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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68)+番外

那两丫头一听,脸都白了,二少奶奶这是说的是什么话?她们可是姑娘家打扮呢。

又是那个高点的福了福后说道:“二少奶奶,奴婢两个还是姑娘家,头发都没梳呢,才是四……”

“咦,那你们为何对我行妾礼?我还以为你们两早就嫁了呢,原来,是我弄错了。”锦娘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接口说道。

那两丫头听得一滞,脸色就不自在了起来,暗恨自己也是太心急,那礼是行得不合规矩了点,一时怔住,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心里急得很,又不知道怎么办。

锦娘见她们不说话,就懒得管她们,推了轮椅往外走,那两丫头急切地追了上来,“少奶奶,少奶奶,奴婢有话说。”

冷华庭的俊脸上就露出不耐来,倒是没有立即发作。

锦娘停了脚步看着她们。

两丫头这回学乖了,在锦娘面前跪了下来,磕了个头道:“奴婢两个是四太太送来的。”

锦娘听了便笑了起来:“我说呢,怎么屋里多了两个面生的人呢,嗯,早上是听母妃说,四婶子心疼相公,所以送两个人来服侍相公你呢。”这话是对冷华庭说的,那两丫头听了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少奶奶知道她们的身份就好。

冷华庭听了也笑了起来:“四婶还真是好呢,知道咱们院里正缺了两个浣洗的人,立即就给送来了,娘子,咱们快快去娘亲那,告诉娘亲,四婶子疼庭儿,送人来服侍庭儿呢。”

锦娘听了便顺着他的话道:“嗯,好的,妾身听相公的,这就和相公一起去母妃院里。”

说着,真推着冷华庭走了。

那两丫头就像打了霜的茄子,立即蔫了,脸色也是一片煞白,那高个子的不甘心,几步冲了出去,一下拖住锦娘的手跪了下来:“少奶奶,少奶奶,不是啊,不是这样的,奴婢……奴婢是来给爷……给爷做通房的呀。”她也是豁出去了,这样不知羞的话也说了出来,一时,屋里的,院里的丫环婆子们全围着看热闹了。

另一个见了倒知机的没有跟上去,只是远远地立着,看情形的走势再说。

“你是来给爷做通房的?”锦娘一脸的诧异,不解地问道。

“是啊,四太太送奴婢过来时,就是这么跟奴婢说的,少奶奶,奴婢不去浣洗房啊,这事,您可以差了人去问四太太的,哦,屋里秀姑妈妈也是知道的,四太太走时,是吩咐过了的。”那高个子的丫头说完便四处寻秀姑。

锦娘也跟着她一起找,秀姑倒是很快便走了上来,对锦娘说道:“才少奶奶在屋里服侍爷时,四太太确实来了一趟的,临走时,让奴婢跟您说,人她送来了,就等着哪天喝爷的喜酒。”

冷华庭这时抬了头,拉了锦娘的手道:“四婶子只说是喝小庭的喜酒对吧,那咱们两个也是才新婚,一会子把咱屋里还存着的那坛喜酒给四婶子送去就是。”

锦娘听了便笑了起来,低头温柔地对他道:“嗯,相公考虑得真周到,那就这么办吧。”又对跪着的那丫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也不愿意服侍咱们爷,这样吧,你既是四婶子送来的,咱们也不能亏待了不是,你先去浣洗房做着,要是做得不舒心,那回四太太府里去吧。”

那丫头急了,四太太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她们两个也不过是四太太整治二少奶奶的棋子,送出来了,哪有再要回去的理,不管二少奶奶会怎么对待她们,四太太也只能是生气,却不能多说什么的,奴婢嘛,对主子们来说,不过是个物件儿,中意就好生待着,不中意要么卖了,要么送了,哪里能由得自己作主的份。

她不由摊软在地上,眼泪汪汪地看着锦娘,小了声求道:“少奶奶……奴婢愿意服侍二少爷,求您不要送奴婢回去,奴婢去浣洗院了就是。”

锦娘脸上笑意更盛,亲手拉了她起来道:“四婶子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知进退得很,那好吧,你就跟着秀姑去吧,秀姑会安排好你们的。”

第六十一章

秀姑也笑着去拉那丫头,另一个很见机地也过来跟着秀姑身后。

锦娘笑着推了冷华庭出去,一出了院门,锦娘便收了笑,还是有些担心:“相公啊,咱们是不是做得过了些?四婶子怕是要跳脚了。”

冷华庭回过头来白了她一眼,说道:“那你明儿将她们两送我床上去得了。”

锦娘听了就拿眼瞪他,勾了唇道:“这两个太丑了,我相公可是貌若天仙啊,没得亵渎了你,不若明儿我再找两个更好的,送到相公屋里去如何?”

她又来拿他的相貌说事,明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美,冷华庭微眯了眼,一回手就揪住了她的衣服将她扯弯了腰,再去捏她的鼻子,狠声道:“你更丑我也没嫌弃呢,你尽管找比你还要丑一些的来,看我喜欢不喜欢。”

锦娘差一点没被他掀翻了去,鼻子被他捏得发痒,气不过,五指一收就往他胳肢窝里去了,呵着气咯肢他,冷华庭果然是怕痒的,立即松了她的手把她往外推,锦娘立即眉花眼笑,终于找到这厮弱点了,总是被他气得半死,鼻子也常被他蹂躏,总算可以报仇了,他一推开,她又自后面将手伸进他的颈子里去,还俯下身,在那里呵着热气,一时两人在院子外闹腾起来,冷华庭缩着脖子喊,“别闹,别闹哦,小心我捉住你,给你胳肢回来。”

锦娘咯咯笑着,哪里肯听他的威胁,两人闹得不亦乎,冷华庭很久没有如此开怀纵情地玩闹过了,这种放开心怀,无忧无虑如孩子般嘻闹的感觉,早在六年前,便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看着锦娘灿烂明媚的笑脸,他含笑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突然便有些心疼,嫁给自己……她便要承受比以往更多的苦楚与危险,太多的阴谋在他们身边环祠,要如何……才能让她少受一点痛苦呢?

“小庭,你今天很高兴?”两人正玩着,冷华堂带着妻子上官枚自前面缓缓而来,远远地便听到小庭与锦娘玩闹的笑声,不由走近过来,开口问道。

冷华庭听得一滞,脸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抬头起水盈盈的凤目看了冷华堂一眼,便转过头,眼睛看向了别处,似乎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似的。

上官枚见了便是秀眉微蹙,这个小叔子脾气一直很古怪,虽说府里人都说他是个半傻子,但有时却见他清醒得很,且每每对着自家相公时,一张脸便如冰块似的,很不待见自家相公,好在相公作为府里的长子,他的兄长,对他倒是极为关怀和宽容,不管他态度如何恶劣,相公总一惯地对他温和体贴,从不以为忤。

锦娘不知道世子夫妇是何时过来的,见冷华庭对世子夫妇不理不睬,她不由歉意地笑了笑,过来给兄嫂行了礼,想缓解他们兄弟两尴尬的气氛,说道:“大伯和嫂嫂这是要去何处?”

冷华堂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脸上,因着刚才的玩闹嘻笑,锦娘的小脸白里透红,一双大眼睛极为清亮,脸上挂着清浅的微笑,整个人显得朝气蓬勃,他的目光有片刻的微凝,半晌才道:“原是陪着你嫂嫂去给老夫人请安的,听见你和小庭玩得开心,过来看看。”

他看锦娘的目光自是逃不过冷华庭的眼睛,他不微勾了唇,眼里闪过一丝戾色,扯了锦娘的手道:“不玩了,陪我去母妃那去。”说着,不再看世子夫妇一眼,便自顾自地推车往前面走。

锦娘被他扯着,又不能扔下他不管,只好回头对世子夫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伯,嫂嫂,那我陪相公走了,你们慢走。”

上官枚被冷华庭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很是为自家相公不值,等锦娘和冷华庭走远,她拉了下冷华堂道:“相公,小叔既然不喜欢你,以后见着了,咱们就绕开些吧,何必惹那个不自在。”

冷华堂轻轻握了握妻子的手,温柔地笑道:“小庭只是小孩子脾气,还请娘子多多担待才是,他小时候最是聪明能干,若不是突然得了场重病,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顿了顿,神色黯谈下来,似是很愧疚地说道:“若不是他那场大病,为夫我……也没这个世子之位的,那娘子或许……也不会嫁给我了,所以,我的一切,有一大半是小庭送的。”说着,又深情地将上官枚的身子扳正,郑重地对她说道:“娘子,有生之年,我们都一定要对小庭好,他是我的弟弟,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在护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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