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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48)+番外

贞娘但笑不语,锦娘知她不想谈极未婚夫婿,便扯了几别旁的事,两人便告辞各自回院了。

一回屋,倒是让四儿惊了一跳:“不是才使了人来说,姐姐去了三姑娘屋里了么?这会子又回了?”

锦娘听了便皱了皱眉,小声骂道:“该死的孙芸娘,计谋蛮缜密呢,真的是要嫁祸贞娘,太恶毒了。”

四儿没听清楚她在说啥,只觉得姑娘脸色不太好,又一身冷嗖嗖的,衣裳也是乱皱皱的,还沾了泥和草,忙拖了她进屋,服侍她换洗。

“出啥事了吗?怎么秀姑醉熏熏的让人送回来了,姑娘却是这副模样儿?”

锦娘不想多说,听得秀姑只是被灌醉回来了,也就放了心,洗了洗便睡了口

第二日,她起来后,秀姑还醉着没醒,四儿和平四两个嘀咕着抱怨她不尽责,哪有把主子丢下自己喝醉了让人送回来的理?

锦娘还在气昨天的事,没怎么理睬她们,一会子外面鼓乐宣天,热闹非凡,十全婆婆已经请进府里来了,要给孙芸娘梳妆呢,四儿和平儿两个就两眼冒光。

锦娘知道她们两是想看热闹,又想讨赏钱呢,她自己也想去看看,一是想故意好端端地出现在孙芸娘面前,气气她,二则便也是想看看故代嫁姑娘的礼仪,当现场观摩学习也好,等下个月轮到自己时,也不知道一摸黑,啥都不知道。

于是派了小丫头服侍秀姑,自己带了四儿和平儿两个去了芸娘的院子,走半路就遇到贞娘了,两人相视一笑,心里都明白对方的心思,遂牵了手,一同前往。

谁知到了芸娘的院前,里面竟传来大哭大闹的声音:“不!我不嫁,我不嫁,改日子,快快通知宁王府改日子。”

竟是孙芸娘歇斯底里的声音,锦娘与贞娘两个面面相觑,不知出了啥事,便挤过看热闹的人群进了院子。

“咣当!”又是一声脆响,怕是打烂了某件瓷器了。

“芸娘!我的儿,你这是做什么?”听得大夫人带着哭声嚷嚷着。

锦娘与贞娘更觉得好奇,加快了脚步,只见芸娘屋里人来人往,穿进穿出的,两个十全奶奶反倒没有进屋,被安在穿堂处喝茶。

锦娘打起帘子正要进去,就见玉娘从里面冲了出来,一脸苍白,见了锦娘和贞娘,顿时一震,像见了鬼一样,调头就逃。

锦娘忙叫道:“二姐姐?出啥事了。”

玉娘被她叫得身子一僵,慢慢地回过头,突然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四妹妹,四妹妹,我……我没做那事,我没做,我没参与的。”

锦娘便看了贞娘一眼,很是诧异,昨晚孙芸娘不会下了要害死自己两个的心思吧,怎么玉娘见了她们,如同见讨债鬼一样啊。

正要扶起玉娘呢,突然就冲出一个人来,扯着玉娘的头发就往里拖,“死蹄子,你想害死我呢?”声音吵哑着,像是哭过一样。

锦娘抬眼一看,立即吓得三魂只余两魄,“鬼啊……”转头就要跑,却被贞娘揪住,“四妹妹,你鬼叫什么,那是咱大姐姐呢。”

锦娘这才回神,转头一看,还是吓得一怔,闭了眼,再睁开时,那人已经拖着玉娘进去了。

屋里就听见大夫人在怒骂:“那些个服侍的人呢,统统拖出去打死咯,竟然在大姑娘出嫁的前晚上下毒害她,胆子忒大了,来人啊,把这起子谋害主子的贱人全拖出去,乱棍打死。”

屋就听好几个丫环婆子们在哭着求饶,一时哭声震天,哪里像办喜事嫁姑娘的样子,接着就有粗使婆子进去拖人,最先拖出来的就是给锦娘送信的那个小丫头,一脸惨白尖叫着,两个婆子便扯了块破布去堵她的嘴。

锦娘还是莫明奇妙,仍想进去瞧瞧,贞娘却死死扯住她,附了身,在她耳边细说道:“这会子进去不是当炮灰么?就在穿堂里等吧,一会子戏更好看的。”

锦娘听了不由高兴地点了点头,这会子也没人招呼她们,两人便与十全奶奶们坐到一起闲聊起来。

没多久,二夫人扶着老太太来了,锦娘和贞娘忙上前去行礼,老太太哪里还有心思理她们两个,红袖一掀帘,老太太便急急地进去了,二夫人回头匆匆看了锦娘一眼,见她好好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笑意来,跟着老太太进去了。

屋里就传来老太太的怒喝:“你还嫌闹得不够,丢丑不够么?大喜的日子你弄得血雨腥风的,想要做甚么?一会子迎亲的人就来了。”

“奶奶,您看……您看我的脸,昨晚好好的,今儿一早起来,就肿成这样了,孙儿又没出去过,睡在自己床上出的事,不是跟前的人,能害到孙儿么?一定得让她们招出来,是这么狠毒,故意毁了孙儿的容貌,这叫孙儿过去了,如何见人啊,孙儿不嫁了,不嫁了。”孙芸娘在屋里又气又哭,歇斯底里的,差一点就要岔了气去。

锦娘终于是弄明白了,不由捂了嘴,强憋着笑,想着定是某人的杰作呢,那次玉娘那是不也是他弄的么?某人的性子如此别扭小器,定然是帮自己报复了,只是这法子……这法子也忒毒了点吧。

不一会儿,太医来了,正是刘医正,下人们忙将他引了进去,很快诊断就出来了,芸娘的脸上被人撒了毒粉,起了一脸的红斑,肿得吓人,却不会有大碍,无需用药,三天就会自动消除。

老太太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骂了大夫人几句,叫人把下人们都放了,此事不能再闹大了,孙府丢不起这个脸,又把十全奶奶请了进去,给芸娘梳头换服,脸上尽量扑厚些粉。

芸娘虽然仍是气得不行,但想着不会就此毁容,倒也不再闹了。

老太太又下了封口令,往后府里任何人不得再议论此事,发现一个,打死一个,刚从棍下逃生的下人们忙齐声应了。

老太太便与二夫人了屋,阴沉着脸回去了。

玉娘瑟缩着从屋里溜了出来,见了锦娘便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心虚地往锦娘和贞娘身边挨。

锦娘终是忍不住,没理玉娘,拉了贞娘的手便进了里屋。

大夫人正在边上指挥着人给芸娘化妆,见了她们两个进来,脸色顿时一沉,眼神凌厉地看了过来。

锦娘装不看见,一脸惊慌地关切,歪了头去瞧芸娘,芸娘正好偏过头来,就触到锦娘似笑非笑的眼眸,心中一凛,藏在广袖中的手掌紧握成拳,死咬着牙关,抿嘴没有说话,微颤的眼睫却泄漏她内心的恐慌和愤恨。

十全奶奶给她脸上扑上了一层比城墙还厚的粉,犹是不能遮盖脸上那东一块西一块的红斑,整张脸比戏里的丑角看着还要潸稽,原本小巧的鼻子,连鼻梁都被两侧浮肿的脸颊衬陷了。

锦娘眼波流转间,笑意盈盈,脸上偏生装出关切之情:“大姐,你莫非昨夜梦游,做了啥不干净的事情,所以对会有此一劫?”

大夫人听了好生恼火,怒斥锦娘道:“岂有此理,芸娘已经很痛苦了,你还来说风凉话?你也太没姐妹情谊了些。”

此话一出,孙芸娘的脸一阵抽畜,脸上的厚粉簌簌往下掉。

锦娘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她也装得太辛苦了些:“是啊,母亲,你可有所不知,大姐姐此番模样,可不正是太有姐妹情谊才闹成的么?”说着,附近芸娘:“大姐姐,你说……妹妹说的对不?我和三姐姐能平安站在这里,你很失望对吧。”

芸娘那原已经肿成一条线的眼睛立即睁大了好多,恐惧地看着锦娘,嘴唇微颤:“你……你……是你,对不对,是你耍了手段。”

突然她就站起身直向锦娘扑了过来,揪住锦娘的衣襟,疯狂地喊道:“拿解药来,快点,拿解药来,快拿解药来。”

锦娘嫌恶地将她甩开,拍了拍衣襟,讥诮地说道:“大姐姐魔怔了吧,怎么说胡话呢。”

大夫人刚才听芸娘说是锦娘害的时,气得都快要炸了,正要发火,就看见边上的贞娘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微眯了眼看着自己,似乎正等着自己发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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