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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245)+番外

自己虽然想离间锦娘与上官枚,但绝对不想锦娘死,在这府里,锦娘是自己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那个笨丫头,还有好多事得用着她呢,那些人,可别想当孙家人不是一盘菜。

锦娘没想到玉娘会开口帮自己,不由怔怔地看了过去,玉娘正好了瞪了过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锦娘不由觉得好笑,一大早还讨厌死了玉娘,没想到,这个时候帮自己的竟然是这个讨厌鬼。

“孙氏,你一个侧妃,来了府里又不过短短两日,你又知道多少事情?再说了,一屋子的长辈在呢,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老夫人自昨儿起就很不待见孙玉娘,就是这个不吉利的女人,一来便害得堂儿被王爷踢,还关了黑屋,不允许进祠堂,今儿又被人下了药,这一切,全是这个女人带给堂儿的。

玉娘听了便低了头,小声说道:“老夫人教训得是,只是请问老夫人,锦娘可是玉娘的亲妹妹,难道您想让玉娘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污陷而无动于衷吗?那要让玉娘置亲情于何地?置自己的父母于何地?再说了,玉娘也是就着道理来说的,在坐的长辈们自然都是明理之人,应该不会只论身份,不论事非公理吧。”

一席话顶得老夫人哑口无言,人家都说了,你要只拿她身份说事,便是不讲道理,便是以身份压她。

上官枚听了玉娘的话,才明白如今这屋里的矛头又是对着锦娘了,一时怔住,看着堂中的金儿便皱了眉,她如今真不想与锦娘对敌,太子妃多次告诫,让她与锦娘交好,等除了那些外来的敌手之后,再来计较两兄弟之间的事情,看来,今天这事又是有人故意弄得华堂和华庭两兄弟反目,而得利的,当然又会是某些个心肠狠毒之人。

“孙妹妹说得也是有理,父王,儿媳也认为,这金儿应该不是弟妹指使的,还是那句老话,她若不肯招,便打吧,总要让她说出真正的幕后之人才是。”上官枚想了想便道。

王爷听堂儿的两个娘子都在维护锦娘,心里稍感安慰,便依上官枚之言道:“那好,来人,将金儿拖出去,打出她肯说实话为止。”

金儿一听急了,吓得哭了起来,忙磕着头道:“王爷,您别打,我说了就是。”

金儿此言一出,二老爷眼里便露出一丝得意,微斜了眼看向锦娘,那眼神,便如看到了正被置于案上待宰的羔羊,一副阴谋就要得逞的样子。

“王爷,这事说来话长,但金儿先捡了紧要的说吧。”金儿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二太太,似乎在向她求证什么,只见二太太对她点了点头,金儿便像下定了决心道:“是奴婢拿了砒霜,下在世子爷所吃的糕点里了。而这指使之人嘛,自然是二少奶奶,那包砒霜也是二少奶奶给奴婢的,砒霜很贵,奴婢一个丫环还买不起这一些呢,若不是主子给,奴婢也没本事害人。”

王爷没想到金儿一开口真的便咬上了锦娘,正要让金儿拿出锦娘指使她的证据,这当口,冷谦推着冷华庭进来了,这回,冷谦进来后,就没有再出去,而是如以前锦娘没嫁过来之时一样,静静的,如一尊雕塑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冷华庭身后。

“都说到哪呢?再说一遍听听。”冷华庭睁着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将在坐每一位都巡视了一遍,然后,目光落在地上的金儿身上,有些惊讶,却也有些了然,“金儿,真的是你啊。”冷华庭的语气平静得很,与他平日里,一遇到锦娘的事便着急上火的样子判若两人,就像在问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二少爷……”金儿含泪低咽一声。

“小庭啊,你那媳妇可真是心如蛇蝎呢,她竟然让这个贱丫头下手毒害你的大哥,这不是故意要陷你于不义么?”二老爷似笑非笑地说道,明明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偏要用很婉惜心痛的语气对冷华庭说出来,锦娘听了便觉得头皮发麻,背上凉嗖嗖的直冒冷汗。

冷华庭歪了头看向二老爷,语气仍是无邪得很:“二叔,你也认为是我娘子要害大哥么?请问,我娘子为何要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去害大哥啊?”

“自然是想帮你夺得世子之位啊,你父王只得你们两个儿子,堂儿若是有事,第一个继位的自然是……”二老爷冷笑着说着。

话还未完,冷华庭突然自椅子旋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出手,一下便掐住了二老爷的喉咙,而冷谦动作也快,冷华庭飞身而起之时,他身子一闪,便将轮椅放在了冷华庭身下,冷华庭挟了二老爷后便稳稳地坐回了轮椅上,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锦娘看得炫目的同时,也想起了在宁王府时,他们两个也是如此配合着,将自己撸到大树上。

二老爷其实可以躲的,但他一是不想在王爷面前泄露了自己会武功一事,二是冷华庭出手太快,又太突然,他稍一迟疑,便没有闪过,如今被擒住后,他索性不再抵抗,但喉间如被铁钳夹住了一样,心里仍是止不住的惊恐,人在死亡面前,就是再镇定,也会露出几丝胆怯来的,二老爷如今便是,他吓得两手紧紧的抓住冷华庭双手的腕脉,只待他一用力,自己便出手,就算不能自救,也能与他同归于尽。

“二叔,你好像很害怕呀。”冷华庭的眼神仍然很干净,如一个调皮的孩子正在玩闹一般,钳住二老爷喉咙的两指时紧时松,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在捉到可恶的老鼠后,不急于吃掉,只想逗那只老鼠玩。

“庭儿,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你二叔,真是太胆大包天,目无尊长,王爷,你也不管管他,任他如此任性妄为吗?”老夫人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连连敲着手里的拐杖,大声喝斥道。

一旁的二太太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但她知道冷华庭混帐得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此时越是激他骂他,越会让他恼怒,保不齐他手一抖,二老爷就会一命呜呼了去。

王爷听了便也说道:“庭儿,别闹,这可不是好玩的,放开你二叔吧,有话好好说。”声音却一点也不迫切,仍在好言的哄着冷华庭。

“父王放心,小庭不过跟二叔闹着玩呢,二叔,你说,小庭两指一掐,你这喉咙会不会断掉呢。”冷华庭面带微笑地说道。

二老爷此时真的吓得六神无主了,他眼睛死死地瞪着冷华庭,不知他下一刻又会变个什么主意,如今再听他这样一说,原想说几句硬话撑下面子的,这会子全然不敢了,死死瞪着的眼珠里,终于露出乞求来。

冷华庭突然手一松,将二老爷嫌恶的向边上一推,随即双脚踢在二老爷腰上,轮椅借力滑退了好几步,冷谦又几步上前,将他推回锦娘的身边。

拍了拍手,冷华庭看着跌倒在地上,犹自处于惊怒之中的二老爷道:“小庭不过跟二叔开个玩笑,就是想告诉二叔一件事情,一件非常简单,连小孩子都想得明白事情,那便是,我若想要杀大哥,只需如刚才一样,在月黑风高夜,突然将他擒住,只要喀擦一声,他便会一命呜呼,你说,放着如此简单的方法不用,犯得着去下那个劳什子的毒,留了把柄给你们抓么?是你们太蠢,还是我想得太简单的,跟不上你们的思维呢。”

二老爷捂住自己的喉咙,眼神凶狠地看着冷华庭,刚才的交锋中,他发现小庭的功夫比之前几年可又精进了很多,自己刚才就算全力与他一搏,怕也难以稳超胜券,那日在玉儿屋里的那个蒙面人会是小庭吗?

应该不会吧,小庭的腿不会就好了吧,上回还听小轩发脾气,说是弄了假药给小庭,害得他又发作过一次……而且,那次发病是堂儿亲眼看至了的……

“小庭,你也太过胡闹了,就算要说清道理,也没有将长辈挟持,对长辈动手的道理吧,上次你用茶杯砸了二婶,二婶念你年纪小,不与你计较,这一回,你又对你二叔动手……”二太太气得手直哆嗦,看二老爷平安脱险之的后,她便没了顾及,大声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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