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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对上邪男(30)

火光冲天,将黑衣人重重包围,黑衣人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

贤王也赶来了,只是定定的看着在中间的黑衣人。那袭黑衣和他前面的地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猩红,是他的血么?贤王皱起了眉头,心里已经在颤抖。玉蝶?眼前的人是玉蝶么?

“玉蝶,是~~你~~么?”贤王困难的启齿。

“玉蝶?呵呵,你在说什么呢?”黑衣人突然笑的张狂,“睿智的贤王也会认错人么?连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也会认错么?”

贤王怔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看看他的脸不就知道了么?”凌言微笑着,慢慢的走上前去。

贤王张了张嘴,却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凌言慢慢的逼近中间的黑衣人。心中居然涌起了阵阵的恐惧,那张黑布下的脸,不可以,不可以是他。怎么会是他呢,绝对不会。

黑衣人已经不能再动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逆流。离魂针么?这就是无忧宫主的离魂针,他的女人还真是不能碰么。黑衣人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脸上的黑布被揭了下来,露出那张众人熟悉的脸。是楼玉蝶!

“玉蝶!玉蝶!!!真的是你?为什么,真的是你!”贤王不可置信的大呼,声音里满是心痛。

“哈哈~~~”黑衣人大笑,笑的撕心裂肺,声音不再刻意的压低,回复了原来的音色,就是楼玉蝶的声音,“贤王啊贤王,你居然连你最信任的人也认错么?”

众人怔住,贤王也愣在了原地。

“王爷~~~”一个和黑衣人一样的声音虚弱的从人群后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另外一个楼玉蝶被两侍卫扶持着出现在后面。众人如被雷劈一般无法思考。眼前有两个楼玉蝶!!!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傲然蹙起了眉头。双生子么?

贤王的手颤抖着,急奔上前握住了楼玉蝶的手,心中狂喜,声音几近发抖:“玉蝶,玉蝶,真的是你!”那个黑衣人不是玉蝶,太好了,不是他,真的不是!

“王爷,是我。”楼玉蝶虚弱的回答,眼光却越过王爷望向了正盘腿而坐的那张和自己一样脸的黑衣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贤王转头看着地上的那张同样熟悉的脸。

“那是我的双生胞弟。楼玉衣。”楼玉蝶轻轻的咳嗽着。

“你受伤了?”贤王担心的轻轻拍着楼玉蝶的后背。

“我,没事。”楼玉蝶哀伤的看着地上的人,“玉衣,你怎么那么傻?”

“与你无关,我自己的事。”楼玉衣满脸的不在乎,忽的再转头看着白月的脸,眼里闪烁着炽热的光,低低的笑了,“真可惜,没品尝到这样的绝色佳人。”

白月对上那炽热的眼神,倒抽了口冷气,眼前的变化太出乎人意料了。忽然觉得腰上一紧,抬头就看到蹙着眉头的黎傲然满脸的不悦。白月怔住,随即低垂下眼帘,掩饰住了眼中的笑意。

“这么说,楼公子的弟弟是那个采花贼?”凌言皱起眉头看了看楼玉蝶再看了看地上的楼玉衣。两个人的脸几乎没有差别,身形也没有差别。难道,自己和傲然都判断错了,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人做的?

“你,可知道你犯下的什么罪?”贤王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人。

“该凌迟处死,千刀万剐嘛。”楼玉衣满不在乎的轻笑起来,眼神却一直停留在白月的脸上,“小娘子,你还是换上女装更动人。”

“废话真多。”黎傲然永远是手比嘴快,一枚小巧的银针已经飞速扎入了楼玉衣的哑穴。

“玉衣!”楼玉蝶失声叫了出来。

贤王看着楼玉蝶担忧的样子,皱了皱眉,拂过衣袖转身道:“带回去。”

“王爷~”楼玉蝶张口欲言。

“有什么回去再说。你身子不舒服,回去先找大夫。”贤王此刻的声音没有了情绪。

白月被黎傲然楼住腰往回走去,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被侍卫从地上架起的楼玉衣。楼玉衣感受到白月的眼神,抬起头看着白月,露出了个森然的笑容。白月忙回过头不再看他。

回到了王府,贤王命人将楼玉衣打入地牢,待明日再审。接着便命人去请大夫来为楼玉蝶查看伤势。

黎傲然三人回到了他们所住的园子。

厅堂内,凌言微笑看着白月:“是不是被吓坏了?”

白月转头看了看黎傲然,摇了摇头,认真的回答道:“我看到傲然出现的时候就不怕了。不过,傲然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单独一个人的时候采花贼可能会动手。”黎傲然平静的回答。

白月心中一阵悸动,这么说,他一直都注意着自己的安全。

“那个楼玉蝶的弟弟居然就是那个变态采花贼,还真没想到。”凌言有些感叹,“开始我们还真以为那个人是楼玉蝶,还在想着他真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白月听着凌言的言论没有发表意见,陷入了沉思。良久,迸出了句话:“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黎傲然抬头看着白月。

“什么意思?”凌言也不解的看着白月。

正文 白月卷 第三十七章

两人都看着白月,等待白月的回答。

白月皱起眉头,缓缓道:“从一开始楼玉蝶的表现来看,他确实是最有嫌疑的人。进王府后问起我的斗笠为什么不拿下来。接着晚上又在花园遇到他,宴席上他又不见了。”

“两人的声音身型都一样,所以我和傲然判断错误。”凌言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黎傲然沉声道:“白月想说的恐怕不是这意思。”

白月冲黎傲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们的判断也许并没有错。”

“什么意思?”凌言挑了挑自己的眉。

“真正的采花贼恐怕就是楼玉蝶,他的弟弟楼玉衣或许,或许只是替罪羔羊。”白月说出了句石破天惊的话,惊的凌言张大了嘴。

“为什么这么说?”黎傲然依然冷静的询问。

“那个楼玉衣被我们追上的时候,你们不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白月沉思,回想着当时楼玉衣的态度,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还有似乎早就明白自己会被抓。那么的坦荡似乎太不正常了。

两人也陷入了沉思。

“确实很奇怪,不过光凭这似乎不够说服力啊。”凌言有些疑惑。

“最主要的是,楼玉衣他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欲望。他的眼底真的是一丝丝的欲望都没。这不像是个采花贼该有的眼神,他的所作所为似乎都是故意表现成那样。”白月低下头,语气异常的认真,“这个我不会看错,绝对不会看错。”从什么时候起,自己能那么清楚的看清楚人类眼里那赤裸裸的欲望,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拨开那些肮脏的欲望。不记得了,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一般,又似乎就在眼前。

黎傲然看着低下头的白月,那紧密的眼睫低垂,下面是深沉的眼眸,不知看向了何处,那般的惆怅,让人心疼。黎傲然蹙起了眉头,眼前的女子到底有怎么样的过去?为何脸上会有与年龄不相符的沧桑与嘘唏。

“白月……”黎傲然出声唤回了白月的思绪。

“啊?”白月听闻声音,忙抬头看向声源处,迎上那双碧绿的眸子,眸子里淡淡的担忧看的白月一阵愣神。

“没事吧?”凌言看着白月脸色似乎不太好,出声询问。

“没事,我没事。”白月晃了晃脑袋,想将埋藏在心底深处那些不愿意想起的东西都赶出去。

黎傲然看着白月有些失常的举止,顿了顿却道:“楼玉蝶看来是知道楼玉衣是为他背下了罪名,但是没有出来澄清。”

“对,楼玉衣应该是自愿的。从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楼玉衣将楼玉蝶打晕,然后自己冒充他来意图对我不利。”白月咬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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