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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宦(18)+番外

作者: 桂雨山药 阅读记录

“义父连一个素未谋面的厨子都会在意,真是心善。那就当为了那个厨子的命,义父喝点汤吧。”

徐儒自认还算会揣测主子的心思,不然也坐不到这个位置,可他却猜不透自己养大的孩子的心思。

接过戚孤雪手中的参鸡汤,徐儒小口小口地抿着。汤已经有些冷了,但因为油撇得干净,喝到嘴里也不腻。只是太长时间没有进食,喝了半盅就有些反胃。徐儒怕戚孤雪还要为难别人,还逼着自己多喝了两口。

突然徐儒觉得手腕有些发软,竟是连那汤盅都拿不住,手一松,汤盅倒在桌上,汤汤水水洒在桌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徐儒和戚孤雪身上。

刹那间徐儒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又惊又气:“你给我下药?你给我下药做什么?”

戚孤雪低垂着眼,打横抱起徐儒放到床上,顾左右而言他:“义父衣服脏了,我帮义父脱掉。”

脱了那件罩衫,戚孤雪也把自己的罩衫脱了。初秋还不是很冷,两人就穿着亵衣也不觉着冷。

徐儒手脚无力,眼睁睁地看着戚孤雪越凑越近,停在了距离自己约莫两拳近的地方,喃喃道:“义父放心,喂给义父的药阿雪自己试过了,不过是全身无力一个时辰罢了。”说罢,轻轻落了一个吻在徐儒眉间。

“阿雪想让您舒服。”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闷响,一记耳光落在戚孤雪脸上。甚至都算不上是一记耳光,不疼,充其量只是拍了一拍。这一下用光了徐儒攒下来的力气,他甚至无力再把自己的手放回身侧,就这么斜着搭在身前。还是戚孤雪圈起他的手腕放了回去,还体贴地往下拉了拉袖子。

徐儒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太监。他七岁入宫,在宫里呆了二十来年。没了那玩意儿,欲望有时会变得扭曲畸形,比起女人,有些太监会更乐意找同病相怜的人搭伙过日子。

他现在都不敢想,自己养了十余年的义子,到底是不是对他抱有那种心思。更可怕的是,自己似乎并不排斥。

他该觉得恶心的。

“戚孤雪,你这是在糟践自己还是在糟践我,你这让别人知晓了该怎么看——唔——”

话还没说完,徐儒的唇就被戚孤雪咬住了。徐儒的声音不似一般太监那般急促尖细,而是清脆的,如环玦相扣。可戚孤雪从未觉得那声音这么刺耳过,他不想听,干脆咬住那人的唇。

说是咬,也不恰当。牙齿虚虚地碰着,半点也不敢使劲。舌头没有章法地轻轻摩挲着那人的唇,愣是把两片淡粉的薄唇舔得艳生生的,一派水光淋漓。

舔够了唇,戚孤雪贪心地想要尝尝徐儒口腔里的味道。舌头往那咬紧的牙关里顶,企图撬开那两排齿。僵持了一会儿,到底是徐儒先败下阵来,让戚孤雪乘虚而入。

本想一口咬下去,临了了却又舍不得伤着戚孤雪。就这心一软,口腔就失了守,每一寸软肉都被那粗糙的舌苔或轻或重地舔到,就连自己的舌都被硬勾着到了戚孤雪的嘴里,亮晶晶的延水顺着唇角滑到了衣领,晕出一朵小小的花。

许是终于尝够了徐儒舌头的味道,戚孤雪松了口。也没抬头,就顺着细白的脖颈吻了下去。徐儒阉割得早,喉结不明显,小小巧巧的凸起,需仔细留心才能察觉。戚孤雪舌尖沿着那块软骨舔了一圈,终于如愿听到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他自说自话地把那声闷哼归为鼓励,更加放肆了些,抬手解了徐儒亵衣的系带。

西风从窗缝里溜了进来,徐儒似乎有些冷了,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戚孤雪又贴了上来,细细密密地吻着,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小狗舔着它好不容易找到的肉骨头,得让那根骨头沾满自己的气息。

徐儒肤白,还是那种透着些病弱的苍白,令戚孤雪无端联想到那天兰雀送来的糖蒸酥酪,一样的白嫩,一样的易碎,一样的惹人惦记。皮肤下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着肋骨,往下勾出细韧的腰。戚孤雪手搭在徐儒的腰边,眼睛却忍不住落在胸前那两点。男人贫瘠的乳房本不该有什么吸引力,但戚孤雪确确实实被吸引了。浅茶色的乳晕簇着略深的乳头,像是某种开败了的梅花,花萼朝上,倒扣在白皑皑的雪地上。

下一个吻不由得就落在一边的乳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尖的一刹那,一声尖鸣落到戚孤雪耳中。戚孤雪不禁更卖力了些,轻轻地吮,慢慢地舔,不时地用牙磨一下,换取一两声粗粗地喘息。

松了口,戚孤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娇嫩的乳尖泛着水光,在他的舔弄下终于染上淡淡的粉,宛若重获新生的花。

另一边的乳尖也俏生生地立起来了,像是违背主人的意愿求欢一般,有些冷,还有些痒。戚孤雪耐不住,又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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