

却是对他这样莫名其妙的发火有些不豫,大步走到冷华庭前面拦住道:“小庭,你越发的不像话了,怎么能爹爹我也动手呢,而且,堂儿是你大哥,爹爹最是不喜看到兄弟相残的事情发生,你心里对堂儿定是有什么误会,或是你……怨恨他得了你的世子之位,所以,对他心存不满,庭儿……”

“父王!”锦娘再是听不下去,大喊一声道,清澈的眸子里满含愤怒。

王爷听了更是火,儿子对自己不尊重也就罢了,媳妇也敢对自己大小声,不由怒道:“我在跟庭儿说话,你插什么嘴!”

那边王妃听王爷的话说得重,像是动了真气,忙过来劝道:“你不知道庭儿是那脾气吗?别跟他治气,他的脚……都成那样了,心里自是难受的,你就……”

王爷听了正要说什么,却又听冷华庭吼道:“你怎么着说我,我不管,但你不能骂我的娘子,不许。”冷华庭气得额头青筋直冒,凤眼里全是怒火。

王爷听了更是气,但看他推着轮椅的手都在抖,心里便又升起阵疼惜,又听王妃那样一说,更是难过,刚才自己那话还是说重了些,怕是伤着庭儿了,难怪锦娘都会生气,她也是护着庭儿呢……

可面子上一时又过不去,毕竟居高位惯了的,就是皇上也没对他如此大小声过,于是语气仍是僵硬:“你……你怎么为了她来吼爹爹?你……你太过份了。”气势却是弱了好多。

王妃连忙扯住他道:“小庭就这性子,平日里府里其他人就容不得他,你这做爹爹的也容不得?他为何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当初……”

王妃话还没说完,王爷便泄了气,轻声对王妃道:“娘子……别再提以前的事了,我……不说庭儿就是,只是,庭儿,别的爹爹倒是能依你,你们兄弟两个一定不能闹不和,这会让家宅不宁的。”

锦娘气得冷哼一声,王爷像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自己的嫡子受了多少苦,他难道不清楚,这整个王府乌染麻糟的,哪一天就是和乐安宁的?竟然让冷华庭与冷华堂和睦相处?冷华堂是那善茬吗?他不想着法子阴害冷华庭就不错了,自己进府才两个月都能感觉得到,王爷……他……锦娘气得再也顾不得许多,举步挡在冷华庭前面,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一些。

清澈明亮的眼眸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心里燃烧的怒火,定定地看着王爷道:“父王,你才说,希望相公与大哥兄弟和睦,兄友弟恭,不然会家宅不宁对吧,可是儿媳想问您,这府里几日又是清静过的?若真是那和乐安宁的府弟,相公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为何您没有想过,相公的为何会莫名奇妙的发怪病,又为何会瘫了双腿?您才说,相公对大哥有怨,是因大哥得了世子之位而相公不满,试问父王,若当年相公不是世子,他也会得那一场怪病,会废了这一双脚吗?”

一连串的质问,问得王爷哑口无言,他虽怒锦娘的不敬,但她所言句句如尖刀一样正戳在他心口之上,庭儿的病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也仔细查过,但并未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何况,当年小堂也才十四岁,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又能做什么呢?莫非……真像庭儿说的,与老二有关?

当年,自己正与王妃闹得厉害,王妃发了气就住进宫中别苑,与刘妃娘娘在一起不肯回府,又误会婉儿对自己不忠,让自己好不气脑,那心思就全扑在王妃身上,根本没有顾着府里,可是没想到,庭儿突然就发病了,而那时老二好像是跟堂儿走得近,而且,这么些年来,老二对堂儿的关注度似乎也超过了一般的叔侄,原以为他只是用心辅佐下一任王府继承者,而他又是博学之人,有他相助,对堂儿的学识也有帮助,所以……可是,庭儿说的真有几分道理啊,老二年少时便心机深沉,曾经也动过抢世子之位的心机,只是老太爷那会子手段严厉得很,很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也掐断了他的想法,自己才能顺利承爵……

莫非,他那心思从来就未熄灭过?但堂儿也是自己的儿子,堂儿承了爵,对他也没多大的好处可得……

这是这念头一起,便在心里烙了个印,纠结着很难消磨得掉,兴许,庭儿说的是对的,自己以前查的方向就错了呢。

锦娘见王爷脸色先是极黑,后又陷入沉思,想来自己冒着大不讳说的这一番话见了些成效,正要继续再说,冷华庭将她一扯,对她翻了个白眼,锦娘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推了他往外走。

王爷毕竟是长辈,又是这府里身份最高之人,刚才自己那一番质问虽说占了个理字,态度实实无礼,但王爷既是肯不再计较,自己也就得给他一个台阶下,若再说下去,王爷脸上必是挂不住的,所以相公才扯了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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