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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259)+番外

青玉见向来冷硬,很少理人的冷谦难得过来跟自己说话,眼里就有丝欣喜,如水的眸子似喜似嗔地看了冷谦一眼,又微垂下头去:“奴婢……只是……只是在这里等秀姑回来而已。”青玉声音娇细得很,若非冷谦耳力好,怕是根本就听不见。

“你最好不要站在此处的好,不然,被人当成奸细可就不好了。”冷谦冷冷地说完这一句话,便不再看青玉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了。

青玉听得一震,俏丽的脸上立即染上一层冰霜,转头呆呆地看着冷谦那伟岸修长的背影,眼里露出一丝嫉妒之色。

锦娘见四儿娇羞的跑了,便满面笑容地推了冷华庭进了里屋,亲自帮他打了水,洗了帕子。

冷华庭一进屋便站了起来,直接往内堂走去,出来时,手里便又拿了那幅图来,放在屋里的案桌上,接过锦娘的帕子擦了一把脸,便走到案桌前,将图纸打开来,“娘子,父王今儿跟我说,开了年,我便要跟着他一起去南方了,你得赶紧地多教教我才是。”

这事锦娘前日便在裕亲王那里听说了,这几日她心里便在寻思着,自己要不要也跟着去,但在这个礼教森严的社会里,女子是不能随便出府的,不过,若是跟着自己的丈夫那应该还是可以的吧,只是有诸多不便就是,这会子见冷华庭当面说起,她挨近他,伸手扯了他吊在胸前的一根络子绕在手上玩着,眼睛却是斜睨着他:“相公,开年你就要去南方么?”她的声音七弯八拐的,不知转了多少调,让冷华庭听得背后就开始吹凉风,神经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是父王说的,应该会是过了正月十五就会动身吧。”冷华庭警惕地看着锦娘,小心地说道。

“这样啊,不知……到时,你会带几个人随同呢?”锦娘将那络子在手上绕了又松开,松了又绕,玩得不亦乐呼,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冷华庭,那声音仍是荒腔走板的,拖得长长的,像是拐出了十八里地。

“阿谦定然是要同行的,其他的嘛……”冷华庭也是拖长了音,说了一半便故意顿住,妖艳的凤眼里挟了笑意,丰润的红唇微微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宠溺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看她几时说出那句他最想要听到的话来。

“其他的还有哪些?相公一定要带一个体贴关心你的,既能够照顾你的起居,又能帮你偶尔解难释疑,还能在你不开心的时候开解你,在你高兴的时候陪你笑的人,那样旅途才不会寂寞无聊,对吧,相公。”锦娘果然有些心急起来,期期艾艾地便说了一大通。

冷华庭听了便皱了眉,若有所思地说道:“有这样的人吗?咱们院里除了阿谦外,也就如花是能给我解闷子了,啊,那娘子,我难道要带了如花一起去么?不知道它能不能适应南方的水土呢。”

锦娘听了大失所望,嘟了嘴便放开了一直玩着的络子,转了身,气呼呼的坐到了床边去,喃喃地骂道:“臭妖孽,眼里只有那只臭小狗,难道我还不如你的如花么?哼,不带就不带,我不会自己跟着去啊。”

冷华庭听了便将手指伸进自己耳朵里,故意挠了挠道:“娘子,你说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哼,我不说了,你……你心里根本就没我,不然,为什么说了半天,你就是没想着要带我去呢,连只狗都比我重要呢,你带它也不带我?”锦娘一生起气来,便有点语无伦次,说话也不讲道里了,气鼓鼓的样子像个讨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咦,娘子,你也要跟为夫一起去南方?只怕不行呢,朝庭可是不允许女子进基地的。”冷华庭见她那可爱的模样,真的很想将她拥进怀里好好安抚一番,但觉得还逗得她不够,他想要听的话还没听到呢,于是,强忍着,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皱子眉,好不为难地说道。

锦娘听着就急了起来,撇了嘴道:“为什么不许女子去嘛,那不过就是个纺织机而已,又不是没见过,还是个又破又老旧的,保不齐,我去了,还能给你们改造改造呢。”说到这里,她又嗔了冷华庭一眼,鼻子酸酸地就想哭,深吸了口气强忍着道:“我……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呆着,早习惯了,一会子便要离开,叫人家怎么舍得嘛,再说了,这府里到处都藏着暗箭,你一走,就没人护着我了,指不定你人还没回,我就给别人害死了呢……”

她话还没落音,冷华庭立即就捂住了她的嘴,温柔又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傻娘子,你真是舍不得离开我么?”

锦娘终于呜呜地哭了起来,小手捶着他的胸道:“我舍不得又如何,你舍得我呀,你说丢下就丢下,带如花去也不带我,你……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有了事业就不管老婆,你……”

“娘子,我舍不得你,更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在这府里面对那些人,我说过,今生今世都要护着你的,放心吧,不带如花去,就带你,还有谁能比我娘子更贴我的心意呢,还有谁有本事能帮我解难释疑呢,还有谁能在我不开心时给开解我,帮助我,心疼我呢,我的傻娘子,就算你不想去,我也会将你偷出去的。”他抱着她,伸手帮她拭着脸上的泪珠,墨玉般的眼瞳里全是宠溺和怜惜,“莫哭,没有你,我也去不成那地方,就算去了,也办不成事的,娘子,你就是我的福祉啊。”

锦娘终于听清了他的意思,一时高兴就伸了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带泪的小脸上绽开一朵美丽的笑嫣,兴奋地大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么?一定会带我去?”

冷华庭看着她娇美的笑脸,心里便像注了蜜一样的甜,暖暖的,痒痒的,如一片细小的羽毛慢慢地轻拂他的心尖,“嗯,一定会带你去,带你去。”

锦娘听了便将涕泪糊糊脸贴近他的,还故意在他俊脸上蹭了蹭道:“说话要算数哦,不许骗我。”

冷华庭无奈地捧住她的脸,让她好生坐到床上,自己去洗了帕子还给她擦着:“都成哭脸猫了,怎么越发的像个孩子了。”

锦娘笑得眉眼都开了,一下自床上蹦了下来,欢快地拉着他往案桌前去,又开始细心地教他那图上的东西。

两人是一个教得细心,一个学得用心,冷华庭原本就聪慧过人,很多东西锦娘只说一遍他便记住了,而且还能举一反三,让锦娘好生佩服。

两个正学着,一会子秀姑在外面说道:“少奶奶,碎银子给您换过来了,要我拿进来么?”

锦娘听了便道:“不用了,我一会就出来。”说着,自己打了帘子出来,就见秀姑拿了大包钱站在门口,神情有些萎顿,就是锦娘出来了,她也是慢了半拍地才看到。

“你和四儿帮我将钱分了吧,二十个大子一包,做十个,三十个大子一包,也做十个,一两银子的,做十个,二两银子的十个,明儿一大早,将院里的人便聚起来,赏给他们得了。”锦娘微摇了摇头,对秀姑说道。

秀姑应了声,便低头拿着钱就走,锦娘便想起丰儿提的柳绿来:“秀姑,喜贵今儿也会跟着富贵叔回来了吧,一会我另外再给他拿个红包去,前儿听富贵叔说,开春铺子就能开张了,喜贵做得很稳妥呢,是个经商的好苗子,富贵叔很是喜欢他。”

秀姑一听,沉郁的双眼立即亮了起来,热切地抓住锦娘的手道:“是吗?富贵是这样说吗?哎呀,那可真好,那孩子,我就说不会像他爹一样没用,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嗯,那些个小蹄子,竟然瞧不上我的喜贵,真以为她就能爬上枝头做凤凰呢,也不想想,不过是只乌雀儿,爬得再高又如何,那身份也定了性了,改不了。”一边说,眼睛便往穿堂外瞧,像是在故意说给谁听似的。

锦娘听她话也有话,不由皱了眉,小声地问道:“你这是说谁在想攀高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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