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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47)

感觉到胸前已经湿成一大片,感受着那股冰冷的凉意,赛冷斯却不加理会,任她尽情发泄。银色面具上方的一对黑眸,情潮涌动,看不出在想什么

时间悄俏流逝,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宁菱总算停止哭泣,抬起楚楚可怜的小脸,白皙细嫩的手指沿着他的额头、眉目、面具、一直到嘴唇、下巴,每到一处,都有一滴滚烫的泪珠刮过她绯红的两颊。

望着梨花带泪的她,赛冷斯眼中闪过几讦不易察觉的心疼,笨重地抬起右手结实修长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拭去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筹地,宁菱抓住他的手,掀开他宽大的衣柚,惊喜地发现他健壮的手臂上只留一道结了痴小疤痕。

“师父留下的创伤药很灵,剑伤已不碍事。”赛冷斯解释,让她放心。

宁菱倍感欣慰,又卸下一块心头大石,手指在那小小的结疤上来回摩挲

“菱,别委屈自己,“忽然赛冷斯又道。

宁菱身体一倍,迅速抬头看向他。难道他也知晓东方辰的计谋?

他是皇帝,九五至尊,且内外兼备,你跟他,总比跟我这个半残缺人士好。赛冷斯嗓音出寿的平静神色异常稳定。

宁菱瞪大了眼,尽显难以置信和难以理解之色。

他说要封你为贵妃那是何等的尊荣与华贵,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理想,以后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可继续发挥你的才华,做你喜欢的事”

“我喜欢的事就是和你逍遥天下,相绊相随!宁菱不由分说地打断他,语气开始变得有点冲了。

赛冷斯苦涩一笑,叹息:很多事,身不由己,不如人意。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妥协,我会和他争辩到底,势必要他放了你,宁菱清澈灵动的大眼睛透出无比的坚定和信心。

别,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

发觉他总是要把自己往外推,宁菱不禁咆哮出来,“赛冷斯,你是真的不了解我呢还是故意要这样?你是否知道,我要的爱是唯一的,而非大众,东方辰他有多少女人,众人皆知,这样的男人我不稀罕,甚至唾之。

菱,冷静一下,别这样!”赛冷斯连忙搂住她。

宁菱激动的情绪稽微安定,忽然低低地问出,“赛冷斯,假如我只能给你一颗心,你还愿意接受吗?

赛冷斯先是一怔,尔后恍悟,“或许你的身休将不属于我,但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心满意足。”

宁菱听后,含泪笑了那抹会心的笑,如梅花般灿烂动人。心中暗暗做了决定之后,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窝上,声音无比坚定,听到了吗?不管现在还是将来,这颗心,永远为你跳动,只为你跳动。

赛冷斯并不做声,然而从他大手收紧的情况不难看出他此时是个怎样的心情。相处总嫌短暂尽管已经抵达这里半个时辰,宁菱却仍依依不舍,若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地真想留在这儿陪他到天黑,甚至,陪他一辈子。

无奈

赛冷斯,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我会再来看你的”她尽量压抑自己,不让内心的不舍和哀伤流露出来。

赛冷斯只是扬了扬唇角,目遥著她离去,那对深不透底的眼眸一直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复杂神色

经过一段路程的调整,宁菱再次回到东方辰御书房的时候,激动伤感的心情已然平复。

“怎样见到人了吧?朕没有亏待他吧?不过朕要先申明,这此只是暂时,以后他会受到怎样的对待,那得看你的表现。

“皇上我愿意辅助您,帮您出谋献策,成为您的臣子,为国效劳。纵使心中已有决定宁菱还是忍不住做最后挣扎。

东方辰肆虐一笑,成为朕的贵妃,同样可以为朕效劳。”

“强扭的瓜不甜!宁菱面容肃清。

“越具挑战性的东西,朕越感兴趣”狂妄之色,尽在东方辰脸上显出

宁菱内心气得发抖,清楚再多说也无益,于是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说出心中决定,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不是不可,但我有三个条件。”

哦?”东方辰两道俊眉往上挑了一下。

“第一我与你的关系,只能为期半年;第二,在我正式入住后宫的那一日,立刻放了赛冷斯;第三,不经我允许,不准侵犯我。”宁菱一鼓作气,讲出方才在路上想好的各件。

东方辰听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龙椅上起身,走近她,绕着她慢慢走了一困,最后在她面前停下,定定注视着她倔强美丽的容颜,不可思议地低叹“从来没人敢与朕讲条件唯独你,而且还不止一次。”

宁菱依然面若寨霜,别开脸,不愿对上他那讨厌邪恶的俊颜。

“第一个条件改为一年,至于第二、第三项,那是不可能!东方辰终于回答了她的话。

“你……”

宁菱娇容起了愤色。

“朕若是放走赛冷斯凭他不俗的武功,有可能会把你偷偷带走。另外,你是朕的贵妃,就是朕的女人,理应履行你的责任。”东方辰淡定平静,不慢不急地说出理由。

宁菱杏目圆瞪,由于气愤而两手紧握成拳,半响,忽然怒问,你做出这些单鄱的举动,目的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对吧?

东方辰猛地一愣,不能及时回答。

“你若想称心如意,就不能再碰其他女人宁菱不愿放过任何一个能让自己摆脱他的机会。

东方辰立刻冷哼出声“三宫六院是自古流传下来的优良传统,朕岂能独宠你一个?优良传统!倒塌!若是在其他时候听到这话,宁菱一定金弯腰大笑,只可惜她现在怎么也笑不出。

“别再推:推四,朕没时间跟你耗,快快决定!东方辰感到一股莫名的气恼,整个人变得不耐烦,她的固执,让他大大受挫,大感不悦。他一边走向书案后面的龙椅,一边严肃道出,“朕答应让你每月和他见面一次!

宁菱冷眼横视,不愿再去相信他的鬼话,只因为眼前这个卑鄙小人根本没有信用可言,就算他承诺了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反悔!蓦地,她脑海不受控制地涌起一幕幕画面,有赛冷斯缩在地牢角落的孤寂模样,有他忍住哀痛安慰鼓励自已的画面,还有他被东方辰折磨虐待的惨况。终于终于,她选择妥协。

“我答应你!”短短四个字,仿佛有千斤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能道出。

“你早该这样。”

东方辰从书案上抬起头来。

他越是得意狂妄,宁菱越是怒火中烧,冰冷的话语从唇角迸出,“你,尽管能威胁我,但我坚信,你不会样样得逞的还有,别指望我会你对恭维相待

东方辰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对她不敬的态度也已习惯,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下令,回去做好准备,朕会随时派人接你进宫。”

宁菱无奈飞悲愤、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高傲地转过身去,背脊挺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连告退礼也懒得举行。

御书房内的东方辰,目光一直随着她的身影移动,心情复杂难言,俊脸深沉,黑眸阴霾,谁也无法猜到他此时究竟在想着什么。

夜凉如水,一阵阵哀叫发自某些动物之口,为这安静孤寂的夜增添一份凄切。

黯淡的月光洒在窗杨上,把宁菱原本纤弱的身影拉得更长更细。她满眼忧郁哀伤,听着风吹村叶的声音,看着摇曳的婆娑村影,不断想起自己和赛冷斯度过的每段时光,想起此后只能靠梦中与州目遇,她的心,猛地又抽了一下苍白的容颜在昏暗的月光中若隐若现,显得格外忱伤。

月华悄悄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么一副画面。连续三个晚上,宁菱好像一尊泥塑,纹丝不动地伫立窗前,每每到自己前来提醒和哀求才肯回到床上。

无可奈何地哀叹一声月华拿起旁边的披风缓缓走过去,“小姐,已经三更了,您快歇息吧。披风落肩,宁菱顿时感到一阵暖和,不禁拉紧披风,忆起这几天发生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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