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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486)+番外

说着,拍拍手,径自打了帘子出去了。

扬哥儿一哭起来就没个完,最是难哄,而且,这小子分明就是在跟他爹爹较劲呢,锦娘懒得哄他,明明他那几招全是在某人那学的,某人自己使得,儿子一使就不干,这会子惹了祸,他自己去平熄吧。

别看刚才冷华庭一副严父的黑脸样,他也是最怕儿子哭的,儿子真哭了,他也心疼,这会子锦娘个没良心的,扔下他父子走了,连个帮腔的也没有,只好抱着儿子就变了脸,声音也温柔了起来:“谁惹了我家扬哥儿啊,怎么把扬哥儿弄哭了呢?”

“是……爹爹,爹爹……瞪宝宝呢。”扬哥儿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爹,小胖手指着冷华庭的鼻子道,呜咽着,说完后,张大嘴,继续他的哭泣事业。

“哪里啊,爹爹怎么舍得瞪扬哥儿呢,呀,宝宝,爹爹带你去练剑好不?”某人头痛的继续哄着,打是舍不得的,而且,小家伙最会告状,这会子王爷和王妃不在家,他可说了,打一次记一次,等爷爷奶奶回来,一并要算给他们听的呢。

“不好,呜呜,爹爹只自己玩儿,不给扬哥儿玩。”扬哥儿立即否决了这个条件。

“那爹爹买糖葫芦给你吃?”又一个条件开出来了。

哭声更大了,“爹爹坏,娘说吃糖糖会长虫虫,不要……”

某人气得咬牙切齿,怕长虫虫你还成天介吃?分明就是故意为难嘛。

“那……爹爹带你飞飞好吗?”某人开出最后一个条件,而且也是最无奈的条件。

“好哇,爹爹最好了,最疼宝宝了。”某小孩立即破涕为笑,抱住他爹就啃了一口,将自己脸上的鼻涕和泪水一股脑儿全糊在某张漂亮的脸上。

某人无奈又认命的拿了帕子,先帮儿子拭泪,再拭去自己脸上的鼻涕,将儿子往肩上一杠,便打了帘子出了里屋。

锦娘一看儿子坐在某人头上,两小手抱着他爹爹的头,笑得那叫一个得意,便瞪了眼,对某人道:“瞧你把他惯得,以后他更得无法无天了。”

某人气急,也不管屋里还有陈然在,对老婆委屈的嗔道:“我一人惯的么?是谁看他哭就先逃了的?”

锦娘自知理亏,没再搭腔,某小孩却不乐意了,帮她娘说话呢:“爹爹不能骂娘亲,不能写娘亲。”

某人回手就拍了下某小孩的屁股,笑骂道:“你哪只耳朵听我骂你娘亲了?”

“两只!”某小孩毫不犹豫的答道。

“你还要不要飞飞了?”

“宝宝什么也没听到,爹爹没骂娘亲。”某小孩立场一点也不坚定。

这样的戏码每天都会上演,锦娘看都懒得看那一对活宝父子,与陈然闲聊起来,而冷华庭已经杠着儿子出去做人肉飞机了,外面便听到扬哥儿咯咯的笑声,一会大声尖叫,一会又哟呵着,“爹爹好棒,再高些,再高些,扬哥儿飞哦。”

“儿子,麻烦你抱着我的头好吧。”某个人肉飞机发现自家儿子胆子太大,两只手张开,只差没站到自己肩膀上去了,只得扯紧他的脚腕子,对儿子吼道。

陈然还是第一次看到王爷在屋里的样子,平日里,冷华庭给人的感觉冷厉孤傲得很,他原又生得太过俊美,给人一股立如云端的飘远感觉,很难生出亲近,没想到,其实私底下也是爱玩闹,平易得紧,而少王妃更是平和,就像邻家大姐姐一样,一点也没架子,他坐在正堂里,便自在得多了。

他今天来的目的,便是想把自己与丰儿的事落妥了,只是,他年轻,一些求婚的礼俗规矩都不大懂,脸皮又薄,方才对着丰儿时还好,一性急便什么都说出来了,这会子对着锦娘,他便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了,心里暗思量着,像是别人提亲都要请媒婆的,自己是不是也得去请一个?

锦娘分明看出陈然有话要对自己说,她也正等着呢,毕竟她代表的是女方的人,总不能先开了口问人家吧,可偏生她等了半天,也不见陈然开口,只是那年轻人,脸都快憋红了,看着自己呐呐的,不由哂然一笑,觉得他就像个可爱的小弟弟,与这样的人讲俗礼,没得轻慢了人家,便笑道:“陈侍卫,你今儿来,可是要提亲?”

陈然正想着怎么开口呢,没想到锦娘开门见山的就说上了,便猛的直点头,脸红红的,嘴里老实地应道:“是,王妃。”却是紧张得双腿并得死紧,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来回的互扳着手指。

“呃,不用客气,随意些就好,你还是称我夫人吧,我不习惯有家叫我王妃。”锦娘笑着安抚他,又道:“是看中我屋里谁呢?”

这话虽是明知故问,但锦娘也是想从陈然口中确切地听到他对丰儿的意思,不然,还以为自己要硬塞个丫头给他呢,陈然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以皇上对他的信任度来看,将来的前途也是不估量的,这样的人,娶个丫头回去,将来会不会后悔、受不受得了同僚的耻笑,这都是要顾虑到的,她可不想自己身边的人,将来去了别人家里会受歧视。

丰儿在一边听着也急,夫人明知道陈然的心意,怎么会问这话呢,看陈然窘得那样儿,她便可怜巴巴的看向锦娘,锦娘便瞪了她一眼,眼神锐利地看着陈然。

张妈妈正好自后堂出来,看见这些,便悄悄地过来,将丰儿扯了开去,小声嗔道:“当着你的面,他脸皮子浅,不好意思说呢,你跟我过来。”

丰儿红着脸跟张妈妈走了,陈然一见便急了,以为自己没因答锦娘的话,让丰儿误会了,一冲口便道:“在下看中了夫人身边的丰儿,想……娶她为妻,望夫人成全。”

锦娘眼神立即变得柔和起来,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人又实诚,没什么坏心眼儿,最重要的是,不在乎丰儿的身份,不轻贱她,肯娶她为正妻,嗯,不错,不过,还不能立即应了,得考验下才是呢,年轻人,初涉爱河,就怕是一时头脑发热作的决定,将来一起过日子了,总会有磕磕绊绊的,再反悔,可就不好了。

“你可知道,她只是个丫头出身,虽说被封了女官,但也只是个意思,而你可是前途无量的啊,你肯娶一个丫头为正妻么?不怕人家笑话你?”什么事情还是摆在明面上来说的好,万事难在前头,就比过后后悔要好多了。

“在下知道的,在下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并不得要,在下也是个无父无母之人,若不是学得一身武艺,怕也会卖了身,到哪个大户人家屋里做小厮呢,身份上,也比丰儿高不了多少,在下也是受过苦的,要的就是丰儿那样踏实过日子的人。”没有了丰儿在屋里,陈然果然没那么紧张了,说起话来也顺溜了许多。

锦娘这才点了头,她深深的看了陈然一眼道:“即是如此,我就不反对了,不过,丰儿还有父母健在,虽说我是她的主母,能够给她做这个主,不过,她父母毕竟是生养了她,这事,还是得按规矩来,什么礼数都不能缺了,三媒六聘全都不能少了,这也是你对丰儿的尊重,这一点,你同意么?”

陈然见锦娘应了自己与丰儿的婚事,自然喜不自胜,锦娘又说得合理,为人处世,孝敬和尊重父母那是最应该的,他自己便是个没有双慈之人,对双儿的父母便看得更重了,自是欢喜的应了。

说话间,有小丫头打了帘子来报,说那边的大夫人过来了,对于府里的称呼,锦娘也有些无奈,如今冷华堂已经死了,上官枚便是孀居的寡妇,锦娘是很想为她和冷逊牵线的,但是,上官枚可是皇后的妹妹,大锦朝又是最重礼教的,女子再嫁对娘家来说也是很没面子的事情,何况还关乎到皇家的颜面,那便更加要小心行事了。

她原想着等王爷和王妃回来商议下,看怎么给上官枚换个身份的,但老王爷夫妻两难得得了自由,出了门便不肯回来,只是偶尔稍个信回来,人却是在外玩得开心得很,她也理解王爷和王妃的心情,半辈子在这府里勾心斗角的生活着,好不容易不用再斗了,自然是趁着身体还康健,要玩个痛快才肯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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