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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93)

两人还没来得及开心,便被人敲打着一阵训斥,若是在平时,定要让他尝尝厉害,可现在,脚着地,他们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开心还来不及,哪里还会计较萧剑的不敬之罪。

萧剑一通数落,手敲得酸痛,方才停下。

他最是看不惯这等仗着势力,强迫女人的男人,简直是无耻至极,女人是用来疼的,生气反抗的时候那该是用甜言蜜语哄着的,强迫女人,简直是禽兽不如。

萧剑深吸几口气,从方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公子和那夏天辰长得相像又如何,他丑也好,美也罢,戴着面具,定是有自己的计量,再怎么样,他永远都是公子,谁也改变不了,虽然被骗了这么久,心里很不舒服,不过人家也没说自己是丑八怪啊,也算不得骗了自己,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人云亦云,这样想着,心里便平衡了不少。

不过看莫离那模样,定是知道的,该死的,为什么他知道他却不知道。

萧剑先是自我安慰了一番,又在心底把莫离埋怨了一顿,指着夏俊驰的胸膛,另一只手扶着腰,大笑出声,别过头,又敲到李建辉的胸膛,笑得愈发的大声,半天才止住。

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见萧剑指着自己的胸膛,不由的低头瞧了一眼,原是兴奋的猪头脸,顿时变成了酱干色。

“莫离,你快来瞧瞧,我倒是不知,我们琉璃的五皇子原来是个猥琐淫荡的色魔,不过这话说的倒是贴切。”

莫离早就习惯了萧剑没事找事,一张嘴巴没个停歇,自然没放在心上,不过见他指着夏俊驰的胸膛,再看那两人的脸色,想来是夫人又做了什么好事,不由凑了过去。

“五皇子,你是不是太早熟了?三岁偷摸了宫女的屁股,五岁偷爬上侍女的床,七岁调戏父皇的妃子,八岁便上了瓦房,十岁混迹街头称霸,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不管是未出阁的小姐还是有夫之妇,定要强掳回去,占为己有,你的确不是人,禽兽不如,只是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莫离走了过去,看着两人的熊样,嘴角也不由的抽了抽。

“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家伙身上也有啊,我是色狼,没女人便无法度日的色狼,父亲的小妾貌美如花,夜夜与我相伴,家中的婢女年轻貌美,时常被我调戏,长姐貌美如花,常入我梦,与我缠绵,只要是女人,便是六十老妪,也可上我床,我是色情狂李建辉。”

萧剑大声念了一遍,眼角不时向后瞟,嘴角的笑意愈盛,坐在地上,乐的拍掌跳脚:“哈哈,竟是个不孝子,还玩乱伦。”

莫离瞧了一眼坐在地上夸张的萧剑,就差没捶胸顿足了,不由的满头黑线,就算是想引公子注意,也不必日次吧。

夏夜白站在一旁,一双眸子又尖又利,像是打磨的像刀剑一般的寒冰,盯着夏俊驰身上那仅剩下的蔽体之物,成倒三角包裹住他的终点部位,男女授受不亲,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去碰其他男人。

城墙之上的灯火在风中忽明忽暗,他向前走了两步,夏俊驰,李建辉二人这才察觉他的存在,华丽的艳红,在黑夜之中,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每走一步,那艳红的色彩在空中飞扬,煞是抢眼。

细长的眉毛如鬓,从远处瞧去,那双眼睛就和他的衣袍一般,微微一挑,便是满世界的桃花盛开,高挺的鼻梁,嘴唇抿起,似笑非笑,明明是一张冰冷至极的脸,因那一身红装柔和了不少,让人完全移不开眼来,当朝的四皇子夏天辰。

夏俊驰眨了眨眼睛,再睁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极为开心,双手使劲的动了动,晃了晃脑袋,低着头,使劲的努了努嘴,看着夏夜白的眸子满是期待。

李建辉瞧着那走近的人,不由的也是一喜,不是那心如蛇蝎的女人,四皇子,原来是四皇子,有救了,有救了。

夏夜白瞥了一眼他们二人脸上的喜色,微微一笑,黑夜之中,像是有烟火绽放,千种风情,万般的风流,走到夏俊驰的跟前,伸手扯掉了他口中的布条。

夏俊驰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女人走了,四哥来了,提心吊胆了一整个晚上,现在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莫离见夏夜白拿下了夏俊驰口中的布条,不等他吩咐,便将李建辉嘴上的布条也取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李建辉舒了口长气,脸上一喜,看着夏夜白的时候不由多了几分感激。

这一整个晚上受的累,可比他们这被子还要来得多,不过现在总算是结束了,心里不由的都觉得庆幸,下一刻便都是思筹毒计,对付夕颜。

两人谁也没有发现,夏夜白扯开那布条以后嫌恶的神情,向后退了几步,一旁的萧剑从怀中拿出一方素白干净的手帕递到夏夜白手上,夏夜白皱着眉头,擦了又擦,过了好久,才将手帕扔给了莫离。

“四皇兄,今日你的大恩大德我夏俊驰定不会忘记,虽说我和太子殿下走的近些,但是我绝非忘恩负义之辈,他日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一声,只要我可以做到的,便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夏俊驰慷慨激昂,神采奕奕,就差没行三叩九拜之礼来表示忠诚感激之心了。

“我也是一样,今后四皇子有什么事,即便是肝脑涂地,我李建辉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的。”

李建辉大声说道,不由扯到嘴角的伤口,不由的咝了一声。

“是吗?”

夏夜白淡淡的反问了一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那双眸子却愈发的冷了,盯着夏俊驰的三角内裤还有看着他一脸感激的李建辉,嘴角勾勒出如刀剑一般的弧度,带着说不出的兴味。

“那是当然。”

两人点头如蒜,很是有诚意,高兴过了头的他们,竟没有察觉前来营救他们的四皇子到现在还未给他们的手松绑。

夏俊驰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胸膛,一双核桃目气的差点喷火,被绳索捆绑的手背布满了一道道青紫的伤痕,可此刻激愤的他竟不觉得疼,咬牙切齿,大有将那人大卸八块之势:“那不识好歹的女人,我夏俊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能看上她,甚至愿意为了她休了王妃,赔上那一百零八貌美如花的姬妾,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敢如此待我,看我出去,本皇子非得找一百个乞丐,把她给玩死。”

“没错,居然让王府那些下贱的奴才对我们动手,把五皇子弄的全身是伤,这种女人死了就该下地狱。”

两人一搭一唱,将方才他们二人动手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对夕颜的仇恨,他们站在了同一阵营,同一战线。

想到方才受的那些屈辱,两人恨不得将她扒皮饮血,以泄心头之恨,他们自顾愤愤不平,完全没有察觉到站在一旁那一身身着艳红色彩的衣裳的夏夜白,此刻浑身煞气,他们说的越欢,他身上的煞气就越重。

“我的女人,何时轮到你们议论了?她不是你们能说的,更不是你们可以肖想的。”

冰冷的声音在警告,幽幽的,带上了死亡的气息。

“你的女人?”

夏俊驰盯着夏夜白,满是疑惑。

“四皇兄,你是不是搞错了,那莫夕颜可是那傻子的王妃,何时成了你的女人了?你的女人可是宰相府嫡出的二小姐,她虽比不上莫夕颜那臭娘们长得标志,身子抱起来也不若她那般销魂,也算是个美女,四哥你不会不喜欢吧。”

好了伤疤忘了疼,可夏俊驰身上的伤疤还在,疼痛依旧,他便把方才的教训抛到了九霄云外,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一猥琐的色胚,盯着夏夜白,一副你不要便给我的模样。

“对呀,四皇子和莫二小姐的时间都定好了,下月初八可是个吉日,建辉在此恭喜五皇子抱得美人归,到时一定上门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