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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479)+番外

冷华庭进府时,便示意府中的暗卫不要声张,悄悄的潜回自己院子里,丰儿和双儿两个在耳房值夜,睡得就不沉,突然被惊醒之后,见是二爷回来了,喜出望外,正要出声,冷华庭忙让她们禁声,自己在正堂里稍稍洗洗,脱了外袍便进了里屋。

锦娘屋里还留着一盏宫灯,想是怕扬哥儿夜起要尿尿所致,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熟悉面礼似乎消瘦了许多,但却更清秀明媚了,她睡得并不沉,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似在做着一个并不香甜的梦,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映出一线细细的阴影,如蝶翼一般轻颤,可爱又诱人,这就是他日夜思念着的模样,夜夜入了他的梦,就是这张清秀的小脸。

他轻轻走近,在床边坐下,大手忍不住便抚上她的脸庞,她的清瘦让他心疼,这个傻子,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里,定然常常挂念,日日不得安生,好不容易才养好了一点的身子,又瘦了,她是存心想气他呢,等明日,一定要打她的小屁股,看她还那样不听话不。

心里想着要罚她,眼光却温柔的要腻出水来,眼睛腻在她脸上就再也错不开了,却听得她嘟嚷了一句:“相公……”

满腹的相思全在这一声中积聚,他的心,立即被幸福填得满满当当的,离开的日子里,他的梦里从来就只有她,如今回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的梦里,也只有他,这让他如何不欢喜。

“娘子,我回来了。”他故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说道。

锦娘觉得耳朵有些痒,睡梦中伸手去挠,却触到了一张温热的脸,还有,自己脸上也有湿濡的感觉,她猛然睁开了眼,惺忪着没有看清,好半晌,才看到那双灿若星辰,妖艳诱人的凤眼正清清亮亮的凝视着自己,她有些不可置信,微颤着伸了手去模,真的是热的呢,也是实实的,不会散了,一股狂喜直冲大脑,锦娘向着眼前的人怀里扑了过去,一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咬得死死的,似乎要将这连月来的相思便咬进他的肉里,化到他的血液里。

冷华庭任他咬着,他觉得自己的牙也是痒痒的,若非怕她痛,真的也想如她一般也在她身上咬一口才好。

锦娘倒底没含得下狠口,咬了一会子便松了,却是眼泪汪汪的,看得冷华庭好一阵心疼,捧住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吻去,“傻娘子,我回来了。”

锦娘含着泪笑了,上上下下的细细查看着他的身子,除了那张妖孽般的俊脸稍微黑了一点,皮肤微粗了一点,还真没哪里伤着了,这心一颗提得高高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嗔道:“看在你完好无缺的回来的份上,今天就不罚你了。”

说着,将睡熟的扬哥儿往里挪了挪,自己让出一点位置来,却不知,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一动之下,松松垮垮的衣领子就往下滑,露出雪白的锁骨和颈脖,由其胸前若隐若现的那一片诱人的沟壑,冷华庭一看,心潮便开始澎湃了起来,大手忍不住便自她的中衣下伸了进去,一下便捉住了那一对跳动的玉兔。

锦娘也是久未经人事了,身子特别敏感,一碰之下,骨头就有些发软,他的手在她身上点火,让她如喝了一杯烈酒一样灼烧了起来。

而冷华庭更是忍耐得长久,不见她还好,一见到她,自己便仿佛会化身为狼一样,只想一口便将她吞拆入腹就好。

两个滚烫的身子粘在一起就再也难分开,心灵与身体的统一慰贴,让两人沉迷其中,不愿醒来,正是干柴烈火烧得正旺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两人耳畔响起:“娘亲,尿尿。”

犹如一盘冷水直接浇到了两人头上,锦娘率先清醒过来,忙扯了扯被冷华庭揉成一团的衣服,转过身为去抱扬哥儿,冷华庭幽怨地看着儿子,自他出身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恨这小子,早不尿,晚不尿,在这紧要关头突然要尿,会死人的啊,臭小子。

扬哥儿睡眼惺忪,却看到了自家床上,娘亲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这个看着有点熟,却好像不认识:“娘亲……”他站在床边,边尿尿边问锦娘,一脸的好奇。

“是爹爹呢,扬哥儿,快叫爹爹。”锦娘这才想起,儿子有半年没有见到冷华庭了,自然是不认识他了的。

冷华庭的脸黑如锅底,搅了自己的好事就算了,这小子竟然还不认识他老爹,真该打屁屁。

扬哥儿歪了头,看眼前之人神情不善,咧嘴一笑,甜甜的喊了声:“爹爹……”声音清脆,有如甘冽般直沁入冷华庭的心菲,刚才的郁恼一股脑儿在这一声呼唤中全消散了,一伸就,便将儿子抱进了怀里,这可是他最思念的两个人呢,他的心肝宝贝啊。

可谁知,还没腻歪一秒钟,耳朵便被扬哥儿揪住,而且是一揪住就不肯放手,虽说不是很痛,但也知道那小子在惩罚自己呢,眼睛不由就看向锦娘,锦娘无奈的去扳扬哥儿的手,哄道:“真的是爹爹呢,扬哥儿揪爹爹,不是好孩子。”

扬哥儿却不肯松手,奶声奶气的喝道:“娘亲,他瞪我呢。”

锦娘听得一脸黑线,不知道自己怎么生了个睚眦必报的小子,总算扳开了他的手,还好,他只是揪,并没有掐,自己讨好的看着黑沉着脸的冷华庭。

“让丰儿把他抱出去吧,娘子。”冷华庭微挑了眉看着扬哥儿,故意说道。

锦娘听得一怔,微笑着点了头,“好啊,扬哥儿,以后你就跟丰儿姑姑睡去。”

扬哥儿听出他娘亲很听眼前这个人的话,立即便换了脸,讨好的抱住冷华庭的脸,在他脸上糊了一口,甜甜的又叫了声:“爹爹,扬哥儿怕怕。”

冷华庭的心又软了,拍着他的小脸道:“知道是爹爹,还要揪我?”

“不揪了,不揪了,我揪如花去。”扬哥儿欢快又讨好的对冷华庭道。

冷华庭听得一脸黑线,把自己当小狗儿了呢,这小子,得治治,不过,不在这一时啊。

总算又哄着扬哥儿睡了,夫妻二人还是将扬哥儿抱到了秀姑屋里,回到屋里又继续未竟的事情。

关押了好几个月的朝庭重犯冷华堂终于被皇上下旨处以凌迟极刑,那一日,上官枚哭得死去活来,落霞在屋里陪着她,小心的劝着,行刑那天,上官枚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竟然晕了过去,没法子,锦娘只好又请了御医回来为好诊治,自己也没有出府去,就在家里料理着一应杂事。

冷华庭穿着便衣在看热闹的人群中间,他自己带回来的一千军队全部换了服装,混在人群里,小心的观察着人群里的动静。

冷华堂被关在一个大木笼子里,放在马车里,缓缓拖向菜市口,他四肢全废,早已不能站立,只能坐着,好在,有人为他清洗一净,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他的脸很瘦,原本温润清朗的眸子已经变得呆滞,眼神定在一处,便没有动过,那里面,只有死灰一片,没有了半点生机,街上的百姓对他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他似乎麻木了,什么也听不见。

有人朝他丢烂菜叶,他也没反映,整个便像一具行尸走肉,百姓们丢着也无趣了,便只跟着跑,边跑边吆喝着玩。

菜市口外早已有不少衙役守在两边的道上,不许闲人靠近行刑台,冷华堂被刽子手拖到了刑台上,有人开始解他的衣服,让他只着一件中衣,并将一张近似渔网的东西套在他身上,捆紧,刽子手拿出一把小而薄的刀片来,在上面喷了一口酒,只等时辰一到便要行刑。

大锦已经很多年没有实行过如此酷刑了,所以,看热闹的特别多,人群里,有几个身着普通服饰的人在向刑台靠近,行刑官正襟危坐,神情却有些萎顿,似是没睡醒似的,打了呵吹,看了下沙漏,自签筒里丢下一块令牌,高喊一声:“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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