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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帝囚后(151)

滔天大火蔓延着整个蜀川江,郝傲斌的十万大军犹如困兽,自信与战斗的决心早就葬送在大火当中,军心涣散,人心惶惶,到处一片哀呼声。最后,郝傲斌不得不命令撒军,可是来到成华山时,又被埋伏的武林高手打了回去。十万人马伤亡惨重,被围困在这个小小的地带动弹不得!

就在此时,南藩王郝摇旗率领卫队赶到,立剩缴了郝傲斌的军权,带着剩余的七万人马向萧御熙归降。

原来,乘着火烧联营的几天,栀子和华世济在王喻明的帮助下偷偷潜回王府,利用高超的针灸医好了南藩王的中风,还把整个来龙去脉告诉他。

南藩王深明大义,果断赶来,率领众人归顺于萧御熙。至此,一共十万大军举起“替天行道,铲除亡国之君”的大旗,在南藩开始招兵买马,准备与萧御琰决一死战。

百姓们早就恨透了萧御琰的昏庸无道,纷纷踊跃参军。逍遥刚刚带回的宝藏起了关键作用,金银珠宝均换成了刀枪长剑,还购置了大批的粮草、战马和车辆。

这几天,萧御熙等人不停忙碌着,栀子心疼他们,便把女儿交给紫茜,做了几样可口的饭菜送过来。看到逍遥满头大汗,她拿出手帕小心地为他擦拭着,一旁汗流浃背的萧御熙见到,不免有些妒忌。

意识到有道炙热的视线射向自己,逍遥不由得望去,看到满脸醋意的萧御熙,低笑出来:“妹妹,有人不高兴了,你快去看看吧。”

听到逍遥揶揄的话语,萧御熙不禁感到俊脸一热,双眼转看向别处。

“醋坛子!”伴随着一个娇脆的嗓音,一袭清幽的栀子花香扑鼻而来,一块白色手帕来到萧御熙的额头上。

“我……”萧御熙回头,看着栀子,不知所措。

“他是我哥哥,我对他好是自然的。”栀子一边温柔地拭着,一边解释道。

“我知道!只不过……”萧御熙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只不过什么?你呀,占有欲总是那么强!”

“好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萧御熙猛地抓住她柔软的小手,深情地凝视着她,厚实的大手在她光滑的小手上来回摩挲着。

栀子俏脸绯红,想挣脱开,可惜萧御熙握得紧紧的,她只好放弃,看了一下四周各自忙碌的众人,羞赧亡心才平复一些。

“启禀皇上,才两名乞丐在征兵处说要见您。”一个士兵走了过来,打破这旖旎的场面。

栀子马上从萧御熙掌中抽出来小手,站直身子。

萧御熙蹙起眉头,“乞丐?”

“属下害怕她是坏人,便赶她走,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肯走,还指着身边一个小男孩说他是什么小皇于,说只要告诉皇上,皇上就会见她们。”

“承儿!”栀子一听,激动连连,“熙,是承儿,你听到了吗?肯定是承儿。”说完,扼子不顾一切地往前面的征兵北跑去。萧御熙也急忙跟上。

看着眼前衣衫破旧、面黄肌瘦的小孩童,看着这张日夜所思的小俊脸,栀子欣喜若狂,热泪盈眶,激动地把他搂入怀中:“承儿,承儿,母后的宝贝!”

小孩童先是一鄂,接着大哭出声:“母后,承儿好想你,承儿好想母后,呜呜,呜呜……”

听到他的哭声,栀子更是泪如潮涌,刷刷地直往下流,把他抱得更紧更牢,“母后也想你,天天想你,夜夜盼你,老天有眼,终于让我们母子相见。”

萧御熙仿佛被雷电击中,呆呆地站着,牢牢地盯住相拥的两名至爱,深邃的俊眸中闪过一丝丝泪花。

就在这感人的时剩,栀子感到衣裙角被人扯了一下,于是稍微松开承儿,侧目俯视过去,只见一名衣衫褴褛、脸色苍白的妇人匍匐在地上,正扯着自己的裙角。待她看清楚那妇人的脸时,立剩惊叫出来,“玉茹!”

妇人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似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安详地闭上眼晴。

“玉茹……”栀子放开承儿,摇晃着昏过去的刘玉茹。

“一路上,无论多艰苦,她都忍着,只希望把小皇子亲自交到你手中,如今看到您们母子相认,她总算放心去了!”另一个女声蓦地从头顶传来。

栀子抬起脸,这才发现身边还又另一个妇人,“你是……”

“臣妾千姿见过皇后娘娘!”

“你是姿妃?江千姿?”栀子又是一阵惊讶……

征兵用而临时搭起的帐篷内,到处弥漫着一股凝重而哀伤的气氛,简单的竹板床上,躺着面白如纸的刘玉茹,华世济正在为她诊断。

“她的肺痨病久不医治,再加上长期饥饿奔没,所以……”华世济沉痛地把结果告诉众人。

“华大哥,你要救她,一定要救活她,不能让她死!”栀子夫去了冷静。

“娘娘,微臣无能……”

“玉茹,你醒醒,你快醒来,我还没感谢你,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你不能就这样走了!”栀子伏在床前,大声痛哭。

“皇后娘娘,其实玉茹早就油尽灯枯,一路上,她曾经昏迷过好几次,但最后都醒了过来,她说一日找不到你,她都不放心走,是那丝意念支撑着她。如今,您与小皇子团圆了,她才放心的走了。”江千姿也潸然泪下。

“玉茹……”栀子无法接受刘玉茹已经死去的事实,扑倒在她身上,继续伤心地哭喊着。

“丫头,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萧御熙来到她身边,拥住她由于哭泣而不断颤抖的小肩膀,“她也算是走得安心,你别伤心了。”

“雪儿,人死不能复生,或许这是她的命。”逍遥也劝慰着。

然而栀子仍日无法停止哭泣,她定定注视着刘玉茹,回想着刚到刘家村的那段日子,她们一起采干花,一起上山采药,一起玩耍,那些都是快乐开心的生活,“玉茹,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的命也不用这么苦,对不起,对不起……”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又开始滑过面颊。

无论众人如何劝解与安慰,栀子还是无法从哀伤中脱离。大家触手无措,只能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她。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大概是哭累了,栀子才渐渐睡去。

萧御熙叹息一声,轻柔地抱起她,吩咐逍遥抱着承儿,一起朝城内的行宫走去。

风清云淡,孤寂的山顶,漫山遍野都是小黄 菊。栀子跪在一个刚刚新建的坟墓前。神色甚是悲伤与凄切。足足两天,她才从刘玉茹的死讯中恢复过来,然后命人给刘玉茹办了一场体面的丧事。

细碎的脚步声由这而近,一个绿色人影走上前来,在坟前放下一束白色百合。

看着那束鲜艳的百会花,栀子轻吟:“除了栀子花,玉茹最喜欢的就是小黄 菊。”在刘家村的时候,玉茹经常带栀子去后山,那里也是遍野长满淡雅清新的小黄 菊。玉茹曾经讲过,小黄 菊代表着微笑、亲切与高洁,希望将来死后能油小黄 菊作伴,这也是栀子为何遗择安葬她在这里的原因。

“娘娘,节袁顺变。玉茹她在九泉之下见到娘娘这么伤心,肯定不会安息的。”

“是我害了她!”栀子又开始陷入自己的沉思中。

“娘娘您想大多了,在玉茹心目中,您是她最敬重的人,估计您曾经很好地待过她,她才冒着那么大的危险、苦苦挣扎,只期盼能把小皇子安全地交到您手中!”江千姿幽幽叹息,语气中透露出对玉茹的软佩和对栀子的羡慕。

栀子站起身,看向江干姿,认真道:“姿妃,对不起,栽还没正式跟你道谢,谢谢你一路保护承儿。”

“娘娘不用客气!”

“对了,你脸上的伤……”栀子这才看请楚,江千姿左面颊上有一道大约2寸长的刀疤。

江千姿下意识地伸手掩住,佯装不在意她说:“我……没事,没事!”

栀子却留意到了她眼神中的哀伤,“能否告诉我,你们逃亡的整个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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