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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恩宠(188)+番外

“父皇,您真的病了,您还好吧?为什么不吃药!”韦珞看来,只需吃了药,病就会好。

韦烽心头顿觉一暖,颤抖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小脸,不说话,眼神异常激动。

这里,寒菱也慢慢走近,声音不是很结实地问:“你……真的有事?”

韦烽注视着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道:“进去吧!”

“娘娘,回宫再说吧,别累着!”这时,司綵也出声了。她小心谨慎地扶着寒菱,穿过宫门,坐上韦烽准备好的凤撵。

韦烽也在侍卫的搀扶下,踏上他的龙撵,韦珞一起紧紧跟随在他身边。

大约一柱香时间,两部车驾在御晫宫大院停下。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韦烽面色已悄那么苍白,气也调顺了许多,他下了龙撵,来到凤撵前,对寒菱伸出手。

望着结实宽厚的大手,寒菱先是一怔,随即玉手一伸,搭在他的掌中。

韦珞刚下龙撵,立刻被周围的一切吸引住,“妈妈,父皇,这里好美,我先去玩了!”

“珞珞……”刚着地的寒菱,面露慌张。

“放心吧,有人照顾他。”韦烽另一只手爬上她的细肩,如珍宝般拥住她,“我们先进去。”

“娘娘,您先随皇上进去休息,奴婢会看着小皇子。”司綵也递给她一个无需担忧的眼神。

寒菱点了点头,与韦烽一起踏入大殿。

安排她在宽大舒适的凤椅里坐下,韦烽从宫女手中接过茶,递到她嘴边,“来,喝口茶。”

寒菱又是不吭声,不过眼神一直流动,接过之后,轻啜了几口。

韦烽在她面前蹲下,仰望着她,静静地仰望着她。

寒菱被他炙热的眼神盯得有点不自在,再看看殿内那些低垂着头的宫女太监,不禁细声道:“你快起来吧。”

韦烽并没照做,而是伸手来到她微微凸起有腹部,柔声问:“宝宝有无折腾你,这一路上,很辛苦吧?”

原本,寒菱有很多话,质问他当时是怎样在自己不知情之下“播种”,问他是否真的曾经性命垂危,问他如何知道自己今日抵达皇宫……

可是此时,所有疑问都只化做一句关切,“你身体不适,快歇着吧。”

韦烽放在她腹部的大手颤了几下,薄唇也因激动而抖,“你……在关心朕,担心朕,是吗?”

寒菱还没回答,一个太监匆忙走进殿,战战兢兢地提醒,“皇上……各……各位大人询问皇上是否有空过去。”

“传令下去,让他们再等一会,朕到时间自然过去!”韦烽冷漠地应了一句,注意力丝毫没有离开寒菱。

太监退下之后,寒菱纳闷一问:“你还有事情要办?”

“别管它!”

“与大臣商议国事?而且还很重要?”寒菱起身,“你快去吧。我自便就行了。”

韦烽终于跟着站起身,“那朕先扶你回房休息,你一直赶路,一定睡得不好。”

他这一说,寒菱也忽觉有点累,美目朝殿门口扫了一下。

“珞珞小孩子,精力比较旺盛,就让他再玩一会,放心,有人看着他。”韦烽知道她在想什么。

珞珞不够一岁就离开皇宫,那时根本没有记忆,难怪现在这么兴奋。知道有司綵陪伴在他身边,寒菱便不再担忧,“那我先睡一会,我去议事吧。”

韦烽不语,携她一起离开大殿,来到寝房。

温柔地扶她坐下,细心地替她解去鞋子,小心地将她双脚放置床上,轻缓地扶她躺下,盖上丝被,一切动作完毕,他才站直腰杆。

寒菱百感交集,定定仰望着他。

韦烽深邃的黑眸,也在涌动着某样情愫,半晌,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前印下一吻,“朕很快回来!”

那抹高大修长的身影早已隐退在房门之外,寒菱却久久没有收回视线,怔怔地,呆呆的,愣愣的。直到实在太疲倦,她才重新躺正,进入梦乡……

还是那间黄金砌成的明亮大室,还是那副精美华丽的水晶棺,躺在里面的依然是那名风华绝代,倾人城国的美丽女子,不过,这次趴在棺前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面容虽然消瘦苍白,但从那深刻的轮廓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何等的俊美绝伦。

忽然,一个年约十八九岁、身着明黄色龙服、头戴金灿灿龙冠的少年推门而进,悄然来到中年男子身边,忧心忡忡地道:“父皇,花容嬷嬷说您又几日不进食了。”

中年男子毫无反应,深邃的眸子仍旧牢牢投射在水晶棺内。

少年皇帝一声长叹,视线调转到水晶棺上,满面哀痛和悲伤:“母后,您在天之灵要保佑父皇,劝父皇别再伤心。其实,父皇也很爱您,非常地爱。在父皇心中,您才是最重要,什么理想、抱负、天下,都远远不及……”

“没用的,她听不到,她听不到我的忏悔,听不到我的呼唤!”中年男子把头从棺盖上抬起,泪流满面,“瑀儿,你母后好狠心,就那样离我而去,一个机会也不给,她存心的,她怨恨我,故意让我孤独一生,让我痛苦一生……”

少年皇帝缓缓蹲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两父子就那样抱头大哭……

“娘娘!”

“菱!”

“妈妈!”

一连串的呼唤,终于把寒菱从梦境中唤醒。

扫视着眼前众人,寒菱恍恍惚惚的心,依然无法安静下来。

“菱,你没事吧?”焦急的嗓音充满担忧。

寒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看清楚眼前的绿色人影,马上惊喜地喊出,“谷秋!”

“谷秋早就过来,不想打扰你休息,等了一个多时辰呢。”司綵解释。

“妈妈您吓死我了,明明在睡觉,嘴里却不断叫喊,我好怕,赶紧叫姨妈等人进来。”

“菱内角做噩梦了,是吧?”谷秋又关切地问。

寒菱沉吟不语,刚才的确是做梦了,但不是噩梦,而是……

“妈妈,您梦到什么?被老虎追?”韦珞已经爬上大床。

寒菱宠溺地技工了一下他的小头颅,“妈妈没事。”继而看向谷秋,“你一切都好吧?”

谷秋愉悦地点了点头,脸上还闪过一丝淡淡的红晕。

寒菱不由抿嘴一笑,忽然想起正事,“对了,他怎么知道我今天回宫?”

谷秋清楚寒菱所指的“他”是谁,“对不起,是我告诉皇上的。菱,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你也是为了我好。”寒菱又看向司綵,“你们呀,都是为了我好!”

谷秋和司綵听出她话中含义,均尴尬地低下头。

“还有,他如何算准我抵达宫门的时间?我可不相信他从今天早上就候在那了!”寒菱继续问出心中疑惑。

“这个我也不清楚。”谷秋抬起脸。

看来,只有韦烽才知道了!寒菱暂且放下这件事,问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谷秋,你确定他是性命垂危吗?你确定没有用错词?”

“呃,,上个月,皇上的确性命垂危……”

“我今天看他明明好得很……”

“菱,你先听我讲。”谷秋示意寒菱先别激动,“上个月末,皇上忽然晕倒在御书房,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后来,所有太医诊断过,但都束手无策,查不出病因。第二天开始,皇上变得面目青黄,咽喉肿胀,不能吞饮,还经常咳嗽,手脚麻木。渐渐的,皇宫传出皇上性命垂危的消息,我一听,急忙叫锦鸿写信给你。”

“后来呢?他怎么好了?”忍住心底疑虑,寒菱问下去。

“有天,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寒菱大吃一惊。

“菱,你知道吗?菲菲国女王,她回来了!”

“你是指皇上的生母,李姨?”寒菱激动。

“嗯。一个月前她回来了。皇上患病期间,她经常跑去万法寺为皇上求福祈祷,有天还带回一名年轻女子,说是神医,后来不知怎么的,皇上的病竟然真的好了,不过听锦鸿说,皇上虽没性命危险,但身体还是很虚弱,只需一受刺激或者轻微碰撞,都会浑身出汗,面色苍白,呼吸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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