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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判(275)+番外

“把她放平了,估计跪太久了。”叶文初将马玲的腿放直了,因为跪姿太久,突然通畅后小腿和膝盖会极其疼麻,马玲越哼唧声音越大。

叶文初给她揉捏着,看着她眼角的泪,心头微酸,从怀中取了针,在腿上扎了两针。

海鞘惊讶地看着叶文初,又想到她会解剖,会扎针也不奇怪。

马玲疼醒了,但酒没醒,她眼睛通红,脸都是浮肿的,恍恍惚惚看着叶文初。

“师、师父?”马玲歪着头,又摇摇头,“师父,是您吗?”

叶文初取了针收好,看着她:“还有哪里疼?”

“师父!”马玲忽然抱住了叶文初,嚎哭了起来,“我心疼!”

叶文初微窒。

“师父,我好惨啊,没有人喜欢我,这个世上没有人在乎我关心我死活。”

“我、我就是死在这里,也得三五天才有人发现。”

叶文初顿了顿回抱了马玲:“知道了,你很惨!”

“不是!师父都好几天没问我了。”马玲从叶文初的怀里抬起头来,眼泪鼻涕一把,可怜得像一只饿了三天的小狗,“我难过了好久了,真的!”

“师父,您都不关心我。”

“您都不当我是你的徒弟,您也不教我武功!”

“还、还不关心沈先生,沈先生都出差两回了。”

“哪儿和哪儿的事!”叶文初嫌弃不已,给她擦鼻涕眼泪,“你酒品也太差了!”

马玲摇着头不让她擦脸,泪眼朦胧地指着叶文初的鼻子:“您把我当徒弟了吗?”

叶文初拍开她的手。

“说!”马玲摇着叶文初,“你当我徒弟吗?”

海鞘看着被摇得东倒西歪的叶文初,开始替马玲敲木鱼,这酒品真差。

“祖宗,放手!”叶文初将她摁住!

“我就知道!”马玲哼了一声,叶文初被她推倒了,坐在了地上,瞪着马玲开始窝火。

马玲蹬着地面:“我、我都和我爹娘说了好多遍,说我有师父,虽然一开始我拜师没那么心诚,但我拜完了就心诚了,比拜菩萨还心诚。”

说着一顿,泪眼婆娑地看着叶文初:“真的!”

叶文初就坐在地上没起来,眉头皱着,嘴撇着。

海鞘看得心惊肉跳。

四小姐生气了。

“但是,”马玲指着叶文初,“您没有当我是徒弟,送我的长枪都落灰了,您也没教过我一次。”

说完,她爬过来跪坐叶文初面前:“你说,你要不要教我?”

叶文初揉着眉心:“我怎么觉得,你这番话忍很久了呢!”

“对!”马玲道,“我忍你很久了。”

还对?叶文初气得不行,戳她的额头:“你醒了以后,不磕八十一个头,我就弄死你。”

“磕就磕,我现在就磕头,”说着砰砰给她磕头,叶文初将她抱住,“以后不许再喝酒!”

“那你喜欢我吗?”马玲问叶文初。

叶文初没说话。

“您喜欢吗?”叶文初正要说话,就看到沈翼和彭池一起上山了,站在不远处,她道,“怎么袖手旁观呢,把她拉开呀!”

马玲就吊着她不放,反复问:“您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叶文初道,“我不喜欢你找你干什么?你见我找过别人吗?”

“真的?”

“真的!”叶文初觉得马玲设局设计她,“我不喜欢你,我还什么事都喊你?”

“真的?”

“真的!”叶文初道,“我真的好气,你快起来行吗?气得我头疼。”

马玲却不,又蹬蹬爬过去抱着她爹娘的墓碑,嚎啕大哭:“爹!我有师父疼我。”

“那些人不是我的亲人,我回去就打死他们。”马玲道,“祖母我也撵走,她怎么惨都不怪我,这是她的报应。”

说着,捂着脸在那哭。

叶文初叹了口气,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她借着沈翼的力站起来,低头一看,一身的泥巴,裙子也被刮花了。

叶文初看着闹腾的马玲,和沈翼道:“昨晚就来了,就只喝酒,喝了一天一夜。”

“她最近确实不对劲。”沈翼问她,“具体什么事?”

叶文初解释了一遍。

沈翼没发表什么意见,叶文初问他:“你最近一直出差?刚刚回来吗?”

“你怎么能知道的?”沈翼扬眉,叶文初道,“马玲刚才说的。”

扬起的眉毛又落了回去,沈翼淡淡地道:“正好很闲,也没有案子。”

叶文初哦了一声,见马玲又扑着她来,她往前走了两步去接马玲,却不料,沈翼将马玲的胳膊抓住了,让马玲站稳:“我的马在山下,回城再说。”

“我不坐车,我想和师父在一起。”马玲和沈翼道,“我师父刚说喜欢我,我不能叫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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