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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444)+番外

李公公哪里肯,皇后的话让他老泪纵横,“老奴死都不会走的。”

皇后听得一急,猛地瞪了他一眼,李公公心中微怔,却哭得更厉害了,皇后的意思他明白,是要他逃出去向太子报信呢,可是,这里只有自己有本事护着皇后一二,若自己也走了……刘妃就算不会杀了皇后,那也一定会凌辱她的,不行,堂堂皇后之尊,太子之母,岂能让那等阴贱的女人凌辱了去?而且,刘妃太过毒辣,以前对待宫里的其他妃子是无所不用其极,有个妃子因得了皇上的青睐,竟是生是被她打挖了双目,割了鼻子的。

“老奴不走,娘娘放心,殿下很快便会进来救皇后您的,老奴只须再撑个一时半刻就成了。”李公公再次走到皇后面前,将她拦住。

皇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刘妃道,“你死了那心吧,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没有了哀家,看你还有何筹码威协我儿。”

刘妃听得哈哈大笑,半状若疯狂,好半晌,她才收了声,阴怨毒地看着皇后道:“就是不能威协又怎么样,本宫跟你斗了几十年,一直就没有斗赢过,本宫他日就算做不成太后,也要杀了你,让你也做不成,哈哈哈,能让你死在本宫的手中,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六皇子终是听不下去了,这样的母亲,天下少见,她争来争去,没一点是为了自己的,皇后肯为太子而死,而她呢,明明还有可能会赢,却要争一时之气,在她心里,只要争赢了皇后,就够了,哪里就自己的安危放在眼里过?

果然,刘妃娘娘手一抬,又要下令放箭,六皇子突然一剑向她剌去,将剑横在了她面前。

刘妃大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六皇子,喝道:“你疯了吗?竟然对本宫下手,本宫是你的娘亲啊。”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娘亲?你可曾想过我的利益?你杀了皇后,那就等于将我也送上了死路,你要疯,我不陪着你了,下令,命人捉了皇后,但不许伤她。”六皇子用剑紧逼着刘妃,冷笑着说道。

情势突然变成这样,皇后脸色变得更加沉重了起来,六皇子其实比刘妃还要难以对付一些,若非是刘妃平日将他逼得太紧,这一次,他是很难中计犯错的,还好,他们母子并不同心,若不然,这一场斗争胜算如何,还很难料定。

刘妃气得脸色发白,对那羽林军统领点了点头,那羽林军统领便亲自向李公公攻了过去,在李公公与他过招的同时,又有几名军士向后皇攻去,场面立即混乱了起来,这时,外面终于响起了撕杀声,兵器碰撞,铿锵作响。

六皇子心中更急,丢下刘妃便向皇后擒去。

却说冷华庭,将皇上安顿好之后原想立即带兵来捉拿刘妃的,提剑跟着六皇子一追出来,便被身后的将士叫住,宫外九门提督已然率兵往里攻了,而他也明白,方才的羽林军还只是一小部份,另一大部人马却没有过来营救六皇子,其中定然有猫腻,反正太子交给他的最大的任务便是守好内宫,困住刘妃和六皇子,等太子将西山大营里,忠于太子的队伍拉出来之后,再行后事。

如果九门提督府之人一旦攻进宫来,那局势便再难控制,刘妃手中有西山大营的令牌,刘妃定然也已派人去调兵了,等太子自西山调兵回来,刘妃的人马也会接踵而来,那样,一场宫战便会演变成大战,京城百姓也会跟着糟殃。

而只要将内廷控制住,外来的人马便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明知道刘妃在宫内还有妖娥子,他也只能分些兵力先护住皇上宫里的宫人,那可是将来指证六皇子的人证,自己再带了人马去宫外部置,先将九门提督的人马挡在宫外再说。

人马布置齐整后,再直扑皇后宫里,果然坤宁宫被围,他不由大急,一跃而起向皇后殿内冲杀了进去,正好看到几名军士地对皇后下手,随手几个钱镖,将那些羽林军击退,再凌空轻点,一剑向六皇子背后刺去,大喝道:“皇后娘娘,微臣救驾来迟,请恕罪。”

六皇子差一点就要捉住皇后了,谁知冷华庭又自天而降,只能回剑护住自己,那边李公公见冷华庭终于来救人了,立即精神大涨,下手便更快了许多,一番打斗下去,很快,冷华庭便一剑刺中了六皇子的右胸,而刘公公也一掌将那羽林军副统领劈倒在地。

而大殿两侧的弓箭手之类的,也被冷华庭带来的私兵射杀,刘妃娘娘眼见情势急转,自己已然难逃,而皇后却安然无恙,气得如疯妇一般,不知死活地向皇后冲去。

李公公眼尖,拂尘一扫,便将刘妃卷起老高,又一收,将刘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顿时,刘妃摔得半晌也爬不起来。

而六皇子却再也不看她一眼,捂住右胸,佯攻一招又想要逃,冷华庭直接腕了几个剑花,用剑将抵住了他的喉咙,吩咐军士将这一对母子绑了。

皇后终于转危为安,欣慰地看着冷华庭道:“小庭,你来得真及时,若非你,哀家怕是没命再见你太子哥哥了。”

冷华庭单膝点地,行了个大礼:“微臣来迟,让娘娘受惊了,请娘娘责罚。”

皇后亲自扶了冷华庭起来,含泪笑道:“哀家怎么会怪你,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说着,又走向刘妃,一伸手,连连甩了她几个巴掌。

“不是斗了一辈子了么?你还是没能斗赢啊,刚才如此猖狂,以为可以至哀家于死地了吧,如今落在哀家手里,你还有何话说?”

刘妃原本美艳绝伦的脸颊立即被打红肿了起来,一边五个手掌印,嘴角也沁出一丝血迹,眼中怨毒之色更甚,一吐口中血水,向皇后喷了过去,皇后脸一偏,嫌恶地向后退开几步,对李公公道:“她平日是如何对待别的宫人的,今天也要让她尝尝自己的手段,来人,拿把薄刀来,给哀家破了她的相,她可是最以美貌自居的,哀家倒要看看,在她的脸上划下九九八十一刀以后,她还能美到哪里去。”

刘妃听得大惊失色,一个女人若是失了美貌,那还真是生不如死啊,她眼中露出绝望之色,心知皇后对自己恨意太深,只是破相算是便宜了自己……转头看到一边看好戏似的冷华庭,忙软了声音道:“庭儿,我可是你的姨母,你自小,姨母便是最疼你的,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欺负姨母?”

冷华庭再没看到过如此无耻之人,摇了摇头道:“姨母?你还记得你是我姨母啊,我十二岁那一年,给我下毒也有姨母一的份吧,故意与我二叔设计,挑起我娘亲和父王之间不和,再将娘亲骗到你的宫里住了好久,在娘亲面前没说父王半句好话,使得她一气之下不肯回府,让人有了可乘之机,并趁此向我下药,这就是你做姨母的对我的疼爱么?”

刘妃听了眼神一黯,回道:“此乃子虚乌有之事,我自来就是最疼你母亲,又怎么会设计害她和你?你不要听人胡说啊。”

冷华庭听了不由仰天一笑,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刘妃道:“好,就算当年之事我已难找出人证来指证你,那你在江南对我妻女下手一事又如何说?与西凉人联手,将炸弹埋在我江南别院,差一点将我娘子和太子殿下活埋,这又如何解释?”

刘妃听得脸上一阵阵发青,眼里惧意更盛,没想到,这件事也被冷华庭查到了自己身上,不过,她深信这也只是冷华庭的怀疑,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道:“你就算是不喜欢姨娘,也不能如此污蔑姨娘啊,姨娘怎么会与西凉人勾结害你呢,那是西凉人挑拨离间的啊。”

“那你使了刘嬷嬷对在我娘子生产时下手,差点害死我娘子和我的扬哥儿一事又怎么说?你别又不承认,刘嬷嬷可正被我关在简亲王府的暗室里呢,她可是你最忠实的一条老狗了,你不会不记得她了吧。”冷华庭眼如冰寒,一想到眼前这个与自己娘亲有着六分相似的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害自己和自己最亲之人,便心火直冒,恨不能亲手剜出她的心来,看看是红还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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