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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太妖孽(72)

雷枭这才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又生病了?”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居然毫不反抗?

秦殃伸手抓下他的手,无精打采地说道,“没生病,就是不想动,你也别动了,就这样。”

雷枭挑眉,一手被他抓着,一手却在他胸前游走揉捏,哼笑道,“你有兴趣当连体婴?”

“连体婴也没什么不好,这样感觉更亲密。”

雷枭眉头又皱了起来,抱紧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不正常?

秦殃抓着他的手收紧了一下,喃喃道,“雷枭,如果我死了……”

雷枭心中一紧,被他抓着的手,猛地反扣住他的手,力道有一瞬间失控,抓得秦殃发疼,语气却力持镇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是想到之前的检查,加上秦殃这样的话和他的失常,却让他心底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往坏处想,只是微微放松的手无意识地渐渐收紧。

“你在害怕?”秦殃转头看向他,语气很是平静,眸底却好似一团漩涡,让人看不清里面有些什么,却不由自主地被卷入。

雷枭死死抓着他的手,抿唇不语,良久才放松力道,将脸埋入他后颈,却依旧一声不吭,只有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洒在秦殃脖子上。

秦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我没事,我就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雷枭依旧沉默,胸膛却激烈地起伏着,然后突然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冷声道,“耍我很好玩?”语气似乎和平时无异,声音却带着紧绷的沙哑,出卖了他心底的不平静。

秦殃觉得脑后阴风阵阵,意识到不妙,连忙为自己开脱,“不是耍你,我是被杜延给耍了,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才……”

“所以才耍我?”

秦殃无奈,他没有耍他啊!他受了惊吓就不允许他感伤一下吗?

秦殃觉得自己要惨了,雷枭已经死死地压制住他,让他想要反击都没可能,谁让他难得感伤一下给了雷枭这么好的机会。

雷枭瞪着他的后脑勺,觉得不好好教训一下他,简直对不起自己。

秦殃通常都喜欢先一步惨叫,意识到自己要倒霉,不由哇哇叫道,“宝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雷枭冷冰冰地丢给他一句,“认错很快,死不悔改!”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一向知错就改……”

雷枭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或者说是被他吓到了,什么都无心去管,完全失控地只顾着占有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

这次是真的有些粗暴,但是秦殃却反倒不吵不闹了,只是扣着他的手,微阖的眼中带着恍惚却又实实在在的笑意,几分温柔,几分纵容,心里满满的感觉涨得心口发疼。

有人比他自己更在意他的生死,而那个人又正好是他在意的人,这种感觉很美妙。

激烈的欢爱中,秦殃喘息着叹息道,“你这样我会变得怕死的……”而怕死的人往往更容易死。

雷枭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将他抱得更紧,胸膛完全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雷枭是个内敛的人,平常可没有这么柔情,但是秦殃却并不觉得高兴,闭了闭眼,反手扣住他的头,转头吻了上去,唇舌的动作没有刻意的挑逗,也没有温柔的安抚,只有激烈的角逐,让人无法忽视对方的存在。

一场欢爱结束,两人都一动不动,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好像神经都闹着罢工了。

雷枭依旧趴在秦殃背上,脸颊贴着他的肩,双手环抱着他,之前的欢爱那么激烈,现在的拥抱却太过温情。

良久,秦殃才开口道,“雷枭,你变了,你不应该失去冷静。”其实变得又何止是雷枭?

这样的牵绊太过危险,他们都知道,却早已经无法做到收放自如。

☆、074 拐去结婚

雷枭的语气很平静,声音却异常低沉,“拥有过再失去,不是谁都有那个魄力去接受。”

“可你是很有魄力的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秦殃……你该知道,你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雷枭沉默不语,怎么不一样?

这世上只有一个秦殃,唯一的,不可替代,却让他着了魔,所以只有死死抓着他不放,因为无法去想象失去的可怕。

秦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叹息道,“别让我担心。”失去冷静的雷枭,还如何稳操胜券?

雷枭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比我好很多?”

秦殃瞬间趴着装死,无言以对,他确实没资格教训雷枭,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真的变得怕死了。

以往面对死亡,他照常可以谈笑风生,但是这次却……说到底他也放不下。

秦殃不由以头抢枕,呜呜哭道,“亲爱的,你要对人家负责……”

严肃的气氛瞬间被破坏殆尽,雷枭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冷哼道,“到底怎么回事,老实交代。”

秦殃拱了拱他,艰难地在他身下翻了个身,抱住他磨蹭了两下,才说道,“你老爹要死了。”

雷枭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示意他继续说。

秦殃的爪子有一些没一下地在他后腰摸着,幽幽地说道,“杜延不小心将他的检查报告掉在客厅里,然后我看错片子了。”

秦殃可怜兮兮地抱着他,寻求安慰,“片子上那么大一个瘤,吓死我了……”偏偏又正好在肺部,而他又咳得那么厉害,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是被呛到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啊!

秦殃的检查报告,杜延自然不会乱扔,杜飞扬早就放在雷枭的书房了,而雷拓的报告,杜延正巧要给他送去,便带在身上,却不小心掉在了客厅,直到他去到雷拓那里才发现丢了,连忙让杜飞扬帮忙找找,结果杜飞扬就在客厅里看见了沉着脸坐在那里的秦殃。

秦殃蹭啊蹭,满脸委屈,“我就说我这么人家人爱花见花开,怎么会死呢?”

雷枭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洗澡。”

“宝贝,你老爹要死了,你就没点表示?”

雷枭冷哼道,“那是他自找的。”

抽烟酗酒,纵欲过度,私生活糜烂,不病才怪。

秦殃将大半的重量赖在他身上,任由他拖着走,懒洋洋地说道,“不过他估计会来找你的麻烦。”

雷拓和严雅琴这对夫妻,也算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同样贪得无厌,又贪生怕死,雷拓突然发现命不久矣,不搞出点幺蛾子才奇怪。

雷枭什么也没说,将他拖进浴室洗刷洗刷,又丢回床上。

秦殃就着被扔上床的姿势,要死不活地趴着,雷枭不由皱眉道,“怎么又不擦头发?”

秦殃无辜地扭头看他,“你没给我擦。”

雷枭抿了抿唇,粗鲁地将他扯起来,将毛巾往他头上一扔,然后按着一通乱揉,口中说道,“没事就别装死!”

秦殃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吹气,“宝贝,你是不是想要?”

雷枭压根儿不理他,秦殃抱着他的脖子一阵摇晃,哀怨道,“宝贝,你怎么这么冷淡?”

雷枭抓住他的头发扯了扯,让他离他远一点,“行了,别闹了,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秦殃凑到他眼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沉思道,“不像,不过没事也可以打情骂俏啊,增进感情嘛!”

雷枭也不和他贫嘴,凑过去吻了吻他,说道,“睡觉。”

至于雷拓,他完全没有要打个电话慰问一下的意思,那绝对是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日一早,雷枭便拖着秦殃出门,杜飞扬看着秦殃脖子上那个显眼的牙印,不由叹息,看来昨晚很激烈啊!

杜管家也觉得很抱歉,他该早点告诉秦少他的检查报告放在了书房,那也不会有那个乌龙了,看秦少昨天的脸色就知道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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