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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391)+番外

冷华庭出了门,却不见了王妃和碧玉,连张妈妈也不见了人影,自己的儿子还没见过面呢,一时诧异,好在丰儿自耳房里出来,见他四处张望,便笑道:“王妃抱着小少爷去了后院呢。“

冷华庭听得了然,便自己推了轮椅往王爷所在的屋子里去,果然王妃和张妈妈都在王爷屋里,王爷修长的手臂正弯成了窝,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小孙孙正逗弄着,眉眼里全是笑意,不时还对王妃道:“娘子,你看,哎呀,他又吐了个泡泡呢。”

“嗯呢,这小家伙可真是调皮,才出生,就哭了那一嗓子就不哭了,也不睡,真与别的孩子不一样呢。”王妃笑得见牙不见眼,往日温和持重的样子这会子会然不见,完全就像个最普通的奶奶,看着自家的孙儿就错不开眼,说的话也是不着边际得很,看来啊,人永远都是自己家的孩子是最好的,最聪明的呢。

冷华庭过去给王爷行了一礼,王爷手都没抬,只是轻哼了一声,继续看襁褓中的孙子去了,眼里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儿子一样,冷华庭也不介意,他也凑过去,想要将儿子自王爷手上抱过来,王爷手一收道:“你抱什么,自来便是男子抱孙不抱儿的,我是他爷爷,该我抱才是。你一边去,”

冷华庭听得一脸黑线,巴巴地看着王爷的手,王妃便笑着推了推王爷道:“庭儿还没有见过宝宝呢,你让他做爹爹的看看吧。”

王爷听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身子弯下一些,却是仍抱着孙子不放,只是把宝宝凑到冷华庭面前,让他瞧着。

宝宝玩累了,正打着呵欠,小手小脚都被绷到包布里面,他似乎感觉不太舒服,便扭了扭脖子,耸了耸肩膀,浓长而秀气的眉头蹙着,一张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冷华庭看着如那小肉团就错不开眼,这就是自己的儿子么?是锦娘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么?

他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似乎有点不真实,那小小的,漂亮得像个小妖孽的孩子真是自己的么?伸了手,他小心翼翼地就想要去摸下那张粉红的小脸,可还没触到,宝宝一声大哭吓得他将好立即缩回,王爷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说了爹爹是不能抱儿子的,你看你,一碰他就哭了。”

王妃听了不由瞪了王爷一眼道:“宝宝是饿了,哪里如你说的那样了,他这会子眼睛还看不清人呢,才生出来的孩子,六识都不全的。”

王爷听了也急了,“小庭,奶娘呢,快叫奶娘来喂宝宝。”

“锦娘说,她有自己喂的,说是自己喂的孩子更亲一些,而且还……还那什么,提高免役力,对吧,是这话吧,小庭。”王妃接过宝宝,对王爷说道。

“嗯呢,娘,锦娘说是喝了母亲的初乳能让孩子少生病呢。”冷华庭终于有机会将孩子抱过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手一触到那一团小肉团,心便也跟着柔软了起来,他笨拙的,小心地抱着,推了轮椅往外而去,头也不回地对王爷和王妃道:“我送宝宝去喝奶了。”

王妃却在后面喊道:“那怎么行,还是要找个奶娘的,不然,锦娘的身子会撑不住的。”

冷华庭没有理会,径直出了屋,锦娘说过,哺乳是一个母亲天经地义的事情,不会损害身体的,何况这里锦衣玉食的供着,他又怎么会舍得他的娘子拖坏身体呢。

孩子抱到锦娘屋里时,锦娘还没醒,不过,宝宝一个劲的哭,声音似乎能穿破云端,锦娘很快宝宝吵醒,冷华庭歉意地将宝宝抱近锦娘,锦娘睡眼惺忪地揭开被子,生下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立即便被他漂亮的小脸给吸引住,不过,这会子宝宝正可劲的哭,闭着眼睛,小嘴张得能吞下一个蛋,小脸憋得通红的,却没流一滴眼泪水,使出了全身力气干嚎着,抗议着大人对自己的不公正,生下那么久,没一个人肯让他吃上一口的,太悲催了。

锦娘看着自家儿子那干哭的脸,不禁想起刚进王府时,某人动不动也是哭,让所有人为他心疼和不忍,宝宝还真不愧是某人的儿子,脸长得像就算了,怕是性子也像了个七八,不过,母子连心,宝宝的哭声扯着她心疼,忙将宝宝抱进怀里,撸起衣服侧着身子给宝宝喂奶。

宝宝的嘴吧被塞住后,总算不哭了,大口大口吸着奶水,小身板还一抽一抽的,冷华庭看着就心疼,在一旁拍着他的背,锦娘拿手打他:“别动他,会呛到的。”

屋外张妈妈留了产婆在用饭,大家累了几个时辰,也着实饿了,秀姑端了一大碗鸡汤面送到锦娘屋里,锦娘食欲大好,将那大碗鸡汤面全都吃完。

王妃给产婆打了个大红包,产婆吃过饭后便来向锦娘辞行,锦娘什么也没说,倒是也打了个红包给她,那产婆似是心中有愧,有些不好意思接,她神情有些尴尬,立在锦娘床边很不自在的样子,锦娘轻拍着刚刚睡着的宝宝,小声对产婆道:“您拿着吧,您是我家少爷的接生婆,该得的。”

产婆满脸羞郝地接了,并退了出去。

张妈妈一直将她送到皇家别苑的二门外才回转,但那产婆等张妈妈一离开,她便加快了脚步,仿佛逃似的往别苑前门跑,但没走多远,便被一名宫女拦住:“妈妈何事如此惊慌?不是怕人抢了你的封赏吧。”

产婆一听那声音,身子都有点软,哆嗦着手道;“姑娘这是说哪里话来,此乃皇家别苑,谁人敢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哦,如此说来,妈妈倒是个良善之人,不知拿双份赏钱,你心里有没有愧呢?”那宫女年若二十,美貌如花,但那声音却是冰冷如霜,听得那产婆一个激凌,头都不敢抬,手里却是拿了一个大包红递给那宫女:“姑娘请收下吧,只说,我无能为力,非不想为,那位夫人太过精明,我被识破了,只能罢手。”

那宫女装作不懂,也不接她手里的红包,却道:“妈妈的话说得莫名,我不过跟您笑话呢,妈妈既是家中有事,那便请吧。”

产婆听了如获重释,忙抬脚便往外走,但走到假山处去,身后突然闪过一个人来,拿了刀便向她背后捅来,她浑然无觉,眼看着那刀便要刺中她,有人用剑架住了那把杀人的刀,那持刀之人一惊,抬眼看却,立即一脸苍白,阿谦上前夺了他手里的刀,这时,那产婆才回过神来,看着身后明晃晃的钢刀,整个人便摊在了地上。

一名暗卫压着那宫女自另一边走了出来,阿谦却道:“少爷,怎么处置这几个人?”

冷华庭施施然自假山后推了轮椅出来,看着那名行刺的皇家的侍卫,冷笑道:“就在此地审案吧,最好是将他们的主子一并引了出来。”

那宫女听了却是冷笑地对冷华庭道:“大人,此处乃是皇家别苑,奴婢几个都是宫里的人,你们不过是寄居于此,无权审问和奴婢们。”

冷华庭听得哈哈笑:“那本大人审这婆子还是可以的吧。”

那宫女听得一窒,那婆子并非皇宫里的人,又是给锦娘接过生的,冷华庭怀疑了她又有证据的话,她还真不能阻止,她不由恶狠狠地瞪了那婆子一眼,威协意味实足,那婆子被那钢刀吓破了胆,心知今天她再难逃过一劫去,那个幕后之人不管她成没有成功都会将她灭口的,倒是不用冷华庭开口问,自己趴跪在冷华庭面前,大声说道:

“大人,正是这位宫女,她说让奴婢对少夫人下手,想要害得少夫人一尸两命,婆子心软,没有下得手去?”

冷华庭听了便斜了眼睨着那宫女,淡淡地说道:“你可是听明白了?这位婆子可是指证了你,而且,方才你与她的一番对话,本大人也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有何话说?”

“不过是一个乡野粗人,大人何必听她信口开河,她无凭无据的乱咬人呢。”那宫女丝毫不惧,冷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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