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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446)+番外

恭亲王听了果然一脸的苦楚,又狠劝了几回,但太子仍是一力坚辞,恭亲王只好失望地退下,打算着等宫中事态平息,再邀了朝中其他大臣一起上奏,拥太子登基,太子与六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没出什么力气,这拥立之功,他怎么也要抢到手里的。

却说上官枚,在锦娘一气之下回娘家之后,她一改平日的低调,每日里,除了照顾好玲姐儿,还一大早便去王妃屋里陪王妃坐上一坐,王妃因着锦娘的事正忧急如焚呢,有她陪着说说话,心里也宽慰了些。

上官枚还主动分担了不少府里的寻常锁事,帮着打理中馈,让王妃有了些闲暇。

这一日,上官枚又来了王妃屋里,见王妃正锁眉在想着什么事,便上前来给王妃请安行了礼,“母妃怎么还没想开呢?我想弟妹不过是一时之气,让二弟伏个低,放软下身子,接了她回府就是,弟妹也不是那等不懂事之人。您且放宽了心吧。”

上官枚叹口气劝道。

王妃抬眸深深地看了上官枚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忍和犹豫,唇边扯出一抹浅笑道:“枚儿啊,我不但心锦娘,她只是在闹小孩子脾气,等气消了,自然就会回来,我是担心你啊……”

“母妃担心我什么?我如今也想通了,不过就是守着玲姐儿过日子罢了,不作他图,您……也放心吧。”上官枚听得一怔,随即眼神黯了下来,垂了头,小声回道。

王妃听着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若真是这么着想,母妃心中还算好过一些,就是怕你没想通啊,华堂那孩子,就算仍能留得一条性命在,你跟着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啊,小枚啊,不如,你和离吧,和离了,再好生找个真心待你的人嫁了啊。”

上官枚听得心中一酸,眼睛就湿了,她知道王妃是真心待她好,才会如此说,可是,人的感情哪里就是说断就能断掉的,不过,她也很震惊,听王妃的意思,竟像是有所察觉似的……王妃她,并非如面上的单纯,有些事情,她可能心里明白,只是不说出来,不管罢了……如此一想,上官枚的心里便更是忧急了起来,看了王妃一眼后笑道:

“母妃,您别说了,我心中自有打算,再嫁,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外面的唾沫水都能淹死我去……”上官枚正说着,外面侍书急急来报道:“主子,玲姐儿又烧得厉害了,您快些个回去看看吧,管事妈妈说,怕是出麻疹呢,奴婢几个也没见过,怕得很。”

王妃听得一怔,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会出麻疹?不是都得到两三岁以后才会出的么?

上官枚听了也是急急地站了起来,“那日刘医正也说过,玲姐儿可能是奶麻呢,母妃,您有经验,帮枚儿去看看吧。”语气里带着哀求之色,王妃心一软,便跟着起了身,与上官枚一同去了世子妃院里。

到了屋里,看到侍画正抱着玲姐儿在摇着,王妃近前去,伸了手探玲姐儿的头,果然烫得很,心里不免也担心,会不会真是出奶麻,看看屋里窗帘什么的都卷得老高,屋里太过亮堂了,便道:“若真是出麻疹,不能太见光的,更不能创风,怕以后好了,脸上会留言下痕迹,破了相就不好了,还是抱到里屋去避上一避吧。”

上官枚听了看了王妃一眼,欣然答道,忙接过玲姐儿,回头又看了一眼跟着的侍书,才率先走进了里屋,王妃不放心,也跟着走了进去。

但谁知,一进屋,跟在后面的侍书便将帘子一放,门便关住了,王妃有些诧异,便没有做声,跟着她进去的碧玉却皱了眉头,对王妃道:“主子,您屋里太暗,您眼神儿不好,可别在屋里呆久了,奴婢先出去给您看着,怕有回事的婆子寻到这边来呢。”

说着,碧玉便走到门边去,伸手开门,那门,却是朝外给锁紧了,碧玉不由愤怒地回头看向上官枚,嘴里却是恭敬得很:“世子妃,这门是怎么着了,奴婢开不了呢?”

王妃听了不解地看向上官枚,上官枚却像很担心玲姐儿,一副忧心忡忡,没有听明白的样子。

一边的侍画却是笑着说道:“碧玉姐姐也不用着急,那门可能是坏了,一会子我到窗前叫了婆子来弄下就好了。”

碧玉哪里肯信,拉了王妃就往窗边走,准备唤人。

王妃仍有些莫名,不知道上官枚将自己关在这屋里是何用意,不一回子,上官枚屋里内堂里,竟然传来一阵咣当声,紧接着连连闪进几个黑衣人,不由分说便拉了王妃往内堂走,而上官枚便是抱着玲姐儿跟在后面,碧玉气急,刚要大叫,其中一个黑衣人一个掌刀劈在了她的颈后,碧玉立即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王妃对那黑衣人喝道:“放开本妃,不许碰本妃,本妃跟着走就是,你们若再有些许冒犯,本妃便咬舌之尽,让你们的计划落空。”

几名黑衣人听得一怔,忙放开了她,侍画很有眼力介的上来拽住王妃,将王妃带到内堂,内堂原有一个立柜被推到了一边,地上竟然有一个秘道,不知道是通向哪里,更不知道上官枚屋里何时也挖了秘道出来了。

上官枚抱着玲姐儿往秘道里去,王妃顿住脚,说道:“枚儿,你此一去,便再难回头,你可想好了?”

上官枚听得身子微震,僵木地站住,回头愧疚地看着王妃道:“母妃,你……不恨我吗?”

王妃怜悯地看着上官枚,叹了口气道:“你本性不坏,只是命运不济,遇人不淑,如此困顿痛苦之下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母妃是能理解的,母妃只希望你能回头是岸啊。”

上官枚听得泪如雨下,抽泣着说道:“回不了头,丢了心,又怎么回头,母妃,太痛苦了,我舍不得他,舍不得啊,只要和他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无怨无悔了。”

王妃听得大怒道:“你就算跟他在一起又如何?他又有几分真心真情在你身上,你与他生活了一两年,难道还没看出他的真面目?他……不过是只禽兽啊,你此行一去,便与他一样犯有叛国之罪了,你可想过你的父母家人,想过疼爱你的太子妃,想过……玲姐儿的前途,你要抱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一起亡命天涯吗?异国他乡,难道真会有自己的家园好?”

上官枚听了哭得更厉害了,一边的侍画听了王妃的话也劝道:“主子,奴婢虽然听从了你的话,帮着你挟持了王妃,但王妃说的句句发自内腑,你……还是回头吧,世子的事情总会过去的,时间是最好的医治心伤良药,时日长了,你总会淡忘了的,你不是那恶毒之人,不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王妃待你如亲生,你如此待她,确实不地道啊,主子,咱们回去吧。”

上官枚泪眼朦胧地看着侍画,抽泣着道:“你也这样说我吗?”

王妃走过去,将玲姐儿接过,放到侍画手里,轻轻地将上官枚拥在怀里,抚着她的秀发道:“枚儿,回去吧,母妃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回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前面,还有无数的可能等着你,或许,你换个角度看看,就会发现有新的,真正属于你的人在等着你呢,父王母妃都不是那迂腐之人,只要你过得好,我们就将你当女儿一样再嫁出去也是一样的啊,那个人,你就当他死了吧,而且,莫说他,就是你逃了的二叔,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与其将来跟着他一起下地狱,不如现在回头啊。”

上官枚听得终是忍不住,抱住王妃大哭道:“母妃,枚儿对不起你呀。”

站在一边的黑衣人越听越不耐烦,越听越不对劲,好不容易挟了王妃,若这上官枚再一反悔,不是要前攻尽弃了么?其中一个为头模样的人便喝道:“不要再叽叽歪歪磨磨蹭蹭了,快走吧。”

说着,便扯王妃的手臂,上官枚自王妃怀里抬起头来,喝道:“放手,我们不去了,你们放开我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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