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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恩宠(185)+番外

“菱——”

“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立刻在我眼前消失!”寒菱怒火中烧,却忘记刚刚昏倒过,且还有了身孕。果然,她的呼吸马上加剧,肚子还有些略疼痛。

司綵见状,连忙跑近她,“菱,你怎么了?哪儿又不舒服了?”

“你滚开,谁要你假好心!”寒菱用力,一把推开她。

一心放在寒菱身上的司綵,毫不防备,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韦珞关切地喊了一句,“姨妈,您没事吧?”

这时,寒菱也渐渐从怒气中清醒,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愧悔,碍于面子问题,她却佯装冷漠。

司綵缓缓地站起身,哀痛地看了寒菱一眼,哭着走出房外。

望着那抹渐渐消隐于门外的绿色身影,寒菱心中好比打翻五味瓶,不知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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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热闹的市集,司綵却感觉不到一丝生机和喜悦。

伤心难过的她,冲出寒菱寝房后,一个劲地低头往前走,等到她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身处这条人来人往的市集。

不知所措,正准备随意逛逛,忽然发现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人蜷缩在路旁角落那,好像很久没吃东西。恻隐之心突起,她在附近包子店买了一些馒头,走进老人。

听到叫声,老人睁开泛黄的双眼,渐渐地,竟然对她猛磕头,“姑娘,总算找到您了,奴才总算能向皇上交代了!”

司綵大惑不解,蹲下,“老伯伯,您怎么了,别再磕头了,一些馒头而已,来,趁热吃吧!”

老人并没立刻接过馒头,而是定定注视着她,干瘪的嘴唇颤抖不停,“姑娘,您没死就好,皇上知道您因他自尽,很是内疚。皇上是无心的,他误中了那妖女的媚药,老奴无计可施,只好让您给皇上解毒,想不到却误了您的终生,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司綵愈加困惑,“老伯伯,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怎么会,姑娘斯文秀气,慈悲为怀,那天,你赠老奴饭菜,今日又赠馒头……”

司綵一听,更加肯定他认错人,“老伯伯,我没赠过什么饭菜给您,今天是我们首次见面!”

“您一定痛恨老奴,才故意不认老奴的,是吗?”老伯满面歉意,“也对,假若不是老奴,你就不会失去清白,是老奴的错,但老奴也是为了皇上啊!”

这次,司綵听清楚了“皇上”二字,不由疑问,“老伯,您口中所说的皇上是……”

“当今圣上高宗君啊!”

高宗君?那不是先帝吗?司綵内心又是一阵纳闷。

“姑娘,请跟老奴走吧,皇上知道您怀了身孕,打算接您进宫,从此后,没人敢说您肚里的孩子来路不明,您怀的是龙种,您不是给家人蒙羞,而是光宗耀祖,廖家村那些人再也不敢对您无礼!”

听着,想着,司綵赫地面色大变,难道……难道当年毁了娘亲清白的人是先帝?

当她想问清楚的时候,一名老妇人跑了过来,扶起那位老伯,“大伯,您又偷偷跑出来了。”

“婆婆,请问他……”司綵急忙截住她。

老妇人看了一下司綵,再看看她手中的馒头,道歉,“姑娘对不起,我大伯精神有点问题,见到有人送他包子和馒头,就会猛对人家胡言乱语,请见谅!”

司綵愣愣的,待她回神,早已没了两位老人的身影。

转过身,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回想刚才的情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至市集渐渐清冷下来,才加快脚步朝衙门方向奔去……

她刚进屋,就被寒菱一把抱住,“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发你脾气,我一时激动导致失去理智,一想到什么都被韦烽吃得死死的,我就冷静不下来。”

司綵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也抱紧寒菱,“其实我也有错,你说的对,我太自私了……”

“不!你为爱情争取没错,论错也是韦烽的错,他利用你的善良达到目的,是他奸诈,我们都掉进他的陷阱。”想起韦烽的可恶,寒菱恨得牙齿直抖。

“反正,是我对不起你!”

“我才要跟你道歉呢,刚才那么凶对你,还狠心把你推到在地,屁股还疼不疼?要不要让大夫看看?”

“不疼了,没事的,你别心急!”

“那就好,那就好!”寒菱总算放开她,“对了,你刚才跑去哪了,我们找了一个多时辰也找不到你。”

望着寒菱绝美的容颜尽是担忧和悔恨,司綵内心更加感动,“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一时伤心,不知不觉跑到市集去。”

“原来如此,我还担心万一你想不开……”

“不会的,怎么会呢,你也知道,我的命是我娘拼死保留的,我不能对不起她,不能对不起她……”

看到司綵面色突然转变,寒菱刚刚放下的心有慌乱起来,“又怎么了?”

司綵稍作沉默,最后,非常严肃且沉重地把刚才在市集上遇见的事情告诉寒菱。

寒菱听后,目瞪口呆。她脑子随即一激灵,大惊,结结巴巴地道,“司綵,你和韦烽……不会……不会是兄妹吧?”

司綵不语,脸上的表情却显示了她也是这么猜想。

寒菱嘴巴已经呈现O型,久久无法从震惊中恢复。

司綵也心潮澎湃。

直到王璟锵来叫吃饭,她们才从各自思绪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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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菱怀孕而引起的各种风波和震惊,来的快,去得也快。

她整个心思已被司綵的身世所吸引。第二天刚用完早点,就迫不及待地带司綵离开衙门,可惜找遍整个市集,也看不到那个老伯。

接下来的日子,她经常有空没空就和司綵出去,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柳霆沛和王璟锵对她俩的举动十分好奇,多次追问缘由,她们每次均很有默契地回答这是秘密。柳霆沛等人无奈,只好放弃。

寒菱已经接受怀孕的事实,不过,她并无如韦烽所愿立刻回宫,而是继续留在淮城。

柳霆沛和王璟锵内心千万个疑惑,却也不急于提问,只是小心谨慎地陪伴在旁,对她关怀备至。

安定平稳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直到收到一封书信。

“菱,我们要赶紧启程!”司綵愁眉苦脸,忧心如焚。

寒菱不做声,只是来回看着手中的信纸。

司綵见状,好像看透寒菱的心,“谷秋不会骗你。”

“我也对你万分信任,但你还是站在他那边!”寒菱翻起旧账。韦烽的诡计实在太多,她不得不提防。

司綵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仍然辩解,“这次绝对不会,谷秋不可能用皇上的性命做赌注。”

也是,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古代,死是皇室的忌讳。

“菱,别犹豫了,别胡思乱想了,这次一定是真的。”可怜的司綵,心急如焚地哭了。

正好这个时候,韦珞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王璟锵和柳霆沛。

发现司綵满脸泪水,王璟锵不由纳闷,“怎么了?”

看到王璟锵,司綵仿佛看到生机,急忙向他救助,“王大人,皇上性命垂危,你快劝菱回去看看皇上。”

王璟锵大吃一惊,从寒菱手中取过信纸,一看,面色更加凝重,“这的确是锦鸿的笔迹!”

“是吧,我都说这次不是骗局了,菱,你别怀疑了,我们启程回宫吧。”司綵又喊。

“妈妈,父皇怎么了?什么叫做性命垂危?”这时,韦珞也出声了。

司綵于是又把主意转向韦珞,“珞珞,你父皇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有生命危险。”

“意思是父皇要死了?”韦珞黑白分明的眼睛涌起了泪花。

司綵悲伤地点了点头。

果然,韦珞立刻哭了出来,摇晃着寒菱的手臂,“妈妈,我要回去,我要看看父皇,父皇要死了,我不能让父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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