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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恩宠(48)+番外

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来到旁边的大床,扶她躺下。

美丽的容颜醉红娇媚,柔嫩光滑的肌肤泛着一层层粉蜜……

韦烽眼神陡然一暗,喉咙一紧……

【纠缠卷】:第五十章 失身

美丽的容颜醉红娇媚,赤裸的身躯玲珑有致,柔嫩光滑的肌肤泛着一层层粉蜜,雪峰坚挺圆润,神秘的三角地带散发着诱人的邀请……

韦烽眼神陡然一暗,喉咙一紧,下腹马上窜起一股热潮和瘙痒。

“嗯唔!”忽然,寒菱嘤咛了两声,双腿毫无意识地主动张开。

韦烽见状,再也按奈不住,一手覆上她的雪峰,一手往下探去。

由于爱抚,寒菱睁开眼睛,困惑茫然地盯着韦烽的脸,好一会,无邪地呢喃:“真帅,比古天乐还帅!”

古天乐?那是谁?韦烽布满情欲的眼,迅速涌起一丝不悦和妒忌。

“经常想在梦里见到小古,想不到这次让我盼到了,哈哈!嘿嘿!”寒菱自顾说着,绯红的脸配上娇憨的笑,有说不出的诱惑和迷人。

韦烽猛地停止大手的动作,嘴角勾出邪魅的笑,意有所指地问:“那你想不想跟他亲热?”

“嘻嘻,你笑得跟他一模一样,难道你就是他。”寒菱打了一个洒嗝,半眯着眼,继续傻笑。

“嗯!”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亲热?makelove?好啊,发下春梦也未尝不可,到时可以对王彬那小子炫耀一下。”

王彬,那又是谁!!韦烽心中的妒意加深了一层,内心仿佛有股力量催促他,使他不受控制地趋近她耳边,柔声而魅惑地低吟:“给我!给我好吗?”

浑厚低沉的声音仿佛带有让人安心的力量,寒菱满眼迷离和惘然,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这无疑给了韦烽极大的鼓励,他刻不容缓地分开她的腿,扶正自己的硕大,精准无误地挺进已为他准备好的幽谷。

然而,一层轻微的阻碍物令他骤然止步。她……她不是菱菱!还有,她不是嫁作人妇了吗?何解还是处女?

犹如一盆大水当头泼洒过来,韦烽激昂高亢的心,即时冷却凝固。他想抽离,奈何那个温热紧致的洞内,好像有个大大的漩涡,紧紧地吸住他,让他抽身不得。

望着身下人儿的媚态和魅态,望着那张不知梦过多少次的俏脸,韦烽刚刚回归的理智又马上消失,急速甩开复杂的思绪,他一个挺身,直擢而进。

意识薄弱的寒菱,身子忽然感觉一沉,仿若从高空直坠而下,有些微的疼痛,有些微的刺激,不经意的呻吟从唇边悄然溢出,犹如世上最动听最诱人的歌谣,她的纤纤玉手,悄然地爬上韦烽的肩膀,拽得他发疼。

渐渐的,她感到身体被暖暖的水流包围住,眼前有千万杂玫瑰竞相开放,铺成一片片绚烂,浪潮澎湃般的激情一波波涌来,惊涛拍岸,卷起无数浪花,那么的美,那么的灿烂。

身体就像在翻滚的波涛之间沉浮,永地止息……猛然又似从高高的山巅急坠而落,飞流直下,水流激荡,腾起层层水雾。良久,潮水终于退出,一切归于平静……

韦烽斜卧于床,默视着眼下这张恬静的睡靥,深邃的俊眸,流露出矛盾与困惑,她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实际上却不是她!

大手再次爬上她的脸,沿着熟悉的精致五官一直往下,韦烽的心,真的很烦乱,很迷茫。

刚才结合那一刻,他得到难以言表的满足,那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其他嫔妃给不到的。

为什么会这样?他虽风流,却不下流,也不滥情。照道理,知道她不是寒菱后,他应该抽身。可非但不离开,还陶醉享受其中。

就那样,他一直呆呆的,怔怔的,痴痴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意识才清醒,心情才平复。

他下床,在洗脸架那拿过干净的毛巾,用白开水稍稍蘸湿,重新回到床前,掰开她的腿,温柔而细心地擦去她大腿内侧的点点血迹。

然后拿起床头的干净衣衫,一件件地替她穿上,再拉高锦缎丝被给她盖上。看到床单上的那片落红,他又急忙从木桶里盛出一杯“深红色的水”,倒在上面,直至确认整张床单颜色一致。

再次望了一眼酣然大睡的她,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O(∩_∩)OO(∩_∩)O一夜恩宠O(∩_∩)OO(∩_∩)O

“二少奶,二少奶……”

寒菱眼皮动了几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微微抱怨,“翠竹,我昨晚不是跟你提过,今天会迟半个时辰起床,你不必来叫我,让我自然醒吗?”

“我知道,可是您已经足足迟了一个时辰。”

“什么?”寒菱朦胧睡眼,朝窗口看了一下,真的日上三竿了!没理由呀,她并非贪睡之人,虽不像古人那么早起,平时却也大约八点就醒。今天怎么一觉睡到十点多!

“二少奶……”

寒菱坐起身,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惊觉,自己浑身酸痛,私处那好像也有些不妥,有点胀痛的感觉。

奇怪了,昨晚做过spa,加上睡了一个美美的觉,今天应该神清气爽、浑身有劲才对呀,怎么恰恰相反!!

迷离的美目不禁看向前面的木桶,里面的葡萄酒少了很多!终于,脑海一些模糊的片段,渐趋清晰。

她记得,昨晚正在做spa,猛觉空气里似乎流动着某种诡异的气息,她以为是小偷,怕被劫色,便潜进葡萄酒中,企图逃过一劫。谁知,由于太过紧张,不小心喝了几口酒,然后又是几口……接下来的记忆,再也不记得。

难道减少的酒是被自己喝进肚子里了?头昏脑胀和全身酸痛也是宿醉导致?那又是谁把自己抱到床上,给自己穿好衣衫呢?

“翠竹,你昨晚有没有再来过这里?”

“没有啊。帮你注满葡……葡萄酒后,我就听您吩咐,回房睡了。”

莫非是醉晕前一秒,自己回床,自己穿衣服?寒菱的思绪越来越纷乱。

“二少奶,您今天这么迟起床,理应精神奕奕;怎么比平时还疲倦?”翠竹关切地看着她,“还有,您的脸很红,会不会染了风寒?”

寒菱抬手摸了摸额头,的确有点烫,不过她肯定,那不是感冒,而是宿醉的后遗症。

“啊!”

“翠竹,怎么了?”

“二少奶,大少爷和大少奶正在膳厅等您用膳。”翠竹终于忆起她进来的目的。

等她午膳?平时不都是各吃各的吗?今天怎么突然转死性?

“嫁”进尤家后,她总算见识了尤政鸿的大哥和大嫂。那对夫妻真是绝配,好吃懒做,阴险奸诈,喜欢说人是非。对破坏了他们计划的自己,他们更是恨之入骨,经常出言攻击和嘲讽。这也是自己提出分开吃饭的原因。

“二少奶——”

“翠竹,帮我梳洗。”寒菱回过神,小心翼翼地下床,瞥了一眼满是葡萄汁的床单,又交代了一句,“等下把这床单换去洗。”

大约一盏茶功夫,寒菱穿戴整齐,在翠竹的陪伴下,来到饭厅。那里已坐着一对华服男女,男的尤政华,女的是他妻子莫碧莲。

“明知道人家等,你还姗姗来迟!”莫碧莲的尖酸刻薄,与她那张稍的姿色的脸一点也不称。

“大嫂,您等谁呢!”寒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明知故问。

“你——”果然,莫碧莲气得脸都绿了,很是委屈地看向尤政华。

尤政华面容虽然平静,但从他额头的道道青筋可知,他的怒气正憋着呢。

寒菱选了一个距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从下人手中接过冬虫草熬老鸭汤,轻饮几口,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弟媳,我今日要去拜访县令大人,你叫帐房预支五百两银子给我。”

五百两!!差不多相当现代的十万元!NND,难怪尤家的产业被他败了一半。不过,她可不认为他是白痴,他肯定是在趁机中饱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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