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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判(827)+番外

如果是宣平侯,那不但是他就是临江王也不能接受。

“我去找三小姐问一下,前天晚上宣平侯可曾出过门。”

沈翼颔首,说他回瑾王府,让叶文初等会儿来找他。

叶文初问了叶月画,叶月画并不知道,她帮着去外院问,过了一会儿她回来道:“出去过,是半夜出去的。”

“怎么了?你不是在查袁阁老的死,为什么查到侯爷身上?”叶月画不明白,忽然想到,“老四,你、你不会怀疑侯爷吧?”

叶文初让她不声张:“没证据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季颖之也不要提。”

“那你肯定查错了,侯爷这个人胆子小的很,他怎么可能杀人?”叶月画道,“再说,他有什么动机?”

“这也是我在查的。你嚷嚷什么?”叶文初警告她,“不许传播出去。”

叶月画点头:“你赶紧去查,肯定有问题,不可能是我的公爹。”

叶文初离开后,她气鼓鼓坐在宴席室里。她说不信叶文初,可是和任何人比起来,她最信的还是叶文初。

今天宣平侯不在家,她悄悄去外院的书房。

她也不知道找什么,就是瞎翻。

“松香墨?对,王爷说被偷的信是松香墨。”她嗅着鼻子在书房找,“好像真的有香气。”

忽然,门被推开,宣平侯站在门口看着翻抽屉的叶月画。

叶月画一抬头也看着他。

“月画啊,你这是干什么?”宣平侯进门,莫名其妙地道,“翻抽屉找糖吃?我这里可没有糖。”

叶月画呵呵笑着道:“不、不是找,是,是想给您惊喜。”

“给我惊喜?”宣平侯看着打开的抽屉,发现最上面压着一张银票,他眼睛一亮,“给我送钱的?”

“对!”叶月画道,“您这件紫色的长衫,穿了四五次了,您再做几件新的吧。”

“谢谢画儿。”宣平侯将银票揣在口袋,笑着,“正好,今晚我要请客吃饭,正愁钱不够,衣服买不买就不重要了。”

叶月画叮嘱他少喝酒,就捂着吓慌的心,赶紧逃走了。

宣平侯看着她的背影,眉头蹙着,面色凝重。

叶文初一个人在街上溜达。这件事背后真的动机,在她看来是最重要的,但也隐藏的很深。

她有种直觉,找到了动机,就能解开她心里积攒的许多疑惑,甚至阮婕妤的死都能得到答案。

但很难。

假设,王太医当年参与了某人给陈王下毒,嫁祸迟清苼的一箭双雕计谋,从而最后被灭口,那么现在杀袁阁老是为什么?

袁阁老也参与了吗?王太医做院正的那年,是迟清苼离开京城的那年,也是袁阁老外放回京的那年。

陈王死,迟清苼变成杀人凶手,那最终的获益者是谁?

姚家的人都死了,就算还有余孽,杀袁阁老干什么?

应该来杀沈翼和她,他们两人才是仇人吧。

她觉得这几个人,这几件事太绕了,她好像错过或者忽略了什么。

而且,这个案子,她从头到尾,都是在假设。

假设这个事这样,假设那个事那样。

没有证据,就连信都是她凭借直觉。直觉并不能做证据,所以她查了两天后,一切都是空的。

叶文初很挫败,找了饭馆点了四个菜,一个人坐在临窗的位置,要了一壶酒,自斟自饮。

街上,几辆马车从这里路过,车的四壁是镂空,能看到里面坐着好几位女子,因为笑声也从里面传出来。

她将头探出去看,因为车里的女子她都不认识。

“是京中贵女。”伙计笑着道,“叶大人您和她们不一样,所以都不认识。”

叶文初喝了口酒,问道:“哪些贵女?”

“就是一些富贵小姐们聚在一起玩乐,和您先前查的史承仕的案子差不多,但小姐们玩的没那么开。”伙计道,“您一查就知道是哪些人了。”

叶文初第一次听到,她撑着面颊看着马车,空气中香气浓厚。

“现在的风气这么好了啊。”叶文初还是欣赏女子们也出来享乐的,只要不影响他人,这也是一种社会的进步。

伙计以为她说的是反话,配合她冷嘲热讽地道:“好好的未婚小姐可不敢,这些都是和离回家的,好像四位还是五位来着。”

“和离吗?”叶文初道。

伙计点了点头:“肯定是和离妇人,小姑娘这么随便,还怎么嫁人?”

和离的啊!叶文初将酒壶里的半壶酒喝完后,去了临江王府。

临江王说,宣平侯没有领过别的差事:“但我想起来,有一年淮河水患,他跟着去赈灾了,出去了有一个多月。”

“他有没有给我写信我不记得。但令瑜刚才说,袁阁老当时是旧都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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