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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恩宠(198)+番外

韦烽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她,脸上一直挂着难以费解的表情。

蔷薇提着篮子,又对他羞赧一笑后,才慢慢地走向房门口。

大门再次被关上的时候,韦烽军容立刻阴霾下来,从身后取出那根粗硬毛笔,原本淡黄色的笔杆,已经染成一片片红色,还隐约透着恶心的血腥味。

【一夜恩宠】:第一百零六章 夫妻同心

更深人静的夜晚,总能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寂寥和孤独。

寒菱背靠大床屈膝而坐,望着烛台上不断跳动的火光,想起白天司綵和谷秋对自己所说的话,内心暗潮汹涌不断,波澜起伏。

应该相信谁?谷秋她们?或者韦烽?

基于姐妹好友角度,她应该相信谷秋和司綵;但站在妻子的立场,她应该对韦烽有信心。

“朕答应你,以后什么事都向你坦白,不管你反应如何,朕都如实告知,嗯?”

他的话,他的承诺历历在目,自己应该对他有信心,不是吗?

既然选定和他一起,就要接受他的身份,他是皇帝,窥视他的女人多不胜数,且前赴后继,所以,寒菱,你要相信他,你无得选择!

“菱菱!”忽然,耳畔传来一声轻柔的叫喊。

寒菱回神,只见韦烽坐在床畔,手指在她两颊抚摸着,有点粘粘的感觉,原来,自己刚才不知不觉中哭了。

“回来了?”寒菱吸吸鼻子,梨花带泪的一抹笑痕,更让她显得我见犹怜。

韦烽轻微颌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用过晚膳没有?”

“在李尚书家用过。”

“我替你更衣吧!”寒菱说着,准备起身。

韦烽却按住她,温柔地拭去她最后两滴泪痕,继续目不转睛注视着她。

被他如此看着,寒菱感到有点不自在,于是又说:“皇上今日出外奔波一天,应该很累了,臣妾服侍您就寝。”

韦烽仍然没有反应,疑惑的眼神表明了他的心情。

寒菱重新坐下,沉默片刻后,抬头,低问:“皇上,臣妾有个疑问,那个【夜】……他原名是否叫宁儒旭?”

韦烽一阵错愕,眼波晃动,随即点头。

“他果然是八年前与司綵相知相爱的恋人!”寒菱欣喜,接着问:“那他为何一副不认识司綵的样子?这是组织的安排,他故意这样的,是吗?”

“他失忆了!”

失忆?忘了以前的事,忘了司綵?寒菱面色大变。

“黑衣死士组织,是暗中保护皇帝、为皇帝卖命的组织,当时正好缺少一名护法,宁儒旭武艺高强,英勇忠心,各种条件均俱备。”

“可他怎么忽然失忆?”寒菱猛地杏目圆瞪,“难道是你……”

“黑衣死士,随时会为国家丧命,他们不宜有家室,更不能被儿女私情牵绊。”韦烽神情异常严肃。

“这不就等于白白牺牲了他们的感情?”寒菱忍不住替司綵和宁儒旭感到惋惜和难过。

“宁儒旭支取朝廷俸禄,理应替朕办事,至于司綵,朕也给了她适当的补偿。”

“假如可以,她宁愿选择和爱人平平凡凡地过日子,而非司綵这个头衔。”寒菱说得十分肯定,若是让自己选,也会这样,“烽,不如把真相告诉宁儒旭……”

“不行!”韦烽立刻打断她,“除非【夜】自己忆起!不过,那是不可能!”

寒菱黯然,默默低下头。

但很快被韦烽重新托起下巴,“你刚才哭,就是为了这事?”

“呃,,,”寒菱愣了愣。

韦烽眼神复杂,又是凝视了她一阵子,若无其事地道:“不是说替朕更衣吗?”

“哦!”寒菱心不在焉地起身,替他解去一件又一件衣物。

韦烽小心地扶她躺下,长臂环住她的腰身。

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聆听着他砰砰的心佻,想起那件困扰了她一整天的事情,寒菱不由又是一阵心酸。

同时,她惊觉身体传出一阵阵酥麻感,低头一看,韦烽大手不知几时已经探入她宽松的睡衣内,正到处游走着。

忍住颤抖,寒菱纳闷地看向他,“烽——”

韦烽不语,眼神十分炙热,手中动作非但不停,且越来越快。

寒菱忍不住低吟了两下,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按住他的手,“别这样,会伤到宝宝!”

韦烽保持缄默,还撩起她的睡衫,伏头,迅猛地摄住她娇嫩欲滴的蓓蕾。

“啊——”寒菱又是一阵呻吟,久违的快慰让她几乎高呼,她很想静静享受,甚至配合他,但她深知,再这样任他上下其手,结果一定是……

不,不许!于是,她低吼出来,“烽,快停止,不能伤到宝宝!”

韦烽仿佛耳聋眼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把她剥个精光,而他自己,也浑身光裸。

快乐和痛苦并存着,寒菱既承受着一波波熟悉而兴奋的浪潮,也要强迫自己去拒绝。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脑海不断闪过蔷薇那得逞表情的容颜,耳边不断回响蔷薇满是得意的奸笑,终于,她迸尽全力,推开韦烽。

奈何,韦烽不管,嘴边挂着魅惑和自信的笑,一手压住她,一手分开她的腿。

“烽,不要,求求你,别让宝宝出事!”寒菱绝望地呐喊,声音越来越凄凉,“宝宝若是有什么意外,我也不要活了!”

韦烽暂时停顿,万分怜惜地吻去她不断涌流的泪水,柔声哄着她,“别哭,朕会很小心,非常小心,不但宝宝没事,你也会领略到久违的幸福。乖,交给朕,放心地交给朕,朕的宝贝儿!”

“可是……”寒菱发觉,自己抗拒的意识越来越薄弱。

“菱菱,现在是否感到很舒服,好像坐在云端上,一边飞翔,一边俯视天下万物?”魅惑的语言,不断从韦烽嘴里传出,他的手指继续律动。

寒菱无法言语,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啊——”伴随着一声压抑多时的呻吟,寒菱再也受不住,彻底投降了。

律动由轻到快,由柔缓到急促,韦烽小心翼翼地把捏好一切,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热切体会久违的高亢和兴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内温度由高渐渐转低,呻吟和喘息也越来越小,寒菱躺在韦烽怀里,回想起刚才的放荡和不顾一切,她百感交集。

韦烽再次托起她的脸,由于唉的沐浴而变得更加娇媚动人的脸,“菱菱,刚才快乐嘛?!”

快乐?的确快乐,快乐到她无知如何表达,可是……一想起蔷薇即将也会受到他的如此“宠爱”,她美目立刻镀上一片黯淡和惨然。想不到自己还是把持不住。

注视着她,韦烽一句一字,“在朕心目中,菱菱只有一个,任何人想假扮,朕都不会上当,因为,你的身体早就在朕内心深处刻了烙印。”

寒菱微讶,樱唇抖动。

“对了,菱菱,朕想考考你,毛笔除了可以用来写字,还可以做什么?”

他……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毛笔……除了写字,还能做什么?貌似就只能写字呢!

“不晓得是吧?”韦烽唇角扬起,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蔷薇昨天破处了,可惜浪费了一支上等的毛笔……”

寒菱眼镜瞪得倏大,他……他该不会……天啊,那蔷薇岂不是……

韦烽脸上笑意又猛然隐去,黑眸布满阴森和冷冽,“任何想窥视朕的女人,朕决不轻饶!”

原来,司綵和谷秋说的话都是真的,蔷薇的确被那个了,不过经手人并非韦烽,而是一根毛笔!!一根粗大坚硬的毛笔!

“那天,你表面上说没事,可朕清楚你心中一定有秘密,于是严加追问陆公公,才知你曾经在窗外偷看。”

“我……”寒菱窘然地低垂下头。

“每次疗药,朕和蔷薇都规规矩矩的,到底是什么让产生你如此大的反应?还有,怀孕行房根本没大问题,朕都能从阴影中走出,为何你的排斥依然如此激烈。种种谜团,一直存在朕的脑海,朕大惑困惑,突然猜想问题是否出在疗药上,想不到果然是……”韦烽娓娓道出昨天测试和设计蔷薇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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