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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庶女(68)

原来,真有一白遮三丑的说法啊,以前她觉得他得也生得俊,可是……可是,一洗去那一脸的姜黄,他整个人的神彩都变了,竟然是……如此的秀色可餐啊!

不行,以后他还是把脸涂姜黄了吧,这也太能勾引人犯罪了呀,没得她一嫁过来,就要赶小三,打小四,前防狼,后防虎,她还不累死去!

“娘子,对你看到的还满意么?”看她痴痴呆呆的,两眼都在放光,他的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这一红,如凝脂般的脸颊更加艳丽诱人了,婉清忙捂住鼻子,不行啊,再看下去,会流鼻血的。

“相……相公!”她的声音有点发飘,嗡嗡的傻傻的。

她的眼睛亮晶晶放着狼光,一副要生吞了他的模样,他有忐忑,还有些不自在,怕她还在生气,一时又窘迫起来,干巴巴的问:“娘子,其实平素也只是脸色不一样……”

“呃,把脸给涂回去。”她闷闷地嘟嘴。

他愕然,小心眼地以为她真的不喜欢,满是期待地眸光黯淡下来。

正要转身时,又听她小声嘟囔:“太过分了,比我长得还好看,以后不许给别人看……”

他听得乍喜,迅速转身,气恼地拿手指在她额间一弹:“你这个小花痴。”

婉清心情大好,歪了身子半坐起来,睁着清凌凌大眼放肆地盯着她,坏心眼地就是想逗他,想看他害羞的样子。

他也不傻,虽然还是很不自在,到底恼她,冲她轻吼:“再看,再看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不看划不来啊,明儿你又要顶回那张脸了,美人如玉,秀色可餐啊。”婉清嘻笑着,半挑了眉说道。

他立即黑了脸,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将她压倒,表情凶悍:“娘子是迫不及待地想试试为夫的悍勇了么?”

边说,边熟门熟路的捉住了她的唇,初尝情事的美好,又被她生生打断,再捉到她,那便倾了全力,也要将她榨干了,看她还瞧不起他不。

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大手一点点撩起她衣服的下摆开始往她身上摸索,掌心滚烫的热度让她微微发颤,他沿着凝滑的肌肤往上攀,很快就找到了一处柔一软的地方,身子顿时一震,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没遭遇敌军反抗,一阵窃喜,继续继续,嘴也自发自觉地离开了她的唇,毛绒绒的脑袋在她颈间乱拱,亲亲啃啃着她纤细的颈子,她精致的锁骨,男人这种生物,就算再菜鸟,于某件事情上也是有天分的。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婉清原本就穿得不多,此时已经被他弄了个半(luo),心里有个声音想要抵抗,可是他的抚摸让她浑身发热,脑子空白,仅有的一点反抗完全被他视作了邀请的暗示。

下意识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婉清感受到他宽阔的背部肌肉坚实而有力,好奇地一摸,那肌理便蓄势待发战一栗着,霎时紧一绷得向一块块壁垒分明的石头,婉清心中大喜,如此强健的身板,又怎么可能是一个病入膏肓之人能有的,如是微微沿着凹凸的背脊往下摸一索,掌心微湿的汗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升腾……

“娘子……你在点火……”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喃,头埋在她的颈窝重重的大口呼吸着,大手已经不满一足某一处的感触了,勇敢的向往处探索,到底未经过人事,动作粗鲁又急切,竟是找不到地方,一顿乱摸,弄得婉清又痛又痒,忍不住就去推他。

他抬起头,幽怨而又窘迫地看着她,像个做不出习题,等待老师训斥地孩子,拉住她的手往身上探,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娘子,你……你也疼疼我……”其实就是找不到门路,想让她引路……

手被他牵着抚一摸,沿着肌理分明的腹肌,婉清的心也在颤,他浑身像在着火,婉清像触电一样想要缩回手,他坚决地摁住,婉清慌乱的扭动着想要松开,却不知道这样的触碰撩一拨得他血脉一喷张,他瞬间紧紧压住了婉清,身子猛烈的一颤,一声低吼,婉清便感觉到了一阵灼湿,而他僵直了身子,半晌后,摊软在她身上。

婉清看过AV,自然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尴尬的快僵成一块石头。

他自己似乎也反映过来,窘迫地趴在她颈窝里一动不动,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婉清知道,男人这个时候是最脆弱,脑子里寻思着要如何安慰他,才让他不觉得自尊心受伤。

被他当成床垫压着,她实在有点喘不过气来,可身上的人正在装死,她只好小心翼翼地拿手指戳他:“相公,相公。”

“唔……”声音埋在她颈窝里,人还在当鸵鸟。

“那个……相公……其实吧,大概……应该,第一次都是……都是这样吧,那个,来日方长啊,来日方长。”丫的,有谁来告诉她,为毛这个男人是菜鸟,她还要费尽心力去讨好安抚他啊。

“嗯,应该……应该是这样,我……我早知道就……就该找个丫环先……”他仍闷在她怀里,那被逼入悬崖的自尊在她的安抚下,又退回来了一些,小声懊恼着自己的失败。

突然肩膀上一阵刺痛,他‘嗷’地一声大叫出来,“娘子,你咬我做什么?”

从她身上撑起身,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谁知她一得了自由,奋力一脚就向他踹去,这一脚似是积聚了她心头的怒气,竟是一把将他掀翻到床下。

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软枕就劈头盖脸地向他砸来,方才还温顺得像小绵羊的她,瞬间像只咆哮的小狐狸,“去死吧,臭男人,姐才嫁给你呢,你就要去找丫环上床,好啊,你去跟你的丫环上床去,以后姐的床你再也别想上了。”

婉清又气又伤心,什么男人嘛,竟然躺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说要跟别的女人XXOO,把她当什么了?

看着地上的他满脸愕然,不知所措,她更气,抓起一个抱枕再砸下去,挨打的男人先是很自愧,小心肝很受伤,以为刚才自己的失败让她生了火,正羞愧地想要离开时,总算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心中顿时又是一阵狂喜,光溜着身子一个狼扑又扑回到床上,一把拥紧这个易暴易怒,又浑身是刺的小狐狸,心里满满当当的是感动和喜悦。

她并没有嫌弃他的……无能,而是在吃醋,对,她就是在吃醋,若不是喜欢,若不是想独占,又怎么会吃醋,方才的羞愧,自惭顿时全都烟消云散,抱着她,小意的轻哄:

“娘子,娘子,别生气,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是……我是……不会那个……所以才说了浑话,我保证,保证不会收通房。”

她这才安静了些,抬起头眼泪汪汪的:“你说话算数。”

“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止是通房,小妾也不能有。”她缩着鼻子抽泣,进一步讨要福利。

“嗯,小妾也不要,就是月中常娥来了也不要,只要你。”

她得了想要的承诺,立即变得乖巧了,伸开又臂,回抱住他,小脸埋在他胸前笑得一脸的奸计得逞。

“娘子……我……我们再试一次吧。”他受不了她紧致的贴近,才下去的火头又灼烧了起来,又急急的想要证明自己,身子一压,又将她置于了身下。

洞房里,花烛摇曳,满室春光旖旎,两只菜鸟,为了实习某件伟大的事业,躲在红纱喜帐里,通宵达旦。

婉清一身酸痛,某处更是火辣辣的,她发誓,再也不敢说某人是菜鸟了,这一夜,某个男人为了证明他的勇悍,把她生吞活剥也就算了,还要拆皮拆骨,连碎肉渣子都被他风卷残云般吞没了。

还好她这小身板子还算发育了,虽不完全,但还是能经人事的,不然,她真要向天朝去告某人强Jian未成年少女了,好吧,她承认,有一两次也是在通jian,她也是共犯。

可是,现下怎么办,天光大亮了,新媳妇要见公婆,要敬茶认亲啊,坐起来都困难,就不用说站起来,还要规行矩步地去行礼,去应付一大家子的陌生亲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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