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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283)+番外

“不行,此信非同一般,那人的身份也不是随便哪个可以见到的,你必须亲自走一趟。”二老爷冷冷地打断了冷华堂的话,眼里露出一丝审视之色,堂儿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得很,看他这样子便像口是心非,二老爷倒不怕他会出卖自己,只是觉得他在这当口不会真心帮助自己而已。

冷华堂听得微怔,干笑了笑说道:“那好吧,侄儿便亲自跑这一趟走是了。”说着,将手伸向二老爷。

二老爷自袖袋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冷华堂道:“此信非同小可,你切莫丢失了,它可是关系到你我叔侄的前途啊。”

冷华堂接过信便在心里冷笑,二叔的前途怕就到此为止了,明儿二婶子若是受不住刑,透个一句两句,二叔怕是也会跟着到刑部大牢里去,与二婶子夫妻团聚了。

上回下毒之事,他回来后,上官枚便一五一十地跟他都说了,他也不是傻子,幸亏自己原就存了份戒备,不然,真吃了那些点心,怕早就被二婶子害死了,经了那次的事后,冷华堂对二老爷过去对自己过份的关心便产生了怀疑,自己再怎么也不是二叔的亲生儿子,或许二叔如此帮自己正是存了和二婶子一样的心思,先帮着除了小庭,让自己得了世子之位,再害了自己,那小轩便顺理成章的成了简亲王府的继承人,二叔,用心太深了啊。

若非自己也太想要那块墨玉,冷华堂还真是不想再与二老爷一家打交道,不过,父王的立场太坚决,非要将墨玉传些小庭,以自己的势力还难以与父王抗衡,他还是得借助二老爷的力量,只好继续与二老爷周旋着。

自己才不会那么傻,再继续被二叔抓着当枪使,反正二叔如今也失了势,再靠他也没多大用处,一会子出了门后,只当没见过二叔就是,这封信嘛,当然不如烧了就好。

打算好了后,冷华堂恭敬地接过二老爷手里的信封,又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便告辞要走。

二老爷微眯了眼看着他,慢悠悠道:“堂儿啊,你的功夫如今练到了几层?那日二叔见你那一手飞花摘叶用得很不错,精准又隐蔽,伤人于无形啊。”

冷华堂听得心中一噤,恭顺地站在二老爷身道:“谢二叔夸奖,若非二叔的鼎力相助,堂儿也难以突然破第七层的瓶颈,二叔对堂儿的好,堂儿永生都不会忘了的。”

二老爷听了便半挑了眉,嘴角带了一丝讥诮,拍了拍冷华堂的肩膀道:“你光练到第七层,就有如此大的功力,你说二叔已经练到了第九层,功力与你相比如何?”

冷华堂听得一阵心慌,眼睛再也不敢看二老爷,忙低了头道:“二叔功力自然是比小堂强上许多,小堂以后还得仰仗二叔多多教导。”说着,又给二老爷行了一礼,只想快些离开这里才好。

二老爷也没再留他,只是等他走出几步远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若是二叔此次逃脱不了,被人用了严刑,那很多事二叔的嘴怕就关不严实了,小庭当年被人迷晕后有人做过什么事情……当年他又是如何中的毒……这一切的一切,二叔脑海里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啊。”

冷华堂听得身子一僵,原本清润的双眸里便浮出一片阴狠之色,嘴角抿成了一条冷厉的弧度,握着拳头的手指节都有些发白,但他没有再回头,更没再说什么,大步便走了出去。

出了暗道,看到刘姨娘正歪在内堂的贵妃榻上,眼神幽幽地看着他,忙沉着脸走了过去,气呼呼地对刘姨娘道:“娘,二叔一家可是犯了大事,你如今已是戴罪之身,可别再沾染二叔一家了,不然,真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到那时,就是儿子也难再维护您了。”

刘姨娘听得一滞,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冷华堂道:“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你二叔?这么些年,若非他……你怎么会如此平安的活到如今,更不可能得到世子之位,得娶太子妃的妹妹为妻!做人,不可过河拆桥啊,堂儿!何况,你如今的境遇也并不太平,那孙锦娘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咱们用了如此多的计策,都功亏一溃,若没你二叔掌舵,你这世子之位定然不稳啊。”

“娘,不是您教儿子人不为已天诛地灭的吗?如今二叔已经是颗废子,与他勾连,只会连累孩儿的,哼,他方才还威胁孩儿,若不奸生替他办事,便会将孩儿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都泄露出去,娘,儿子如今认为,小庭也好,孙锦娘也罢,都比不过二叔可怕,他才是儿子真正的绊脚石啊。”冷华堂急切地对刻姨娘说道。

话音未落,刘姨娘抬手就打了冷华堂一巴掌,气得胸口不停地起伏着,颤了音骂道:“小畜牲,你真不知好歹,对待自己的……恩人如此以怨报德,你……如此说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冷华堂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姨娘,这还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刘姨娘第一次打他,而且是,为了二叔那个阴险之人,难道……当年陈姨娘之死真与二叔和娘亲有关?

他不由大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瞪着刘姨娘道:“娘,我不管你与二叔关系如何,如今是二叔要拖儿子下水,儿子是绝对不会再受他摆布了的,您要是肯帮儿子,那便将他解决了吧,他不是喜欢呆在密室里嘛,正好就让他永远别出去好了,他若失踪,太子和满朝的官员之会说他畏罪潜逃,怎么也不会怪到咱们头上来的。”

刘姨娘听了只觉得胸膛里气血翻涌,一口腥甜之气便涌上了喉咙,她颓然地坐在了贵妃榻上,痴楞楞地看着冷华堂,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悲,半晌都没说出话来,这就是她苦心教育了多年的儿子吗?他怎么会变得六亲不认了啊,竟然还吩咐自己去对帮他多年的至亲下手?他还是不是人啊?

“娘,您也不用如此看着儿子,儿子如今只能先保了自己再说,而且,儿子如今有了玉娘外家的帮助,加上孙家就算不帮儿子,也不会反对儿子,怎么说儿子同样也是他们的女婿,再加上裕亲王和宁王府,儿子根本不再需要二叔,您苦了这么些年,想的不就是看儿子功成名就,给您一个正式的名份吗?放心吧,儿子对别人再狠,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娘狠的。”冷华堂见刘姨娘仍是用那种伤感的眼神看自己,不由皱了眉道。

刘姨娘听得不由闭了眼,整个人软在了榻里,眉宇间便全是痛色,那日他便让自己给他顶过一回杠,今日又要对二老爷下手,他成功了,真会孝敬自己吗?

没来由的,刘姨娘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儿子起来,无力地对冷华堂挥了挥手道:“你走吧,莫说我不能下手,就算下手,也不会成功,你二叔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也清楚,他不会轻易地相信任何人的。”

冷华堂听了便点了头,转身出去了。

冷华堂一走,那立柜里又出来一个人,刘姨娘眼皮都没抬一下,仍是痛苦地闭子眼,那人便走近刘姨娘,在她榻边坐下,长叹了一口气。

刘姨娘听得大惊,猛地睁开眼来,眼前赫然又是一个冷华堂。

“你……你……为何要化成堂儿的模样?”

假冷华堂听了便苦笑道:“如今太子四处寻我,我那户部侍郎之职定然是会免了的,而且,怕是还会有牢狱之灾,扮成堂儿的样子,不过是想先混出府去,再寻其他办法而已,清容……”二老爷说着就抓住了刘姨娘的手,刘姨娘下意识就缩着手,却被二老爷抓得死死的,一只手抬起刘姨娘的下巴,眼里便是一派迷离之色,喃喃道:“莫说,还真是像,你们姐妹,个个都是貌若天仙啊。”

刘姨娘听了眼里便闪过一丝痛苦,眼睛就开始泛潮,二老爷冷哼一声,突然将刘姨娘的手骨一拧,冷哼道:“你心里始终只有他对不对?他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出生比我强,是个嫡子而已,你们一个一个便只对他动心?他就是个又蠢又糊涂的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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