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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帝囚后(117)

直到那抹绿色人影渐渐走远,伊苏岱才转身踏入房内,来到床前,见雪沁斜靠在床背上好像有点吃力,于是体贴地把手里的枕头塞入雪沁后腰处。

“伊苏岱,谢谢你!”伊苏岱与娜仁花刚刚的对话,雪沁都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娜仁花并非来找碴,便也不多加追究。

“夫人您客气了!夫人如果没其他吩竹,奴婢先去熬酥油茶。”得到雪沁的同意,伊苏岱又给她围好毛毯,再仔细检查一番后,才走出去。

除了用膳时间,雪沁一直呆在床上,要不就是看书!要不就是睡觉。

直到傍晚时分,巴图才回来,见到雪沁还没醒,便蹲在床前,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小脸,轻声唤道:“沁儿乖,起床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嗓音,雪沁慢慢睁开眼,懒懒的摇了摇头,像个贪睡的猫咪,煞是可爱。

巴图眼中爱意更浓,小心轻柔的将她抱起:“乖,用膳了,你现在是一个吃,两个人吸收,所以你要勤快吃饭!”

雪沁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环在他脖手上,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正想开口说话时,忽觉得喉唬一紧,一阵热流涌出,伴随着一股腥昧,她急忙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巴图见状,惊慌大叫:“沁儿,你怎么了?快,快叫大夫!”

伊苏岱也大惊夫色,急忙跑出房外。

巴雅尔大夫火速赶来,静静号着雪沁的脉线,面容极度凝重,转而吃惊、惶恐,最后平静地禀告:“王爷,沁夫人是毒气攻心,血脉逆流造成吐血,好在中毒不深,夫人与腹中胎儿还算平安,静养几日就可恢复!微臣先去熬煮几剂平心安胎的药给夫人服用!”说完低头屈腰,缓缓的走出去。

巴目内心的恐惧感消退了些许,紧紧拥着雪沁,紧锁眉头,默默注视着怀里的人,直到巴雅尔把药端进来。

他接过碗,喂雪沁喝完药,用毛毯裹住她全身,命人在大床上再铺上几层毛毯,把房里的火盆点的更旺盛。将雪沁安放妥当后,巴图遣退众人,只留下伊苏岱。他面色骇人,阴沉道:“不是交代过你要用命来照顿好夫人吗?”

伊苏岱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不停流泪,“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该死,没有照顿好沁夫人!”

“今天有谁来过这里?”

伊苏岱略微思索,答道:“除了娜仁花侧妃,并没其他人来过。娜仁花侧妃迸了一个枕头过来。”

“枕头??在哪?”

伊苏岱抬头,指了指床角的蓝色枕头。

巴图拿起审视一番,然后撕开枕头,把里面的棉絮全部抖落在地,仔细寻找着,反复翻弄着,并没发现任何异样;接着他又举起手中的枕套,放到鼻子下方嗅了嗅,似乎有股奇特的香气传出。

他不断嗅着,用手使劲一搓那丝质的枕套,见到手指上染了一点淡淡的粉红色,于是让伊苏岱打来一盆热水,将枕套泡在水中,很快她请水变成红色,一股药味扑异而来。

巴图忧然大悟,眸中射出寒光。

伊苏岱日瞪口呆的看著盆里的水,似乎明白了什么,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娜仁花侧妃说这枕头舒神养精,最适合孕妇使用,奴婢见夫人斜靠着看书有点累,于是把它给夫人垫腰,想不到会害了夫人,奴婢该死,请王爷降罪。”

“起来吧!”巴图冷淡道,脸上浮起一抹冷笑,让人不寒而栗,“这事不准宣扬出去,知道吗?”

“奴婢知道!”

巴图转身,重新回到床前坐下,看著依然脸色苍白的雪沁,眼中的寒意早已褪去,取代而上的是满满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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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凉风习习,整个草原一派欣欣向荣。可谁又知道这看似平静的景像后面,到底隐藏着多少杀机。

与巴图同骑一匹马,娜仁花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由于年轻貌美,娇媚惑世,她一直是巴图最宠爱的侧妃,可自从雪沁那贱人出现后,王爷眼中便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人,自己曾经好几次主动勾引王爷,结果都是被撵走。

今天,他竟然带自己来草原上骑马!!一定是雪沁那贱人因为怀孕无法满足王爷,所以王爷又开始注意其他侍妾了。想到自己快要复宠,娜仁花眉梢间显出得意之神色。

渐渐地骏马已经跑进草原最深处。看到四周寂静,太阳又惭渐西沉,再加上阵阵凉风刮起,娜仁花不禁感到一股寒冷,于是回头仰望着巴图:“王爷,天色不早了,我们不如回去吧。”

巴图没有作答,猛的勒住僵绳,跳下马!连娜仁花一并抱下。他站在她面前,双眼越过她的头顶,看着远处火红的落日,面无表情。

仰视着他,娜仁花没来由她感到一种杀气朝自己袭来,她颤抖着声音:“王爷,我们回去吧!天快黑了,狼要出现了!”

“娜仁花,本王给你讲个故事。”

“嗯?”

“曾经有个人,在草原里孤独夜行,她忽然看到周围出现闪闪绿光,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野狼的眼晴!当绿光变成红色的时候,也就是它们动手的时候!周围的红光一下手消失不见,忽然有人拍打那人的后背,那人以为是遇到同伴,惊喜的回头,想不到却是一匹大野狼,它前腿抬起搭在那人后背,见那人回头,便一口咬断她的脖子,接着隐藏在周囤的群狼一拥而上,把那人分而食之!!够刺激惊险吧!哈哈哈……”巴图笑着,跃身上马,冷冷的盯着地上颤抖成一团的娜仁花。

“王爷,请带上臣妾。”娜仁花还在为刚才的故事颤抖着。

“带上你?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看你表面温柔娴雅,背地里却做着虎狼之事,你是咎由自取,我问你,那下毒之事可是你一人所为?有无幕后指使?”

娜仁花马上意识到什么,心中迅速窜起一阵恐惧,跪在地上双手牢牢抱着巴图的马靴,声音巳径变了调:“王爷,臣妾没有下毒,臣妾冤枉呀……”

“本王可是有仇必报之人!逆我者亡!你既然一人抗下所有罪责,好,本王成全你!你呆会就跟草原野狼好好解释去吧!” 巴图说完,一脚踢开她,随即拨转马头,闪电般的向前奔跑起来。

娜仁花一面死灰,死命奔走追赶著,最后瘫倒在草地上,放声大哭。落日的余晖很快消失在地平线上,整个草原黑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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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我冷……我冷……”低吟声自雪沁嘴里传出,正要入眠的巴图赫然睁开眼睛,俊目闪烁地看着她,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再收紧一些,将她搂得更贴近自己。

“王爷,您……还没睡?” 突然,雪沁醒了过来,见到巴目依旧双眸炯炯,不禁纳闷一问。

“我正要睡,你呢?怎么醒了?是不是肚手不舒服?宝宝折腾你?”

见他十分惊慌与担忧的样子,雪沁心中荡起一股暖流,递给他一个安慰的笑,“王爷,我没事,请别太过紧张。”

巴图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眼中慌张的神色渐渐被痴迷取代,“沁儿,你笑起来好美!”

想不到他会冒出这样一句话,雪沁刹时脸红,羞赧的低下头,埋进他光裸而温热的胸膛里,瞥见他右胸上那个早已结痴的疤痕时,伸手抚上去,王爷,当时很疼吧?“

巴图先是一颤,继而叹道:“恩!”身疼,心更痛。

“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一时粗心,您也就不用因为替我挡箭而受伤痛。”想起他的舍命相救,雪沁热泪盈眶。

“没事,都过去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值得。”巴图神思恍惚的楼着她。

“王爷,怎么这伤疤如此大,箭尖不应该这出大的,这……反倒像是剑伤。” 雪沁仔细端详着,疑惑地皱起眉头,“难道您后来又中了敌军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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