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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品嫡女(80)

她不是说父亲爱的人就只有方姨娘吗?这份爱,还真是坚定的让人‘意外’。

“愣着干什么,还不将方姨娘扶回去休息?”

苏博然怒喝了一声,苏心漓根本就不给方姨娘开口的机会,招呼了几个人,让人将方姨娘‘扶’了出去。

苏博然看着方才跪在地上的几个下人,抬头看了苏心漓一眼,赞许的点了点头,不愧是她苏博然的嫡女,心胸宽广,有他的风范,苏博然自欺欺人的自我得意了一番,“漓儿,那些人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丢下主子不管,相府要这样的奴才有什么用?”

苏心漓点头,“我明日就让牙婆子来将她们全发卖了,也省得父亲和姨娘看着心烦。”

“流云,将人带出来。”

苏心漓淡淡的吩咐了声,流云领命,将藏在床后的秋兰带了出来,水儿那丫头的力气真不小,用手就那么闷了一下子,看着轻松的很都没用力,秋兰居然晕到现在都没醒。

苏博然虽然觉得事情有蹊跷古怪,但是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在看到地上五花大绑的秋兰时,更是一头雾水,因为秋兰是柳姨娘的陪嫁丫鬟,和相府的其他人相比,她们的关系自然应该更好的。

柳姨娘从苏博然的怀中离开,缓缓的抬头,那双被泪水润过的双眸格外的清亮,配上眼底的幽怨还有那尖尖的下巴,看着分外惹人疼惜,柳姨娘挣脱开苏博然,下了地,忽然在苏博然的跟前跪下,“老爷,求您救救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柳姨娘边说边掉泪,有对方姨娘的害怕,也有对肚子里孩子的担忧,那真切的样子,看的苏心漓不由都有几分动容。

无论是皇宫深院,亦或只是寻常百姓家,有哪个女人是不爱自己孩子的呢?她们争她们抢她们用尽心机去夺宠,不都是为了孩子吗?所有的斗争,归根究底,似乎责任都落到了男人头上,若是他们没有三妻四妾,她们又何须争的你死我活?

苏心漓忽然觉得这样的女人好可怜,上辈子那样的自己好可悲,这辈子,她要么不嫁,要嫁的话,就只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外婆和外公那样。

直到现在,柳姨娘浑身都还是颤抖的,差一点,差一点她和她孩子就都死在方姨娘的手上了,如果说之前,她对今晚发生的一切还有所怀疑的话,那么在方姨娘领着一群人到凝霜院的时候,她对苏心漓所有的怀疑都消了,想到方姨娘那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的眼神,想到这段时间她水深火热生不如死的生活,她就觉得心悸不已,她之前不想死,现在,她有了孩子,就更加不想死了。

小姐是女儿,将来若是嫁了人,必定需要娘家的兄弟帮衬着,目前,相府就只有方姨娘有两个男孩,但是现在看来,小姐和方姨娘似乎有很大的仇怨,两人的关系几乎可以用势同水火四个字来形容,她们肯定指望不上的,但是她不一样,她和小姐现在是联盟,是相互扶持的关系,若她的肚子争气,生个男孩的话,小姐便是为了自己,也会对孩子多多提携,如果说刚才柳姨娘纯粹只是因为怕死觉得自己要听苏心漓的话才能活,现在现在,她谋算的更多,柳姨娘觉得,便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一定会乖乖听小姐的话,至于方姨娘,她这胎要是男孩的话,她肯定会千方百计害他的。

小姐说了,当所有的人都争的时候,她就不争,这叫以退为进,而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做让相爷为难或者难堪的事情,柳姨娘跪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的她温故的全是苏心漓和她梳洗时说的话。

“父亲,女儿有错,是女儿疏忽,才会让柳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弟弟差点被害,是女儿没当好这个家。”

苏心漓说着,走到柳姨娘的身边,也跪在了苏博然的跟前,流云见自家小姐都下跪了,也跟着跪下。

柳姨娘一愣,似是不敢置信,看了苏心漓一眼,而后激动的低下了头,方姨娘领着人来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苏心漓晚上做的事情还有方姨娘害人的手段,净顾着害怕的,根本就没注意到她们说了些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方姨娘和苏妙雪她们好像都提到了小姐掌家的事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没想到小半个月,相府就变天了,方姨娘这是想利用自己的死陷害小姐,然后从小姐手上把管家权重新夺回去呢?

“不关小姐的事情,如果不是小姐及时赶到,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早就遭遇不测了。”

柳姨娘的眼泪还在流,完全没有停的趋势,苏心漓忽然想到,上辈子的自己似乎也是这个样子,就和个泪包似的,流了一滴眼泪,后面就好像停不下来了似的,但是现在,纵然是遇上了让她很难过很激动的事情,她也哭不了很久,眼泪,于她而言,还是一种宣泄的方式,但是她深知这不是解决的办法,心若是坚强强大了,眼泪,便流不久了,尽情的痛哭,更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柳姨娘巴不得苏心漓一直掌家,将方姨娘压的死死的,怎么会让苏博然怪罪她?

苏博然完全被搞糊涂了,但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脸严肃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你身上的这些伤哪来的?是谁想害你和孩子?”

柳姨娘心里虽然有些害怕方姨娘的手段,但又不甘愿这次的事情就这样罢休,想要报复,她伏在地上,痛哭出声,两边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忽然上前抱住了苏博然的大腿,“相爷,妾身真的害怕,妾身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相爷了。”

苏博然心中骇然,好一阵安慰,柳姨娘委屈的很,哭的越发伤心,苏心漓唯恐她哭晕过去,苏博然现在在气头上呢,就该趁胜追击,苏博然又不是傻子,等柳姨娘醒过来,他前后一联想,说不定自己都能想出事情的始末了,那就事倍功半了。

“柳姨娘,你身子虚弱,又怀着身孕,情绪不宜太过激动,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父亲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与他说道说道,父亲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是呀,到底是谁想害你,只管与我说清楚,我一定会为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做主的。”

柳姨娘擦了擦眼泪,抽噎了好几声,这才停止了哭泣,“相爷,不是妾身不去明松堂看您,而是有人根本就不让我出门,我的人想出去打探消息,她们也不准,妾身忧虑相爷的病情,食不香睡不着,也不知是谁指使的,我院子里的下人整日拿话头刺我,尽给我那些馊菜馊饭,晚上将我的被单弄湿了不许我睡觉,她们还让妾身跪在地上,还时常扭打我。”

苏心漓了然道,“难怪王大夫会说柳姨娘身上的湿气重,这天寒地冻的跪在地上,湿气不重才怪,柳姨娘这样的娇滴滴的美人,又是父亲的姨娘,她们怎么下得去手?又怎么敢下手?幸好弟弟没什么事,如若不然的话,便是父亲不怪罪,我心里也会自责的。”

“这事不怪小姐,您才刚掌管相府,事情本来就多,相爷的身子又不适,您肯定忙的分不开身。”

“相爷,妾身真的冤枉啊,相爷的病,真的不管妾身的事情啊,那晚妾身就在明松堂守着,方姨娘一到,便说是我害了相爷,让人强制将我押了回来,那些嬷嬷力气大,押我回来的时候一直掐我,回来之后,我便被她们软禁起来了。”

柳姨娘也不是傻的,那晚的家宴,方姨娘特意为小姐准备了药汤,小姐将汤盅给了相爷喝,当晚,相爷的身体突然就不适了,她听院子里的下人们私下里偷偷聊过,相爷的脸上都是白色的疙瘩,病发的时候,就和有癫痫之症的人似的,但是只要躺半个月就好了,这药,分明就是方姨娘准备用来害小姐的,只是被小姐化解了而已。

“父亲,您不是喝了方姨娘精心给我准备的汤药才病的吗?这与柳姨娘有什么关系?这事,柳姨娘确实太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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