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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227)+番外

上官枚听了总算有些反应,抬了眼怔怔地看着老夫人,眼里有着一丝惊惶,一大早她还是去过清茶小苑的,冷华堂倒是神清气爽的起来了,一出门,便看到上官枚,他脸色微僵,转而有些不自在地上前来想拥她入怀,上官枚见他走近心里便一阵发怵,忍不住就后退一两步,想要避开他。

冷华堂眼神微黯,随即又笑着哄她道:“娘子可是吃醋了,唉,是她的头天,我总不至于太让她没脸的,今儿晚上我便不会进这里的门了。”

上官枚听着更害怕,又退了两步,见他神情更加阴郁,忙道:“我……是来看孙妹妹起了没,今儿是头天,得给长辈们敬茶的,怕她……晚了,让长辈们等,坏了规矩可不好。”

冷华堂听得眉毛一扬,嘻笑着走近上官枚道:“没想到,娘子倒是个有心胸,能容人的,为夫方才错怪娘子了,她……怕是没醒吧,你且先去,一会子我再带了她来就是。”

上官枚听了点了点头,提起裙摆,逃跑似的飞快地离开了清茶小苑。

“枚儿,老夫人问你话呢,你这孩子,今儿是怎么了?神不守舍的。”那边二太太也看出了上官枚的不对劲,轻声说道。

三太太听了倒是笑了,挑了眉对二太太道:“二嫂嫂,你是没受过这样的苦,你把二哥管得死死的,院里一个通房小妾都没有,我们几个可都是心里明白的,咱们女人家,再怎么大方,大度,遇到这事心里总有些过不去的,堂儿可是第一次娶平妻呢,枚儿心里不痛快那也是应该的,你就别怪她了。”

上官枚听了这话才从沉思中惊醒过来,目光闪烁着也不敢看二太太几个的眼神,低了头道:“相公说,孙妹妹是头天,可能有些不适吧,一会子他带了孙妹妹一起来给各位长辈敬茶呢。”

听了这话,屋里的太太们才算是定了心,不过,也对那没见过面的孙氏心里存着不屑,都是过来人,第一次是会有些不适,但哪里就那样娇气了,再是相府嫡女又如何,嫁过来,不过是做侧室的,比之正室更加应该小意些才是,倒是大喇喇地让好几个长辈等她,算个什么事啊。

二太太听了上官枚的话便看向了锦娘,端起小丫头呈上的茶,揭了盖轻轻拨着茶沫儿,轻幽幽地说道:“当初,小庭媳妇进门时,也没让人少等,这会子孙氏也是这样,孙家的女儿果然娇贵一些呢。”

锦娘早料到这话头迟早会绕自己身上来,所以,她当没听见,也端了茶在喝,心里却在担心,玉娘昨晚上不会出什么事吧,她那任性泼辣的性子,怕是一来就会与冷华堂对上呢……

又想起自己新婚那天,某个妖孽故意赖床不起,害她无法及时给长辈们敬茶,想起旧恨,不由睨了眼身边的妖孽,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不由更为光火,学着他往日的模样,白了他一眼。

冷华庭却是心情好得很,悄悄将轮椅滑得离锦娘近些,广袖下,偷偷伸了手去,抓住她的,轻轻捏了捏再放开,眼里带了丝讨好之色,锦娘也没真生他的气,这会子唇边也忍不住含了笑,又拿眼去嗔他,大庭广众之下呢,也不怕二太太他们看了笑话。

王妃却是对二太太的那番话很是恼火,那日锦娘为何到迟,当场都已说明白了,如今又因玉娘之事再翻了出来说,还真是讨厌得紧,她也喝了口茶,斜了眼睨着二太太,不紧不慢地说道:“也不知道老二家的何时做正经婆婆,我们几个可是都等着喝喜酒呢,不过,老二家的还真比咱们几个有福气,媳妇没进门,就要做祖母了,唉,堂儿和庭儿可真是不争气呢,怎么就还不如轩儿了呢。”

这话正触到二太太的痛脚,她正为素琴这事与冷华轩扛着,轩儿自小乖巧,可在这件事上倔得很,怎么说都不肯听,还嚷嚷着要去宁王府退亲,真真气死她了。

四太太听了这话立即接了口:“王嫂说的可不,二嫂嫂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好不容易轩哥儿有了后了,她偏要想着法子弄死那一对母子,哎呀呀,真是造孽呀,这种事,做多了怕是要遭报应的。”四太太如今得了城东一部份股份,因着她得的那股,也是自二太太亲戚处匀来的,也被二太太好说过一顿,如今她与三太太关系好着呢,两人早就结成了联盟,最看不得二太太装清高了,这会子只要能刺激二太太的话,她半句也不放过。

二太太听了得差点砸了手里茶杯,倒是老夫人像是没听太明白,歪了头问二太太:“老四家说的啥?你那日送到佛堂里的那个丫头,有了身子的那个,她肚子里怀的是轩儿的种吗?”

二太太听了便更是恨王妃和四太太了,没事在老夫人面前提这个做什么,这个老太婆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喜欢管闲事……

“娘,是轩儿的,不过,儿媳并没有毒害……”

“老四家的都说了,若不是你做过,她也不会拿出来污蔑你,老二家的,不是我说你,以前就你一个最厉害,就是王妃她也让清容进了门,以前的陈氏她也是容下来了的,只有你,心胸狭窄,最是不能容人,把个老二管得死死的,弄得他现在就轩儿一条根,你怎么就不向老三家的学学呢,你看老三家里人丁多旺啊,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丫头怀了身子,哎,就算你不能容那丫头,但孩子总是咱们老冷家的骨血吧,真真是,气死我也。”老夫人也不等二太太说完,便截了口,恕恕叨叨地说了一大通,把个二太太说得脸上一阵发僵,想要发火却又强行忍了。

二太太气得脸都白了,强忍着怒火瞪着四太太,四太太幸灾乐祸地喝了口茶,却也知道不能将二太太刺激得太过了,便转了口道:“哎,一这盏茶都快完了,怎么还不见堂儿和孙氏来呢,我府里头可还有不少事呢,你看这年节下的,我老爷在外面又忙着朝里的事,好多东西都得准备妥当呢,真真是,堂儿也越发的不像话了,成了世子就可以如此不敬长辈么?”

二太太听了便是冷笑:“老四家的,你即知道堂儿是世子,说话就得客气着些,这诺大个王府将来可是要他继承呢,你们家……哼,若没有王府的支持,老四也难得混得如此的风声水起啊。”

这话可算是在揭四太太的老底了,老二和老三都是王爷的亲兄弟,只有老四是堂兄弟,比起来是隔了一层的,平日里,四太太往这边走得勤,当然也存着要傍着王府过的意思,四老爷虽也有爵,在朝庭也有官职,也确实仰仗了简亲王的面子,而且,四太太其实心底下了觉得自己确实不如二太太三太太几个有底气,在王妃面前说话也没那样说得起,按说她应该比别个更加小意些才是,但她就那性子,越是不如别人亲,她就越要作出强态来,平日里又尖酸惯了的,加之王妃又是个好心性,更助长了她的气焰,见谁说话都要带几根刺,心里才舒坦。

“那是,我家老爷可比不得二哥那样见机,自己儿子都常常放着不管,就巴着堂儿了,成天介的就围着堂儿转,哼,知道的,说二哥是堂儿的叔叔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哥才是堂儿的亲爹呢。”四太太眼一斜,不管不顾的,冲口就道。

这话一出,二太太脸都绿了,也顾不得什么贤达优推的淑女形像,指了四太太的鼻子就骂道:“老四家的,可注意了你这张嘴,这话说出去,小心王爷劈了你,你这话骂我家老爷也就罢了,可是连王爷也一并骂进去了。你……你真是越发的混帐了。”

老夫人也是被四太太那一句话说得胆战心惊的,她不由偷瞟了王妃一眼,见她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就更是急,也跟着二太太骂道:“老四家的,你原是那边府里的,因着都是一个祖宗,所以,一有大事,你王嫂还是敬着你,从没有外待过你,只是你说话也忒浑了些,以后再要如此,这边府里你也就少过来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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