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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455)+番外

芸娘听得眼睛一亮,拿了帕子一抹脸,便自地上站了起来,声音里微带了丝兴奋和不自信:“四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那里不是不作布生意了么?改成了那哈……肥皂?那是什么东西啊,我婆婆前儿个还买了几块回去用了呢,神神秘秘的,也不肯分给我一块,说是贵得很,是新鲜玩意呢。”言语里,不见半点悲痛之情,似乎刚才那个呼天抢地要为母亲和妹妹讨公道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老太太再次看着自己的嫡孙女摇起头来,也亏得是大夫人才能教得出这样的女儿来了,真是有损孙家百年书香门弟的名声了,她摇了摇头,起了身对二夫人道:“素心,这里你主持吧,我累了,要歇会。”

说着,扶了孙妈妈的手往里屋里了,二夫人也明白,老太太这是眼不见为净呢。

贞娘在一边了芸娘的话便拿帕子偷掩嘴,又睨了锦娘一眼,自己的悠悠地坐回椅子上去,心里却是乐了,这锦娘也真是的,同是姐妹,那肥皂就是成箱成箱的往自己家里送,而芸娘那一块也没见着,差别也太大了吧。

不过想想又觉得心里甜丝丝的,锦娘向来便是爱憎分明得很,当初在娘家,锦娘和自己几个庶出的姑娘可是没少被芸娘和玉娘两个整治,临到要出嫁前,还差点整得自己两个毁了名声,如今这样也算不得报复,怎么着,锦娘还应了要给芸娘一些干股,算是送口饭给她吃,也是尽了姐妹情份了。

“嗯,是那东西,赶明儿个你入了股,也可以到店里去拿些回去用,只是,在红利里扣就是了,到时,你就在宁王妃面前说,她们买的,就是你的货物,可不能总让她们欺负你了。”锦娘见贞娘看过来,很无奈又无辜地对她眨了眨眼,再对芸娘说道。

这话芸娘最爱听了,自锦娘去了江南,她在宁王府就没过过称头的日子,如今又有大财主的支持,以后花销用度,势必都可以高过府里那起子小妾,通房一筹,就是王妃在她跟前,也不一定能比得过,一想到她们可能会用艳羡的目光看自己,芸娘的心里就异常兴奋和期待了起来。

芸娘不闹了,府里也算是静了些,二夫人便忙碌着为大夫人准备后事,吩咐挂白布,布置灵堂,正好赶着和玉娘的丧事一起办了,办丧事就免不了要请和尚道士来就唱道场,如今又是非常时期,二夫人心里便有些拿捏不定,不知道是该请还是不该请,不请吧,会被张家人骂她对大夫人不敬,请了吧,又怕混了奸人进来,又害了家里人,一时也困顿了起来。

正想着这些呢,那边老太爷打发了人来请冷华庭过去,二夫人心中一动,便问冷华庭:“贤婿,你以后可得闲了?要是不太忙,就留着多陪陪锦娘和扬哥儿吧,府里如今事太多,娘怕顾不过来她们母子呢。”

冷华庭听了眉头微皱,边关告急,太子定然会不停地召自己进宫议事,哪里闲得下来,但如今王府与孙家都不安生,锦娘和扬哥儿的安全还真是难以保会呢,要是阿谦在,就好了,有他护着,自己也能放开手脚一些。

但看孙家这情形,岳母也真是顾不过来,大夫人死,定然是要大办的,这样一来,进府吊丧的人就多,杂七杂八的,很难避免不带进什么人来,锦娘又是在孝里,守孝是必然的,就算有心现在带她回府去,那也不成,只能留下,这事,还真是不好办呢,一抬头,看到贞娘也在,心里立即便有了成算,对二夫人道:“娘您放心,我会好生护着锦娘和孩子的。”

二夫人有了冷华庭的承诺,心里也放宽了一些,便又吩咐了锦娘的贞娘几句,自去前边主事去了。

冷华庭等二夫人一走,便向贞娘行了一礼道:“三姐,怎么不见三姐夫同来?”

贞娘被问得一怔,看了一眼冷华庭,又看了眼锦娘和扬哥儿,大夫人刚死,她不敢随意地笑,再不喜欢也得装出几分伤心来,便掩了帕子说道:“一会怕就会来了,四妹夫,你倒是会卸担子呢,不过,放心吧,他若来了,定然会把四妹妹和扬哥儿一同护着的。”

冷华庭听贞娘语气里有揶揄的意味,不由微有些不自在,却也坦然地说道:“那我就先行谢过了,这府里,我能信的,也只有三姐夫了。”

贞娘听了心里很是受用,相公与锦娘夫妻一同去了江南,一呆就是一年,她一个新妇在家孤等了那么久,回来更是小别胜新婚,日子如蜜里调油一样,而且,相公回来后,不但官位升上去了,拿回来的银子,那也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公婆和兄弟妯娌之间因此上,对自己也更是另一相待,知道因着自己的关系,让相公搭上了简亲王府的那条大船,那是整个白家的幸事,白家人,自然待她更加好了。

如今再听妹夫说最信任的是自家相公,那便更觉得光荣起来,忙敛身行礼道:“妹夫客气,咱们原就是一家子的亲人,说这话,就外道了。”

冷华庭听得微微一笑,那边老太爷又使人来催了,他不好再留,抬脚大步走了。

老太爷书房里,兵部尚书张大人铁青着脸坐着,“老相爷,你我两家可是多年的姻亲,舍妹嫁给孙家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竟然落得被个丫头出身的妾室挤兑到佛堂,孤苦无依而死,你们孙家怎么也得给张家一个交待吧。”

老太爷听着长叹了一口气道:“当初将她送入佛堂,也是支会过亲家的,以媳妇所犯之事,只是送入佛堂静养,已是法外施恩了,如今贤侄又何必再拿这件事来说事,于你们张家,也并不光彩啊,当初,她可是与冷二夫人联手害我孙女,这事快快不要谈及了,太子如今正在追查与冷二牵连之人,难道你们想翻了这事出来,让太子起疑么?”

张大人听得一噤,他只是一时气愤,又伤心亲妹妹的早逝,所以,说话便没有过大脑,如今老相爷这样一说,他是让他警醒了,只是,妹子死得太过凄凉,而孙家又确实由一个妾室在主持掌家,让他张家很没脸,外头人说起这事,张家人很有些抬不起头来,只是,自家妹子那个性,他也明白一二,说这些,无非是想要出个气罢了。

“但玉娘呢,她可没有与那冷二有关联,她又怎么会突然惨死呢?诺大个相府,守护森严,怎么会让人进来杀死一个状若疯狂的小女子呢?”张大人立即转了话,玉娘的事,让他也很是恼火,有些怀疑是孙家怕玉娘丢了孙家的脸,又不愿意养一个疯了的出嫁之女,故意弄死了算了的。

“此事老夫也觉得蹊跷,正在查,不过,贤侄也应该知道,冷华堂可是逃出宗人府大牢里了的,至今踪迹全无,玉娘当初可是当庭指证过他的罪行的,不排除他心中生恨,伺机报复。”老相爷对玉娘的事也很是疑惑,一个疯了的女子,除了冷华堂,再无人可能会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好在锦娘和扬哥儿身边最近看着的人多,不然,怕是最先遇害的会是锦娘母子呢。

张大人听了脸色也凝重起来,正要说话,冷华庭自外面走了进来,他优雅的给老相爷行了礼,看了张大人一眼后,又恭敬地给张大人也行了礼,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张大人被他的神情弄得微怔,自己与冷华庭在朝堂之上一直是敌对的,没少与裕亲王等一起排挤打压过他,而冷华庭平素遇到自己也是一副冰冷无情的样子,今日却是主动行礼,让他觉得怪怪的,有些转不过脸来。

冷华庭不以为意,自袖袋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张大人,说道:“这是那日行凶之人的东西,大人可以细看,是简亲王府的,以前,是挂在冷华堂的腰间,不知大人可有印像。”

张大人听得脸上微郝,证据都拿出来了,那么,杀玉娘的人也不用再查,今天自己来这一趟,原是想闹场子的,看来,也闹不下去,不过,早在那日老太师中疯病倒之时,张大人就有些后悔自己站错了队,以前,张家看重的是世子冷华堂,何曾将腿残的冷华庭放在眼里过,真没想到那冷华堂如此无用,竟然犯下那等罪行,如今又越狱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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