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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上瘾之温缠入骨(87)

曾经,不久前,就在这个华贵奢侈的包间里,她被御宸希拉着一起玩骰子,他教她怎么玩,鼓励她玩,帮她挡了那些酒,然后趁着酒醉对她做出那种令人脸红耳赤的事来。

想到这些,诗若雨不由侧首悄悄地瞄向那人,可惜他还是把她当透明似的,丝毫没往她这边看,她想,他是真的生气了。

入席,落座,上酒,一切准备就绪,沈轩向众人问出赌注,钱子易和南宫泽不约而同地回答“赌钱”,御宸希却说“赌喝酒”。

所以,钱子易和南宫泽俊脸顿时垮下,他们都知道这人的厉害,清楚这么赌的话,自己肯定会酩酊大醉。

然而,谁让他们都是御宸希的手下,结果当然反对无效。

眼看着众人各就各位,准备进入游戏,诗若雨感觉自己似乎变得多余,便打算走开,顺便理一下混乱的思绪,看怎么挽救她和御宸希之间的关系,却忽然,在她刚转身之际,背后响起一声叫唤,“那个谁,你过来这边坐,和我一起玩,负责喝酒。”

嗓音低沉浑厚极具磁性,不是御宸希又是谁,他喊她过去一起玩?而且,负责喝酒?

诗若雨回头,入眼正是御宸希那张五官冷峻邪魅、俊美绝伦的颜容,犀利的双眼在昏暗灯影下显得愈加深沉和神秘,似乎要穿过她的身体将她看个透彻。

她立即萌生一种惧意,总觉得,自己过去不是一件好事,于是朝南宫泽求救。

南宫泽不明就里,虽然也有点意外,但马上又释然,认为这对她来说是个好机会,颔首指示她过去,结果,在那人越来越冷若冰霜的盯视下,诗若雨不得不乌龟速度地挪过去,如坐针毯似的,坐在那人身边。

“若雨,你别怕,御少是出了名的赢家,你就跟着他享受一下王者滋味吧!”为了让诗若雨彻底放松,南宫泽做出鼓励。

可惜,很快他便发现自己错了,连续三回,御宸希都输了,诗若雨喝了三大杯酒,美丽娇媚的小脸儿,迅速红了一大片。

南宫泽惊诧纳闷之余,忍不住心疼地为诗若雨开解,半开玩笑的语气对御宸希道,“这咋回事,御少你不是常胜将军吗,竟然连输三盘,是不是怕我们输得太难看,故意让我们一下?呵呵,既然决定了赌,自然愿赌服输,我们受得起,御少不用特意让牌哦。”

御宸希不做声,倒是钱子易开口了,“南宫你这是什么话,心疼你的小助理就直接说呗,干嘛把我拉下水,我可以希望御少一直让给我到结束呢。”

呃——

南宫泽顿时哑口无言,冲钱子易翻了一下白眼,欲再找御宸希游说一番,却见那人一副不搭理样,已经漫不经心地开始第四盘的叫牌。

是以,他只能从自己身上下功夫,故意乱喊,希望自己输,谁知御宸希简直不是人,不但能做到稳赢,连输也那么有技术,接下来又是连续三回都输了,诗若雨总共喝了六杯酒,那么大的杯子,还一口气干掉,这对平时很少喝酒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折磨。

------题外话------

特殊的日子,看完振奋人心的阅兵接着看傲娇御少情陷雨儿,妞们是不是感到特么开心?嘻嘻!

祖国万岁!

059 青嫩的她,哪经得住他这般挑弄魅惑

“呵呵,御少,咱不玩了,就这样吧。”南宫泽索性提前结束游戏,本来,大家说好玩一圈,就是至少12回,但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诗若雨再这么折腾下去,就算他再笨,也看得出御宸希在报复。

虽然,他不理解平素公私分明,冷漠傲娇的御宸希为啥忽然这么在意一个小女生对他的不礼貌,但目前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营救若雨。

可惜,那人一句话把他堵死,“南宫,圈子的规则已经不遵守,难道连这个也要随心所欲?”

圈子的规则?是指他对若雨的特殊对待吗?确实,作为当红影星,他一举一动都在摄影机的瞄准之下,要是他够谨慎理智,就不该经常这样带若雨出来,可他没法控制自己,另一方面因为有自信不被拍到。却又谁知,娱记倒是躲过了,但被大老板逮个正着!

诗若雨坐在御宸希身边,当然也听到了御宸希不悦的警告,而且,还感觉到这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冷冷的气息,生怕南宫泽激怒了这人,赶忙冲南宫泽劝了一句,“南宫大哥,你别担心,我没事,还行,还行。”

南宫泽不作声,满眼担忧关切,直看着她。

诗若雨则投给他一个温柔的浅笑,由于喝了酒,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此刻这一颦一笑,如一朵鲜花绽放,娇媚迷人。

在某人看来,则更加严重,觉得她和南宫泽在打情骂俏,含情对望,所以,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游戏”,一直玩到这圈结束,诗若雨总共喝下十二杯啤酒,全身细胞彻底被酒精吞噬。

头很疼,身体如火烧般难受,胃也翻滚不停,难受极了,她捂着嘴巴,迅速离场冲进房间配戴的洗手间里,对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南宫泽也不再顾忌,跟着跑进来,蹲下轻扶住她的肩膀,心疼地问道,“若雨,还好吧?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来。”

诗若雨继续吐出几口,抬起头,给他一个放心的笑,接过纸巾拭擦一下唇角的残渣,故作坚强地道,“我没事,喝酒都是这样的,吐了就好了。”

南宫泽哪看不出她的心思,便也不拆穿她一片好意和体贴,将她扶起来,整理着她凌乱的发丝,然后,再带她出去。

刚刚还闹哄哄的场面,像被下了结界,一片寂静,在场的几个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神色各异。

沈轩与南宫泽一样,充满关切,夏青一如既往的冷漠,还似乎有种幸灾乐祸?可是,为什么呢?

诗若雨没深入探究,转看向钱子易,钱子易满眼复杂,至于最令她看不懂的,自是那个人了。

不过,生气也罢,惩罚也罢,憎恨厌恶也罢,此时此刻她已无精力跟他辩解,她需要好好睡一觉,避开这头痛欲裂的折磨。

于是,她咧嘴呵笑,依然不忘该有的礼貌和尊重,“对不起,钱总,御少,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得开心些。”

随着话音落下,她也收起了目光,转身便走。

然后,她听到南宫泽的声音,似乎也在和他们告别?因为她吗?那他会不会惹恼他们?

不过,她没再回头去劝阻南宫泽,因为实在不想再面对那几个人,特别是那个把她弄得如此难受不堪的御宸希。

后来的情况,她已经看不到,她只知道,在她走出俱乐部大门口时,南宫泽跟着出来了,扶住她弱小的身子,说要送她回家。

她抬起脸,眸间透着惊诧之色,吃惊他真的陪她走,能顺利地提前离开。

想拒绝,可又清楚南宫泽不会同意,心想自己这样的状况确实不宜一个人回去,她于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今晚的事你别胡思乱想,御少估计是一时心血来潮,玩大了,并非针对你。”南宫泽边驾车边对她说着安抚的话。

他不知就里,诗若雨却清楚实情,但也并没多说,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双目紧闭,假寐休息中。

南宫泽见状,便不忍心打扰她,小心沉稳地驱动着车子,开往她给出的地址,到达后,他还十分坚决欲把她送到住处。

张天瑜被若雨的状况吓到了,本是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她,连鞋子也不穿,急忙奔过来,将若雨扶到床上,脱鞋,松衣服,热毛巾敷脸,一切都弄妥后,才开始招待南宫泽,同时,问出心中纳闷,“你们不是说去打球吗?咋喝得酩酊大醉的?是不是若雨工作不顺,借酒消愁?”

“哦,不是,都怪我,手痒,打完球带她去酒吧,玩骰子,不想弄成这样。”

天瑜听罢,放下心,然后,忍不住发起牢骚,“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若雨骰子的水平可是一年级呢,你这不摆明了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