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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83)

这个女人,虽然凶巴巴的,还凶狠的要死,不过却着实招男人喜欢,上次在慧春坊,他可没错过夏天辰和夏明旭两人看着她的眼神,欣赏赞赏,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还有那国师,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对谁都是亲近而又疏离,让人想要靠近却又不敢靠近的,偏偏对这女人好得很,那人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平日里那老不死的如何都请不到他这尊大神,那日他定是专门了这女人的伤才去得。

前有狼,后有虎,他们二人虽是夫妻,至今却还是有名无实的,他如何能放心的下,本想趁着这次成事,哪想到这女人如此狠心,竟选择和自己一起泡冷水这般麻烦,还有那该死的夏俊驰,自己没用,竟把别人也当成和他一般没用的窝囊废,用的居然是那种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烟,若是他,就用神仙醉。

“呜呜。”

他的牙齿几乎是恶狠狠的叩开了她紧咬的牙关,不由分说的长驱而入,带着渴望的深吻好似在迷惑人一般,头晕晕的,有股燥热烧坏了她的思考能力,卷走她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对她,有着深入骨髓的渴望,每晚抱着她,那种感觉,就仿佛找到自己丢失了已久的心,夜夜安睡,再也不会有噩梦缠身,可他一点也不满足于每晚只能与她相拥而眠,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一点点的品尝着她的美好,可这样,他依稀觉得不够,手开始不安份起来,探进她的衣内,留恋着那一份柔软,还有她一瞬间的颤抖。

“夏一一夜一白一”

夕颜虽是意乱情迷,心里却还是不愿的,手上也并未放弃抗拒,只是力气不大,对夏夜白而言,有些可有可无,尤其是那轻斥声,柔中带娇,娇中带媚,撩人心弦。

两人贴的极近,她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下的炽热抵着自己的私密之处,这一刻,她真不敢把他当成傻子对待。

她对他的吻他的碰触并不抵触,但是她不愿在这个地方,更不愿在此种状况之下,她不嫌他是傻子,但绝不是那低劣的不能再低劣的迷烟的解药,更何况,入髓便知其味,这是个厚着脸皮,极爱胡搅蛮缠的主,偏生自己对他又是不舍得狠心的,有了这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红豆才有了那块地的线索,从她来的那日到现在,她想做的事情还不容易有了着落,绝不能因此事被这爱闹事的家伙缠住了身,而且,她心里还有太多的疑云,至今还未解开,她不能就让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和小白发生关系。

她的唇就如她的人她的血一般,美好异常,柔柔的,软软的,异常的香甜,让人舍不得放开,下身早就是肿胀的难受,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早就被情欲染成了瑰红色,甚为艳丽。

他贪恋着她的美好,理智早就被燃成了灰烬,他的心告诉自己,吃了吧吃了吧,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然却总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夏夜白,她是值得你珍惜的女人,如此犹豫纠结了好久,到最后他终究是松开了她的唇。

整个人紧紧地靠在她的肩上,脸上的笑容似是满意又似是不满意,输了口气,那双满是情欲的眸子清明了不少,那颗犹豫纠结的心也轻松了下来。

夕颜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因方才他的举动而生气动怒,嘴角上扬,竟隐隐是带着笑容的,只是那笑容有些诡异,像是开心,又像是在怀疑写什么,不过总的来说却还是愉悦的。

“夏夜白,你好些了吗?”

夏夜白整个人靠在夕颜的肩上蹭了几下,紧紧的抱住了她,呵呵的笑出了声:“颜颜,你好甜啊。”

“但是你的味道很差劲,好像还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夕颜低低的嘟囔了一声,相当不满的抱怨道,方才那些女人在他的喉结,还有胸膛上亲了好久了,也不知干净了没。

夕颜想的生气,掬起一把水泼到夏夜白的胸膛,用力的搓了好久,到最后,还不忘记他的颈项。

“颜颜,我好冷,浑身一点劲都没有。”

夏夜白轻道了声,唇若有似无的划过的夕颜的耳垂,引起她一阵的战栗。

“抱我去床上。”

夏夜白双腿唤着夕颜的腰肢,动也不动,显然,他也不准备再动了,就直接想让夕颜用这个姿势抱他上床,他放弃了那么大的甜头,只要求她这样抱他上床,自是认为一点也不过分的。

“你这样我如何起来?”

夏夜白不乐意,低着头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阵,耳根红的厉害,松开了缠住夕颜的双腿,夕颜站了起来,放把他拎了起来,便被夏夜白重新抱住,整个人像是无尾熊一般,贴在她的身上,夕颜觉得他大力的都快把两人融合成一体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找干的衣服换上。”

夕颜说完,跑的比兔子还要快,转过身,滴着水的身子颤抖的厉害,紧咬着唇,一只手扶着橱窗,另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咚一”

“咚一”

这个地方跳得飞快,完全控制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也烫的这么厉害。

夕颜伸手给了自己几个巴掌,使劲的晃了晃脑袋,这么紧张作甚,上次在桃花林,他不是也胡搅蛮缠欺负了自己一番吗?今次他还中了药,权当是被小孩子当成棒棒糖啃了一番好了,再说了,他们还是夫妻,做了比之更亲密的事情也是天经地义的,不过是鸳鸯浴,她还穿了衣裳,虽然那衣裳穿了和没穿一样,但也好过那些赤裸相对的吧。

可该死的,心为什么越跳越快,脸为何越来越烫了,甚至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颜颜,你好了没?我快要冻死了。”

夕颜猛然回过身来,竟没发现那叫嚷声中夹杂着的低低笑意。

“你慌什么慌,我也换身衣服。”

夕颜打开柜子,好不容易找了件适合自己,颜色又比较素雅的衣裳换上,这是夏俊驰的专用房,适用夏夜白穿的自然不少,夕颜随便拿了套,又去找了两条干净的毛巾,替夏夜白把身子擦干,给他换上衣服,把头发擦干,这样的事情在王府也做过好些次,夏夜白似乎也没了力气刁难,这才算是把事情给做好了。

“我出去处理点事情,你今日也累了,好生休息吧。”

夕颜坐在床榻上,替夏夜白盖好被子,细心的将他额前的发丝拨于脑后。

夏夜白一听夕颜要走,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就要穿鞋:“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在这里好好休息,外面有人候着,你要是有事,直接让人去办,乖乖听话,若在发生什么事,今后休想我理你。”

夕颜瞪了他一眼,不再像以前那般,温声细语的说上半天安慰的话,而是直接用上了威胁。

夏夜白低着头,抬起眼角,可怜兮兮地盯着夕颜瞧了半天,见没有回旋的余地,耷拉着脑袋,那双兴致勃勃的眸子顿时黯淡了下来,闷闷的道了声:“知道了。”

夕颜走了几步,突然退了回来,指着床榻旁的银白面具:“记得戴上。”

夕颜前脚方走,夏夜白站在窗前,轻轻的拍了拍手掌,转身回到了房间。

片刻的功夫,倚翠楼三楼的窗户忽飘来一阵莲花的清香,淡淡的,却是说不出的好闻,接着,雪白的莲花花瓣从窗户飘了进来,两个身着青衣少年从天而降,皆是十六七岁的上年,俊眉星目,一个面上带笑,一个冰冷似铁,两人默契地走到夏夜白跟前,将一锦盒递到夏夜白跟前,恭声道:“公子。”

夏夜白恩了一声,点了点头,瞧了房间那艳丽的帷幔一眼,接过锦盒,朝室内走去。

两人会意,朝着对方点了点头,便见两人朝着相同的方向在房间内移动,配合默契,床榻之上的雅馒,室内的桌布,全部被清理干净,另马上有一人换上款式颜色皆是一样的帷慢,桌布,动作之快,令人咋舌,一瞧便知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