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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敌她如此撩人(72)

李婶提道,“干花晒干多少是有粉尘的,对太太身体不太好。”贺家老爷子身边的人当初特意叮嘱过,温阮的母亲也亲自叮嘱过她,她马虎不得。

“她喜欢那些玩意儿,让她捣鼓。”贺宴辞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李婶想了想,还是说道,“温夫人先前有叮嘱过,那些东西细菌多,花粉吸收太多,对太太身体不好,不希望太太接触太多。”

贺宴辞深眸温和,嗓音里有笑,“没事,让她摆弄吧。不是什么大问题,她喜欢就好。我岳母那边问起或叮嘱你什么,你按照她的要求应答就好。”这几个月在温家只怕都憋坏了。现在在他们的地盘,还对她管这管那的,她不得跟他急,又得跟昨晚一样咬他,折磨他,他固然欢喜,更多不想她难受。

“好的,先生。”有了贺宴辞这些话,就算将来被问起她有了说辞。

贺宴辞来阳光房,温阮正在忙碌。

原本阳光房是一个茶水间,他的东西被无情的丢在了一个角落,偌大的阳光房只剩下她的串串玫瑰花,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那么多小夹子,还拉好几根麻绳在半空中,玫瑰花一枝一枝的被她倒挂在上面,别有一番美景。

这样瞧,阳光房不乏是个晒东西的好地方。

贺宴辞喜欢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看温阮。

不管是什么状态下的她,都是极美的。

哪怕是现在这样很简单的一个装束,长头发束在身后,随意的编了一条发辫,一条淡青色现代旗袍装,勾勒着她姣好的线条。

她的肌肤很嫩白,似乎没有什么颜色的衣服是她驾驭不了的,至少最近这两个月,贺宴辞看过她穿太多款式的衣服,每一套都出乎意料的惊艳。

阳光极好,阳光房四面玻璃,外面是偌大的游泳池,阳光透过游泳池微微波光,倒影折射在温阮的脸庞星星斑斓,安静又美好。

她的动作轻柔又利落,处理玫瑰花的荆棘手法熟练,专注又认真。

明明她手上戴了最小号的防刮手套,套在她手腕上都大了许多。

温阮怕冷,婚前贺宴辞便安排人将所有的房间都扑了棉质的厚重地毯,哪怕此时的她穿着一双薄薄的单鞋,也不会冷。

温阮认真起来总是不被外界打扰,完全看不到他人的存在。

她将固色好的玫瑰花,一束一束的装进小桶,抬脚踩上矮沙发凳,将小桶挂在麻绳的链扣上,一串一串的夹玫瑰花。

沙发凳不够高,她的麻绳绑得比较高,她要仰头、抬手才能夹住花,荷叶袖随她手臂高抬的动作滑下一半,露出一截柔白的小臂,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贺宴辞看来她是冷的,即便阳光很大。

贺宴辞拢眉,几大步上去,高大的身体半蹲,单手揽了揽温阮柔软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右肩上,挺阔的身体如升降梯一般将她升了上去。

温阮对贺宴辞身上淡淡地沉香木已经很熟悉,他靠近蹲下时,她略有惊讶,没被吓到。

正好缺人手,温阮没跟贺宴辞客气,她将手里的小桶套在贺宴辞的手臂上,心安理得的坐在贺宴辞肩上,一点不费力气的一枝一枝晾玫瑰花,贺宴辞很配合的挪动位置。

两人就这样无声又默契的晾完剩下的玫瑰花。

一切完成。

太阳房的半空中悬挂满了各种颜色的玫瑰花,温馨又耀眼。

温阮很满意的勾了勾唇角,取下挂在贺宴辞手臂上的小桶,提在手里。

贺宴辞双手托住温阮的腰身,让她安全着地。

然后笑着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温阮不想回答关于昨晚的一切问题,她有溜的想法,白细的手腕又被贺宴辞逮住,“往哪里跑?”

“睡了我,没个招呼就跑了?”他低笑,冷淡的面部有淡淡地笑意。

温阮拒不承认,“哪里要跑,我放东西而已。说这些,说得好像你昨晚很吃亏一样。”不是他更享受好吗?在她耳边骚话那么多。温阮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中了什么邪,才会那样大胆的对待贺宴辞,害得最后吃苦的还是她。

“我那些享受可是我用血淋淋的教训换来的,不信你自己看看我有多惨,”贺宴辞不要脸了拉了拉衬衫领口。温阮瞥了眼,她对自己昨晚到底多狠,是没多大的印象的。看了眼贺宴辞的脖子,没想到她下口这么狠,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再看贺宴辞,温阮那点愧疚随即消失,他那表情哪里是惨,分明是享受。

温阮摘下手套,和小桶放一起。

贺宴辞顺手接下温阮的手套和小桶,将她净白的小手攥进掌心,“别急着走,跟我说会话。”

温阮不知道贺宴辞要跟她说什么,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