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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她如此撩人(205)

“很久吗?”她不觉得,就几句话。

“快两分钟。”贺宴辞沉声说。

“......”一分多钟叫‘这么久’?

温阮忍笑。

贺宴辞闷声问,“那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温阮见贺宴辞一路都不问,以为他不好奇呢,搞了半天是装的呀。

温阮抿唇,然后说,“符老师约我一起看《误杀》的首映。”

贺宴辞脸色沉了沉,“他想得美,首映也只能跟我约,跟他没什么关系。”

温阮掩唇笑。

她就知道贺宴辞这个男人小心眼,不过,他每次吃起醋来,可真幼稚啊。

温阮不想贺宴辞难受,“老公你知道黄玫瑰的意思吗?”

贺宴辞管他什么意思,碍他眼睛,“他想的那些意思做梦去。”

温阮暗自叹气,说道,“黄玫瑰代表,友谊长存的意思啊。”

贺宴辞呵了声,“他还真会想。”

“......”温阮原意是为了解释符景百送这花的意思是把她当朋友,没其他原由,没想到贺宴辞这个男人想法这么多。

算了还是不要说话。

温阮默默地不做声了,突然怀里一空,她手里的花被贺宴辞夺了过去,他淡声说,“玫瑰花花粉中,对你身体不好,我给你拿。”

“......”

温阮期初还信贺宴辞这个说辞,直到在停车场,她打开贺宴辞的副驾驶车门,一眼看到后排座位上满满的塞满一捧捧花,“这么多花?你买的。”

贺宴辞单手抄兜,淡淡地说,“中间最大最好看的那束是我买的。”

温阮转身拉开后排车门。

中间最大的那束鲜花是七彩玫瑰,很漂亮。

贺宴辞拉开主驾驶位那边的后排车位,把符景百的送的花放在最边边上,又特意说道,“边上那束最不好看的是老爷子给你买的。”

“......”

温阮从没想过贺宴辞这么小心眼。

温阮看了一遍鲜花。

两位爷爷的,两位爸爸和两位妈妈的。

每个人都写了一张毕业祝福语。

满满的都是家人的爱。

老母亲以前是不允许她碰花花草草的,这次竟然给她送了一束白玉兰。

温阮太喜爱了。

温阮将每束花的祝福标签摘了下来,爱不释手,拿出背包里的小盒子珍藏在其中。

把贺宴辞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放在所有标签的最上面。

温阮问前面开车的贺宴辞,“老公,我们是先取外婆外公的礼物还是”她跟贺宴辞会在外婆家住几天。

贺宴辞回:“按摩椅和棋盘我都取了。爸妈刚刚到外婆家,都等我俩回家吃晚饭呢。”

温阮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在家里越来越没地位了。

自从她跟贺宴辞结婚后,两人的感情被爸妈肯定,爸妈现在有什么事,去什么地方都不跟她讲了,家族里有什么长辈庆生、过寿,或者平辈结婚、添子,随礼什么的都是跟贺宴辞商量,或通知他。

她都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的。

贺宴辞第一次正式拜访温阮外婆家。

温阮见贺宴辞下车后,整理已经很规整的领带,“你该不会紧张了吧?”

“有点。”贺宴辞如实回。

温阮好笑,“我牵着你的手,你就不紧张了。”

“......”贺宴辞。

外婆家亲戚多,很热闹,外孙女婿第一次正式上门,七大姑八大婆的。

闵清坐在麻将桌上,一口流利的海市话,一点都不陌生,丝毫没北方的口音。

都是夸贺宴辞的。

温阮在一旁听得暖暖的,比夸她自己好高兴。

贺宴辞在跟外公下棋,温阮从贺宴辞背后贴在他耳边,“你能听懂妈妈的话吗?”

“懂一些。”海市话不好学,也不好懂。

贺宴辞能听懂一些不假,闵肆铖在京都待的日子长,贺宴辞跟他偶尔学两句。

“夸我的,我一句不会错过。”贺宴辞淡笑。

温阮哼哼声,说他自恋。

晚上,饭桌上,聊到婚事。

再看看自己的外孙女比自己儿子辈分小了一辈,年纪小不少都结婚了。

自己儿子还没得个着落,连个影儿都没。

重点是管不了。

性子太冷淡了,她经常怀疑他儿子喜欢的不是女生。

一把年纪操碎心了。

外婆不由感叹,“宴辞啊,你得空必须要劝劝你舅舅呢。他跟你差不多大小又是一起长大的,你都结婚了,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温阮笑笑不语,最近京圈儿和海市的世家小姐多少人跟她打听舅舅的私生活。

她也很苦恼,她不是不想说啊。

是她真不知道,就如外婆所说,影儿都没有。

温父母第二天回京,温阮和贺宴辞在外婆家住了一个礼拜后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