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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帝囚后(79)

“小红,命人传膳。”萧御熙不理会她的赞美。

杜雅自讨无趣,讷讷地告退。萧御熙自顾逗着承儿,对于她的离开并无作出任何反应,仿佛她没来过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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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儿别跑,别跑那么快……”杜雅杜雅气喘吁吁地往前奔走着,突然一个不留意,脚板歪了一下,跌倒在地。

“娘娘……”她的贴身宫女小英马上冲到她身边,面带担忧。

杜雅按住小英的肩膀,吃力地站起来,看着前面仍然一脸欢笑的小人儿,内心迅速源起一阵气愤。为了亲近他,她坚持不懈地过来龙泽宫,低声下气,几乎用尽所有法宝,终于使他稍微接受自己,让自己陪他玩。

想不到这小子犹如骏马投胎,浑身精力好像永远使不完似的,把自己耍得团团转。有时,如果不是想到他才这么小,她还真以为他是故意的。

前天,他借机用石子扔自己;昨天,他将满口饭菜吐在自己身上;今天,他却让自己扭伤脚;还不知道明天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娘娘,要不奴婢先扶您回玉华宫。”

“不用,本宫休息一下就行。”在小英的搀扶下,她来到旁边的石板凳上坐下。

忽然,萧耀承离弦箭似的冲过来,胖呼呼的小脚就那样踩在她刚刚受伤的脚上。

“哎呀!”杜雅痛得几乎流出眼泪。

“哈哈哈!”罪魁祸首嘻哈大笑,接着又跑开了,向小红奔去。

望着小红满脸鄙夷与嘲笑的表情,小英很不甘心,替杜雅感到难过与不忿,“娘娘,奴婢认为小皇子根本就是故意的,您还是别理他了。”

“别乱讲话,本宫自有分寸。”杜雅轻声叱喝一句。此等辛苦与耻辱,她比任何人都深刻体会,但为了将来,她只好死命忍着。

“娘娘,您不如另想办法,让皇上多宠幸您几次,到时生个小皇子就不用来受这些气了。”

“闭嘴!”杜雅歇斯底里地吼出。小英的无心之话正好刺到她的痛处,如果她能生,还用得来受这种窝囊气吗?

小英立刻被吓得哆嗦了几下,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杜雅继续看向远处,越看小红那副嘴脸与那小子的笑脸,她便越觉得他们可恶。她暗暗发誓,现在所受的苦,将来一定找机会全部偿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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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卯时了!”齐公公轻轻走到明黄 色的大床前。

萧御熙抿着嘴,睁开眼睛。昨晚的酗酒与纵欲让他感到有点疲惫。昨晚哄承儿入睡后,他回到寝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满脑都是栀子与逍遥苟合的那个画面。预示,停酒半个多月的他又开始卖醉起来,最后还吩咐齐公公随意安排一名嫔妃侍寝。

到底是哪个嫔妃,他不清楚,也不想去记住。在这张明黄 色的大床上,他把她当成栀子,不断地进入她,虐待她,知道累得再也无法用力,他才命人将那个昏死过去的女人送走,然后自己也疲倦睡去。

“皇后,外面还下着雨,要不要奴才去通知延迟早朝?”齐公公一边替萧御熙穿上外衣,一边提醒着。根据皇朝规定,遇上刮风下雨,早朝时间会延迟一些。

“雨很大吗?”萧御熙打了一个呵欠,漫不经心地问。

“恩。不知怎么,这春天时期竟然会有暴雨和狂风。宫里很多树都倒了,不过相关人士早已在处理。”

狂风暴雨?很多树倒了?萧御熙心头没来由地一颤,一把推开齐公公,冲出龙泽宫,运起轻功朝幽幽院奔去。

当他见到眼前的残景时,沉痛地愣住了。昨夜的一场暴雨与狂风将花全部打落,东倒西歪的栀子树上连一朵花也没有,只剩下焉焉得叶子孤独摇曳着。望着被暴雨打落、瘫在稀泥里的花瓣与枝叶,萧御熙悔恨交加。如果昨晚没沉醉于情欲发泄,能及时命人保护它,也就不会出现这种破碎的画面。

这是他借以思念她的东西,如今却消失了。不,他不能让它们死!想着想着,他不顾一切、深一脚浅一脚地跨进树丛里,收拾着雨后的残局,他要把聚水排掉,不能让树根被淹没。

雨还在连绵不断,他抓起旁边的铲子,努力挖着刨着,全身被淋得湿透。雨滴越来越大,打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但他毫无感觉,嘴里不断呢喃:“丫头,栀子花被毁了,我已经失去你,不能再失去它们。”一股股热流从他冰冷的面庞划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齐公公终于赶到,发现萧御熙整个落汤鸡似的,他又惊又急地冲到萧御熙身边,除去自己的外袍,踮起脚跟,高高举起,企图帮萧御熙抵挡雨水,“皇上,求求您回到屋里去,奴才求求您呢。”

萧御熙仿佛没听到齐公公的话,此时他心中想的就是如何保护树丛免受损害。

齐公公见状,无可奈何地跑开,叫来大批侍卫帮忙排水,最后还架起一大块帆布,遮在花树上面。

看到水排掉了,花树叶得到保护了,萧御熙焦虑难过的心情终于舒缓些许,“丫头,总算保护住它们了,终于保护住它们了。”说完,他感到全身一软,往后倒去。

一直守在他旁边的齐公公眼疾手快地托住他,尖声叫唤,“来人呐,快来扶住皇上。”

几名侍卫迅速跑过来,在齐公公的指挥下,他们扛起萧御熙,小心谨慎地送往龙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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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辽阔的草原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在快速奔跑着。

“栀子,别跑那么快。”华世济一边向前面喊,一边使劲追赶。

“既然是比赛,当然要尽力了,否则有什么意义。”栀子清脆的嗓音随着清风传过来。伴随着她的不断吆喝,白马离黑马越来越远。

“虽然是比赛……但是没奖品……你那么卖力干吗。”华世济断断续续地嚷着。三天前,他与栀子一起学骑马,想不到她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毅力与胆量却非常大,仅用一天时间久学会,而且还把握得很好。像现在,自从比赛开始,两人已经绕着打草原跑了十几个圈,自己早就气喘吁吁,她却依旧精力充沛。

“栀子,我不行了,我认输了!”再跑了半圈,华世济终于撑不住,慢慢停了下来。

栀子又绕过一圈后,才在他附近停下。她潇洒地跳下马,见他满面通红,预示嫣然一笑,“华大哥,你好差劲!”

望着她红扑扑的娇容,还有那灿烂绚丽的笑靥,华世济感到瞬间的晕眩,好一会才稳定心情,赞叹道:“栀子,你真的好厉害。”

“那当然,不是我吹牛哦,无论学什么,我都很有潜力的。”栀子大言不惭地自夸着,走到华世济身旁坐下。

“是吗?那你赶明儿叫逍遥大哥教你训鹰,让我看看你是否也有这方面的潜质。”华世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好啊,谁怕谁。”栀子自负地哼了一句,“不过逍遥大哥这两天好像特别忙。”

“是啊,要战争了。”

“战争?”

“据说珀斯国准备对我朝出兵,首先攻打的城池是我朝的赤土城。负责把守的一品镇国大将军命人来牧场选购战马,准备迎战。逍遥大哥正忙着检查马匹,准备送去赤土城。”华世济收起笑容,难过叹气:“打战了,老百姓要遭殃了。”

栀子脸色也即时凝重起来,“我朝有把握战胜马?”

“不知道。听说珀斯国这次决定大出兵,我朝毫无防备,估计会很艰难。”

“皇上呢?他知道吧?”栀子不自觉地问出。

“知道又怎样?一时之间召集这么多兵马谈何容易。珀斯国与我朝一直以来都是交好之邦,大家定下相互不侵犯不战争的条约,想不到珀斯国不守信用,突然起战,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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