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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281)+番外

太子听了便看向绿柳。

绿柳趁机又道:“禀殿下,奴婢原是二少奶奶的陪嫁,二少奶奶出嫁时,孙家大夫人叮嘱奴婢,过府后便必须听从二太太的吩咐,不然,便会将奴婢一家全都卖到盐场去,奴婢害怕,便听从了,奴婢进得简亲王府后,二太太便找上了奴婢,交给奴婢一包毒药,让奴婢伺机害死二少奶奶,奴婢先是不肯,后来没办法,二太太一再的逼迫,只好今儿早上,在二少奶奶所吃的燕窝里,放了少许,只求就此救回奴婢一家老小。”说着,便将手里的小药包呈上。

杨勇便接过那药包,太子看了一眼,说道:“交给刘医正检验。”

说着,冷厉地看向床上的二太太,二太太手脚全被废,无法给太子行礼,她深知,今日是无论如何再也逃不过这条命去,只是这回可真是连累了丈夫和轩儿了,自己死不足惜,不能就此害死了轩儿,如此一想,心里便有了主意。

她眼里露出一丝坚决之色,躲开太子的目光,一副惊惶万分的样子,在床上缩成了一团,却是扯着嘶哑的嗓子对绿柳骂道:“贱奴,你敢陷害于我,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太子听了便更是气,手一挥,对杨勇道:“全都押到大理寺去,全力搜查简亲王东府,不可放过半点可疑之处。”

说着,抬脚就往外走,门外冷华庭静静地坐在轮椅里,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一肚子的怒气,那丫头昨儿还告诉自己,不能随便冒险,今儿就拿她自己的命来赌,这事若少算一步,或出现半点意外,就很难达到如今的效果,若绿柳真的给她下了全药,她不就会真的命丧黄泉?三花散,肠穿肚烂而死,他一想到这几词,心脏便扑扑直跳,头上直冒冷汗,若非自己扶着她时,她及时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给自己一点暗示,此时自己哪能如此泰然地陪太子过来,怕是早就一剑将绿柳二太太刺死算了。

“小庭,你跟太子哥哥一起去大理寺么?还是……你会舍不得你娘子,要回孙府陪她?”太子见冷华庭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青筋暴起,凤目微眯着,眼里露出了丝嗜人的戾气,一副气得快要炸了的样子,心情便大好,促狭地眨了眨眼问道。

冷华无奈地抽了抽嘴角,拱了手对太子道:“殿下,臣再不敢称殿下为太子哥哥了,臣……已经成年了。”

“哦,却是为何?你和青煜自小可便都是称我为太子哥哥的哦,莫非,你也如青煜那小子一样,怕人说你们装嫩?哎呀,无事的,你那娘子可护着你呢,前次我不过夸了你一句美丽,她便给我吃了一顿排头,害得我差点下不来台呢。”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

说到冷青煜,冷华庭那浓长的秀眉便蹙得更紧,想着那天他将锦娘抱在怀里的情形,心里便像打翻了醋瓶一样,酸得掉渣,鼻子里轻哼了一声道:“臣才不和那小子一样呢。”板着个脸,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却忘了自己这话可是实足的孩子气。

太子笑得更厉害了,亲自推了冷华庭就往外走:“小庭啊,你说你小时候多乖啊,让你扮女儿装你就扮,哎呀,太子哥哥……”

“殿下,臣要回府,殿下公务繁忙,臣就此别过。”冷华庭不等太子将话说完,一脸酱紫地低头给太子行礼,截住太子的话道。

太子强忍住笑意,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深深地看着冷华庭道:“小庭,你这些年一直躲着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可是好生惦记着你呢,呀,你说,若是你媳妇知道,你曾经……”

“殿下好走,臣……不送了。”太子越说越过份,冷华庭听了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就好,一抬眼,看到一旁的扬勇拼命在忍笑,心里便更觉郁闷,再也顾不得礼仪,径自推了轮椅就往另一条路去,只要远离了太子就好。

却说给华轩,先前在锦娘处求得黑玉断续膏后,心里便很是感激锦娘,难得二嫂如此不计前嫌,连遭毒手之下,还保持着善良的本性,在最关键之时,肯对自己伸出缓手,心里便暗暗下了决心,以后决不能愧对了二嫂的这番心意。

回到府里,将药交给了二老爷,二老爷将药给了大夫,给二太太用过药后,见二太太睡下了,两父手才出了二太太的屋。

第二日,两父子在书房里,为了救不救二太太娘家一事,闹将了起来,二老爷是绝对不肯在这个非常时期去救二太太的娘家的,此时躲还来不及,自己往枪头上撞,那不是二老爷的行事风格,但冷华轩心知二太太心中苦楚,自己对外家也有感情,父亲能到如今的地位,可离不开外家的相助,做人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翻面无情呢?

两人为这事争得面红耳赤,二老爷差一点就煸了冷华轩一个耳光,正闹得不可开交时,二老爷似乎听到一阵脚步声,开了窗子去看时,赫然看到有宫廷侍卫正冲进府里来,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再仔细一听,自二太太屋里传出一阵打斗声,果然那队侍卫便直向二太太院里奔去,二老爷愣怔了一秒不到,便立即关了窗,对冷华轩道:“大事不好,宫廷侍卫都来了,轩儿,你先出去看看你娘是不是出事了,爹爹准备准备,随后就到。”

冷华轩也在窗口看到,心里大惊,看了二老爷一眼后,便急急地向外走去。

二老爷等冷华轩一走,迅速地收了几件要紧的东西,走向书房里的那排大书柜,在其中一格藏书处,拧开一个暗扭,那排大书柜便缓缓移开,竟然出现一条暗道,他毫不犹豫地闪身进了暗道。

冷华轩撩起衣袍,便急急地向二太太院里赶去,赶到院门时,便见院子已经被侍卫围住,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不由大急,对那侍卫说:“不知家母所犯何事,怎么惊动了宫里的大人们?”

那侍卫一听他是二太太的儿子,毫不犹豫就将他押了起来,冷华轩不由怒道:“为何要抓我,我乃有庶吉士,有功名在身,你们不能乱用私刑。”

守卫的侍卫一听,很不耐烦地冷芙道:“太子殿下正在办案,任何人不得喧哗,你若不想死,就安静一点。”

冷华轩听得大震,却也不敢再大声吵闹,老实地站在院外焦急地看着二太太屋里。

他正六神无主,又看到冷华庭正推了轮椅,也到了二太太屋门前,隔着院墙,冷华轩就夫叫:“二哥,出了何事?”

冷华庭听了回过头来,双眼如刀一般看向他,眼神冷若冰霜,令他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心下更是忧急起来,不知二太太又做了什么事,不过,猜也能猜出几分,今儿是孙家三姑娘出嫁的日子,二哥和二嫂应该去了孙家才是,而这会子却突然出现在二太太屋前,又是那样的脸色,只怕二嫂又遭了什么不测,他心中陡然一沉,一股愧然和沉痛感便浮上了心头,很无奈,又无力地看向二太太屋里,其实,昨日拿了药来时,他便一遍一遍在父母面前说二嫂的好话,夸她是如何的大度善良,希望他们能放弃对二嫂的敌视,但是……不过一日,便又弄出了事情来,他们究竟想要如何?

站在院外,好不容易熬到太子自二太太屋里出来,没多久,便见到有侍卫拖着二太太的往外走,后面还押着一个陌生的丫环,心便一沉到底,预感的一切都成了事实,这让他又气又痛,看向二太太的眼里便含了丝怒火,但看她一脸苍白,被侍卫如狗一样在地上拖着,一双原本就碎了关节的双脚在青石地板上磨着,立时便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印,偏她还一脸的坚毅,咬着牙,半声也没坑,再想自己的父亲,说是一会便来,一刻钟过去了,却仍不见身影,母亲出了如此大事,父亲却不知躲在何处,不敢现身。

一股悲凉感便涌上了冷华轩的心头,呆呆地怔在原地,竟是忘了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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