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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帝囚后(59)

“娘娘!”奶娘突然跑了进来,面色慌张。萧耀承正在她怀里哭着。

栀子赶紧从萧御熙身上滑下来,自她怀里抱过萧耀承,“发生什么事了?小皇子咋哭得这么厉害?”

“奴婢该死,刚才与小皇子在御花园玩耍,奴婢只顾着帮小皇子捡球,一个不留意,差点让小皇子摔倒。”

“有没有伤到哪里?”栀子一听,既心疼又心急。

“其他人呢?”萧御熙沉声质问。

“小皇子及时被救,并没伤到,但也吓哭了。”奶娘连忙跪下,“小翠小绿刚好去了茅厕。”

“奶娘,先起来吧。”栀子轻声道,“幸好这次小皇子没事,不过以后要注意点。”

“多谢娘娘!”奶娘仍旧跪着,怯怯地看了一下萧御熙。

萧御熙还是寒着脸,直到栀子推了他一下,他才冷漠地说,“起来吧。”

奶娘终于起身,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栀子看着她。

“娘娘,其实……其实小皇子之所以安然无恙,全靠雅妃娘娘出手相助。她及时扶稳小皇子,可惜她……她的脚扭

伤了。“

栀子愣住,萧御熙眼神也闪烁了一下。

“你退下吧。”一会,栀子才出声。直到奶娘身影完全消失,她才转看向萧御熙,“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她?”

萧御熙盯着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我……”

“别想太多了,晚膳后朕再过去看看她,坐坐就回来。”萧御熙从她怀里接过萧耀承,扶她到大椅前,“快坐下,

别老是站着。“

栀子满腹心事,默默看着他。他却面容平静,一派自若地逗着萧耀承。

栀子躺在明黄 色的大床上,毫无睡意。两更天了,他还没回来。不是说去坐坐就会嘛,都差不多过去两个时辰了。

她蓦地想起他中午说的话,他会不会忍耐不住,与杜雅那个了?肯定是了,憋了一个月,如果杜雅有心引诱他,他

肯定会接受的,毕竟杜雅不同其他嫔妃,她是他的初恋情人!

一直等到三更天,萧御熙还是没有回来,冬天的夜晚依然异常寒冷,但她这次没有再去萧耀承德寝房,而是独自一

人伤心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听小红说萧御熙又是凌晨卯时才回来,梳洗一番后再去早朝的。

闷闷地用过早膳,她陪着萧耀承载殿里玩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了。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杜雅一身华服,满面春风得意。

“平身。”栀子淡淡地应了一句。

“多谢娘娘。”杜雅直视着她,“皇后娘娘您今天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昨晚睡的不好?”

栀子双唇紧抿,没有理她,注意力又放到萧耀承身上。

杜雅瞄了瞄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拐弯抹角地说,“娘娘身怀龙种,不方便服侍皇上,难怪皇上昨晚那么狂情。”

“雅妃,你的脚好了?”

料不到她突然这样问,杜雅先是一愣,随即应答,“对亏皇上赐给臣妾的上等金疮药,现在已没什么大碍了。”

“既然这样,本宫也不需感到亏欠。”栀子不禁怀疑,杜雅搭救承儿时否有点“用心良苦”。

“小皇子是皇上的骨肉,也等于是臣妾的皇儿,小皇子有危险,臣妾当然义无反顾。”

这次,算是杜雅占了上风。

看着杜雅高昂离去的背影,栀子娇脸浮上一片黯沉,心痛的感觉又开始涌起。

萧御熙从御书房回到寝房,见到明黄 色的大床上并没有预期中的人影时,不禁纳闷一下。听到屏风那传来悉悉索索

的声响。他不由得走近。

透过薄纱屏风望去,里面点着红蜡烛,栀子站在那,正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裳,很快地,她全身只留一件红色

丝绢肚兜,肚兜后面开了一个大洞,用红珊瑚珠子串成德珠链挂在脖颈处。

萧御熙双脚彷佛被钉在地上,无法挪动。这丫头,几时做了这样一件内衫。

彷佛感觉到他的窥视,栀子抬起脸,冲他妩媚一笑,“皇上,您干吗偷看人家换衣服。”说着,她把一件水红色的

透明薄纱往身上随意一披,飘飘盈盈地来到萧御熙身边,“夜了,我们去睡吧。”她径直来到大床上。

萧御熙好奇地跟上,坐在她身边,“丫头,这件睡衫怎么没见你穿过?你几时缝制的?”

栀子但笑不语,前天她被杜雅的示威与炫耀折磨得发狂,一气之下便凭空想象,亲手制作了这件肚兜。

“皇上,您不是想栀子帮您纾解嘛?栀子今天心情特好,要不要栀子服侍您?”

萧御熙一听,惊喜交加,瞥见她微凸的小腹时,不禁担心一问,“丫头,你确定你行?”

“我当然行!”哼,竟然怀疑自己的能力,这更触动了栀子心中的气焰,她一把将他扑倒在床……

“皇上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栀子专注地看着他,她要他说实话!

“爱!我爱!我爱!我爱栀子!!萧御熙永远爱栀子!”

得到满意的回答,栀子嫣然一笑,继续……

“什么?”栀子倏地从萧御熙怀里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说那晚你喝醉了,根本没与杜雅那个?”

“恩!”萧御熙点了点头,奇怪她为何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那……那杜雅刚进宫那晚,你宿她那里,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朕知识单纯地睡在她身边。”

“天啊,亏大了!”栀子大喊出来。

“丫头,怎么了?什么亏大了?”萧御熙见她苦着小脸,以为她哪里不适,不禁紧张起来。

原来皇上根本没宠幸过杜雅,一切都是这个恶心的女人在搞事。可恶的女人,害自己吃了无名醋,难过郁闷了好几

日,还想破脑子鼓起勇气卖力演绎了今晚的这场激情。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栀子……”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萧御熙心中恐惧感迅速窜开。

是否应该告诉他关于杜雅的虚伪?他会选择相信呢,还是觉得自己在无事生非?虽然她也很好奇萧御熙为何不跟杜

雅那个。

思索了良久,她决定先不将杜雅的示威与炫耀告诉他。“我……我没事。皇上,我们睡觉吧。”她重新躺会他怀里

萧御熙绷紧心情终于松开,牢牢搂住她的蛮腰,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感叹道,“丫头,朕刚才好舒服,好满足。”

废话,你当然满足了,难为我就那样吃了一大堆东西入肚。栀子暗暗抱怨。不过,看到他那餍足的表情,她还是倍感欣喜,憋了一个多月才得到纾解,真是难为他了。想着想着,她朝他靠得更近。

“丫头,以后你就用这个办法,好吗?”

“吓?还要?”

“恩,你刚才真的很棒,难道你不想见到朕开心?”

想是想,可是……“到时再算吧。”栀子嘿嘿干笑两声,“皇上,我好困,要睡了。”

萧御熙这才意识要她正是怀孕期间,“恩。朕陪你一起入睡。”

不久,宁静的寝房里传出一重一轻的呼吸声。

再过十天就是大年初一,根据皇朝历法,萧御熙这几天都去城里探视,观察望京百姓如何布置与准备这个春节。

原本晚膳前才回来的,不知为何,他一整天都觉得心绪不宁,心中好像悬挂着什么,晌午过后便匆匆结束行程,赶

回宫里。

找遍整个龙泽宫,都不见栀子人影,他心中的慌乱逐渐扩大,唤来宫里所有奴才,“娘娘呢?”

奴才们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面面相觑,不敢作答。

萧御熙正想发火时,一个玄色身影冲了进来,他怀里抱的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儿。

萧御熙顿时怒目圆睁,狠狠地射向逍遥,“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当他见到栀子脸色苍白,神情痛苦时,又急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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