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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宠姬(129)

葛惊风伸出手点住白杏的穴道,将她怀里的若可飞抱过放在了一边。妙龄女子和满脸皱纹的老者将手伸向了恐惧的白杏。

“你这畜生!”阎焰愤怒的低骂出声,“放了她!”

“还是先担心你自己。”黯然笑的柔柔的,手上的动作确实狠毒至极。毫不犹豫的将阎焰两手的经脉震断。

阎焰发出一声闷哼,额头的冷汗开始渐渐的冒了出来。

“住手啊!”消魂已经快要崩溃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错,很能忍啊。”黯然完全无视消魂的话,直接一掌击在了阎焰的身上,阎焰犹如处在熊熊烈火中一般,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连魂魄也要被抽离了身体。口中一阵腥甜,血像喷泉一般不停地涌了出来,全身的经脉已经断了吗?

“呵呵,你猜对了,你全身的经脉都断了。应该这一生都不能练武了。”黯然像个拿到最喜欢吃的糖葫芦的孩子一般,笑的无邪,“不对,你哪还有这一生啊。”

“咳~~”阎焰无力的看了眼那静静躺在地上的若可飞,咳出了更多的鲜血。自己没能保护她,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为什么感觉却这么的遥远。飞儿,自己其实也很想叫你一句飞儿。

“永别咯,小阎王。”黯然嬉笑着一把抓起了阎焰的领口,轻轻一抛,将气若游丝的阎焰轻松的抛下了悬崖。接着,再无所谓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仿佛自己刚才扔下去的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一般。

出奇的,低着头的消魂不再有声音。黯然怔了怔,慢慢的走向了消魂,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对上消魂的脸,黯然却吃了惊,消魂的眼角,有两滴刺眼的血泪,嘴唇早已被咬破,牙齿深深的陷入了唇里。血在不停地流着,眼里那滔天的仇恨和愤怒看得黯然深深皱起了眉头。

黯然看着消魂那双眸子,微微叹气,放开了他的下巴,只是淡淡的一句:“你若是想通了就来找我。”

“走。”黯然转身走向躺在地上的若可飞,轻轻的将她抱起来,走在了最前面。

葛惊风将昏迷过去的白杏抗在了肩上,也跟在了黯然的身后。众人纷纷离去,留下了低着头被定在原地的消魂。有液体轻轻滴落的声音。鲜红的血从消魂的眼角,唇上静静的滴落着,却淹没在了众人的脚步声里。血滴在了地上,溅起了妖冶的血花,渐渐的渗入地下,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风,肆虐的从悬崖下垂上来,吹的消魂的发丝随风胡乱飘飞着。连风似乎都在低低的哀号着,见证里刚才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哀伤。

五天后。

清圣国一所偌大的府邸里,在一间幽静的屋子里。

气氛紧张而沉闷,屋里有人不断的在走来走去取着东西,碾着药。

黯然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没有动静的的若可飞,有些愠怒的看向旁边的满脸皱纹的老者:“为何还不醒来?”

“主子莫急啊。这位姑娘一直在抗拒着,所以这要很花时间的。”满脸皱纹的老者擦了擦汗,吩咐着自己的弟子,也就是在那悬崖上的妙龄女子再去拿来一些黑色的花来碾成粉末,焚烧在若可飞窗前的香炉里。再用羽扇轻轻的往若可飞的鼻子边扇去,强迫她闻下这些带有迷幻性的香气。

“这花,用多了是不是对身体不好?”黯然皱眉,看着那黑烟飘向了若可飞的脸庞前。

“主子,这是没办法的是啊。”满脸皱纹的老者无奈的说道,“若是普通人,根本用不上这么大的剂量,可是,床上的这女子意识太强,一直在抗拒。”

“哼。”黯然冷哼一声,看着床上苍白着脸却皱紧眉头的人儿。三天了,一直在给她灌食物和水维持着。不停的在给她下巫术,居然还没成功。还要抗拒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恐怕她真的会死吧?

“主子,放心,一定会成功。”满脸皱纹的老者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他也看出床上的这个女子对主子似乎很重要,若是出了问题,自己和徒弟的命怕也是保不住了。必须尽快的将她心中的个那个人替换成主子。

“那就好,再给你们三天的时间。”黯然沉着脸走出了屋子。这些天来,消魂没了踪影,也罢,他总会想通来找自己,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来。

而在这时,清圣国的京城里新开了一家青楼,名为群芳阁。其中的花魁——流云更是一露脸就多了很多人的眼球。琴棋书画无不让京城所有的才子们折服,一时想见她与他一同作诗吟词的才子们几乎将群芳阁的门槛蹋平。多少权贵前来目睹她的真容。后来有心人终于发现她与之前那名满天下的花魁——白杏是长得一模一样。然而流云却不认识什么叫白杏的。世人哪会认真去追究这些,更多的人为了见她而一掷千金,白杏这名字被世人渐渐淡忘,更多的人开始记得流云这个名字。更多的钱财源源不断的流入了群芳阁老板的手里。

“主子。”黯然刚走出屋子,在门口的葛惊风也就是天机局的大当家出声叫住了黯然。

“嗯?”黯然转过头,看着面有难色的大当家出声询问,“那小子,还不知道踪迹?”

“不知道,少主把跟踪他的人全甩开了。”大当家有些为难。要如何告知主子,现在少主发现有人跟踪就会下狠手取他们的性命,而领命跟踪他的人却不敢对他下狠手。这本质上的就决定了一切了。

“罢了,由他去吧,他总会长大。”黯然挥了挥手,眼里却满是自信。

“主子吩咐准备的东西都好了。”大当家的眼里闪过不解,却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在这间府邸后面的树林里为什么要建一间精致的木屋呢?

“行了,知道了。’黯然的嘴角露出了奇怪的笑。对那个女人来说一切既然是梦,那就梦的真实些。

七日后。

黯然在木屋前的水井旁打着水。

“孤云~~"一声柔柔的声音传来,接着腰被一双柔软的小手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

黯然的身子一僵,慢慢的回过头,对上若可飞那笑靥如花的脸,还有严厉的幸福,不自觉的也露出了个笑脸,这几天来,自己都惊讶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从来不会让任何人从自己的背后靠近的,现在居然都已经慢慢的习惯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背后拥抱。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到现在只是微微一怔就立刻适应过来。突然惊讶的发现,眼前人的笑,让自己觉得有点舒心。

“你出来做什么?你病还没好啊。”黯然放下手里的木桶,转过身轻轻的摸了摸若可飞的头。

“想出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啊。”若可飞甜甜的笑着,“再说了,我们隐居到现在每天的都是你在做菜,我也想亲手为你做菜啊。”

“你会做菜?”黯然惊讶,看着眼前含笑的若可飞,很是惊讶。

“当然。”若可飞沉思了下,奇怪着,“难道我没做过东西给你吃吗?”只是自己下意识的思考,去让黯然心中一惊,立刻拉着若可飞的手走回了屋里。

“你病还没好,等会我做给你吃,你先坐着休息就行。”黯然把若可飞按回了凳子上坐了下来。

若可飞含笑看着黯然转身又去忙活,心中一片宁静。记得自己服下那珍珠和水露仙花后便晕了过去。醒来只有孤云在自己身边,还告诉自己黯然有急事离去了,而消魂和阎焰也跟去帮忙了。倒是白杏走的也太奇怪了太着急了,为什么没有等自己醒来和自己告别呢?一往深处想头就开始痛了。就像现在,想着这事,头就开始痛的厉害了。若可飞忍不住伸出手按住了自己两边的太阳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飞儿?”黯然拎着水壶走了进来,看到若可飞一脸的痛苦之色,明白她又开始想那些不该想的事了。忙放下手里的水壶,一把拉开了她的手将她拥入了怀里,轻轻低喃着,“不要去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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