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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尤物(47)

她的前半句话已让云赫感到异常的阴郁和不悦,再听到后半句时,整个人更是说不清的暴怒。

“听说你一向对床伴很慷慨,一百万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我想,你不会拒绝!”极力压住心底的痛,秦雪柔继续坚强地说着。

云赫的怒气像是加速度,在持续飙升和膨胀。不错,一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曾经给某个床伴的分手费也不只这个价,但对她,他感到无比的盛怒。向来都是他出声喊停,从没有人主动提出结束,就算是她,也不可以,更不可以。

“凭什么,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值一百万?”他终于开口,睨视着她,深邃漆黑的冷眸蓄着鄙夷和轻蔑,语气透出嘲弄和不屑。

“凭我……那两项功能,床伴兼厨娘,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加码!”秦雪柔故意自个贬低着,到了这种地步,在他这个魔鬼面前,她觉得没有必要去维护形象,“再不够的话,加上林曼妮。”

林曼妮,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可是那个蠢女人讲过不会把真相告诉她的。云赫胸口的怒气,倏燃起丝丝惊愕,“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雪柔怔了怔,唇角慢慢绽出一抹轻笑,看起来很淡定,实则是非常的苦涩和酸痛。没有道出自己已然获悉的某个真相,她仍旧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和沉静,自顾地阐述,“林曼妮的身价是几十个一百万,你如果顺利娶到她,得到的将更多,但,这必须是在我主动退出的基础上!”

原来她尚未知道视频的真相!那个蠢女人并没告诉她!云赫心底的害怕,来的悄然,去的悄然。但是,怒气依然不减,“你……你和我在一起,是为了钱?”

秦雪柔不答,反而冷冷地问,“那你呢,不也一直都只把我当成发泄的工具吗?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

“回答我的话!”愤怒的嗓音转为咆哮,云赫额头开始冒出了一行行青筋。

对于他的激动与抓狂,秦雪柔心头不由的窜起一丝惊讶,但也只是数秒,发话时语气仍然格外镇定,“爱我的男人,有韩希!”话毕,她在心里对韩希说了一句对不起。拿他来当挡箭牌,实属无奈,但只有这样,自己才不至于被伤的更深。

“是吗?韩希?爱??我呸!!”瞬息之间,激动、失控、抓狂等等神态皆被收起,云赫恢复凛冽冷酷,无限鄙夷地冷嘲出来,“听着,你,和其他女人一样,只是供我发泄欲望的工具!是个替我暖床的尤物!!!”

喉咙仿佛霎时被割断,窒息的感觉袭击而来,秦雪柔全身上下,皆有明显的重重颤抖。为什么?明明对他已经死心,为什么还会感觉心痛?听到他这番无情的、预料之中的话语时,因何还会产生这种痛入骨髓的感觉?

秦雪柔的反应,云赫自然收在眼底,不禁笑的更阴更冷更得意,无情地做出了进一步的伤害,“一百万是吧?没问题,只不过,既然你是供我发泄的,说明我是你的主人,就得听我使唤,拿到钱之前,你还要履行最后一次责任!”

说着,他立刻从公文包里取出支票薄,刷刷刷地开出一张支票,扬在她面前,“我钱是多,但不会随便给,这一百万的支票,你能否拿到手,得看你今晚的表现!要是令我不满意,你一分钱也休想得到!!”

话毕,不待秦雪柔应答,立即将她压到在沙发上,还粗鲁地扯开她的上衣、裙子,开始在她身上疯狂侵略起来……

带看清楚眼前的状况,秦雪柔本能地做出抗拒和挣扎,不过,当她捕捉到他眼里的轻蔑和嗤笑,似乎在笑她口是心非,明明爱他却逞强,活该被他的话所伤!笑她注定是他的人,永远都离不开他!!于是乎,所有的挣扎和反抗皆被收起,压至心底最深处,秦雪柔不知哪来的勇气,反被动为主动,在他始料不及之际将他压在自己身子底下。

不顾他黑眸中窜起的愕然,她继续抚摸着他胸前的两点凸点,渐渐的,青葱玉指改为檀香小口,还一路往下,直至他最具阳刚的地方。

曾经,很多动作,很多姿势,尽管他软硬兼施,但她基于羞涩和尴尬皆不肯配合,今晚,确实非常的“主动”,且“心甘情愿”,皆因,她要表现得像个尤物,一个出色的、机械性地满足主人需要的尤物!她要拿到那一百万,唯有拿到它,才象征自己与他之间只是金钱游戏,证明自己没爱过他,那么,自己就不会悲伤得太彻底,不会被伤得太难堪。

果然,云赫心头的狐疑逐渐消失,整个人被欲火包围充斥,整整一夜,他几乎没有放过她,沙发、地毯、浴室,最后乃至卧室的大床,他使出各种姿势,用他强硬的坚挺狠狠占有她,最后甚至撤掉累赘的套套,与她进行最直接的交融,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深处洒下了滚热的种子。累了的时候,还改为用手,用嘴,似乎要把她折磨致死……

窗外,白天的光芒徐徐传来,秦雪柔感觉全身骨头好像都被拆散了似的,疲惫不堪,酸楚发痛,她皱着眉头,忍着不适,轻轻移动手臂、大腿、目光扫过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红印,这些,都是他昨晚的杰作,她还清楚,不仅这些部位,估计全身上下都难以幸免。

过去了,一切总算都已过去,整整四个月,自己就像发了一场梦,如今梦醒了,所有事情都该断了。

忍住疼痛,她起身下床,光裸的娇躯匿在被子里,缓慢地出倒客厅,拣起了沙发上的那张支票。一百万,对自己来说是个很大的数目,四个月的付出,让自己成了百万富翁。没有丝毫的欢喜和激昂,心头被无尽的苦涩和伤痛所充斥。

眼眸格外的清澈,她定定注视着手中的支票,约有好长一段时间才重新回到卧室,换上一套蝙蝠,自己其他物品通通放在一个皮箱里,不再瞧一眼于床上呼呼大睡中得男人,这就样彻底离开!

秦家

看到一大早出现在大门口,面容憔悴、神色疲倦的女儿,还有她手中的行李,秦母赫然愣住。

秦雪柔也是一副默然,尽管事先跟母亲提过要回来,可是到了真正的那一刻,难免感到不知所措,心里还隐隐窜起了内疚。

周围传来的一阵作响,让秦母清醒过来,急忙从秦雪柔手中接过皮箱,另一手挽住秦雪柔的手臂,边朝屋里走,边欣喜地道,“妈刚才左眼一直在跳,俗语说左跳财,右跳灾,果然是喜事,是你回来了。

秦雪柔听着,既感动,有怅然。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慈祥,单纯,对其他事情经常表现的有点大哈,但对自己的儿女,是无比的体贴和疼爱,总懂得如何去给予安慰和关切。

“你的卧室妈昨天就整理收拾好了,你爸知道你要回来高兴的不得了,你大哥也是,说家里又要热闹了。对了,你累不累,先去休息一会?妈去买菜,煮你最喜欢的……”

“妈……”秦雪柔再也忍不住,哽咽了出来。

而秦母,也终收起笑意,静静注视着她,再次发话时,语气和神态都格外郑重,却不失疼惜,“孩子,无论你发生过什么,都要记住,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我和你爸,还有你哥,永远疼你、爱你。”

眼里蓄满泪水,秦雪柔也深深凝望着母亲,好一会,用力吸了吸鼻子,认真地承诺出来,“您们也永远是我最记挂的人,妈,您放心,我长大了,再也不会让您们担心。”说罢,她取出那张百万支票,“这是我的,我要带您们去旅游,还有,家里有些家私旧了,我们不如来个大装修,趁着我还没另找新工作,我可以帮忙。”

望着女儿急促说话的样子,秦母现实沉默,最后,眉头慢慢舒展开来,露出舒心开怀的笑,并非因为哪一百万,而是她知道,女儿真的长大了,大家不用再担心她会像上次那样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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