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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皇后(49)

“恩!爸爸说女孩子应该冰清玉洁,所以为我起名慕容洁。”说完呢喃了一下,呼呼大睡起来。

哦!原来是“洁”,而不是“杰”!两个字同音,但一个是女子名,一个是男子名,想不到她还真聪明。

冷钧深沉德看着她,确定她已经熟睡了后,便脱下鞋子,爬上床,动手解开她的外衫。

白嫩光滑的身子,胸前有一块布条缠着。他轻轻翻过她的身子,解开后面的结,突然,一对极富弹性浑圆展现在他面前。

冷钧惊喜地看着,她果然是女子!那她会是“她”吗?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迫不及待除去她的亵裤,浓密的花丛让他喉咙一紧,更令他狂喜与激动地是白皙的大腿内侧那颗销魂痣,他永远也会记得,她果然是“她”!是自己日夜所思,每当想起都会愧疚。悔恨,心疼的“她”,原来“她”叫慕容洁。

失而复得的兴奋与激动让他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吻上那等待采撷的樱唇,辗转吸吮,双手紧握胸前的浑圆,不停揉搓着。然后又伸手往下探去。

慕容洁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呻吟,然后又沉睡过去,这让冷钧更加难以把持,他感觉到火热的花谷已经为他准备好,于是扶起自己早已胀痛的坚挺,以锐不可挡的姿态进入她,发觉没有那层阻隔后,他更加高兴,更加肯定她就是“她”。

慕容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惊震地醒了过来,睁开迷茫的双眸,脑子从混沌不明到逐渐清醒,她吃惊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感觉到下体有样东西在不停地律动着,她下意识想推开他,但反而让他更加的炽热,火烧得更旺。

冷钧邪魅地朝她低声说道:“洁儿乖,等下会很舒服很快乐的。”

慕容洁好像着了魔似的,脑里不停回响着极富磁性的嗓音“等下会很舒服很快乐的”,于是挣扎由激奋转为绵软,最后变成渴望。

冷钧兴奋地看着她,原来自己并不是“不能人道”,而是没碰上合适的人。他不禁加快自身的律动,让她与他一起攀登上欲望的巅峰,疯狂共舞。最后,他发出餍足的低吼,让那滚烫的种子射到她的体内,然后慢慢停了下来,头深深地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慕容洁早已经累得又睡了过去。

冷钧侧身躺在她旁边,黑眸贪婪地盯着眼前酣睡的容颜,百感交集。想不到自己思念多时的人竟然一早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现在的她娇容已不再微黑,而是白里透红,但那五官还是没变,以前的她是真面目呢?或者这个才是原本的她?

他一早就发觉她全身的白嫩跟她的脸一点都不相称,原来她是故意把它涂黑的,她为何要掩饰自己的真面目?还有,她为何懂得那么多?在案件处理与分析方面为何那么超然?她当初为何代替慕容夕进宫?她与慕容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切一切的疑问,他都想知道答案,但他不敢去问,因为他怕会触动到她的记忆,然后她会恨自己,不理自己,甚至再次离开自己。一想到会再次失去她,他心里就异常的恐惧,慌张与痛苦。所以他打算让一切都深埋起来,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快乐,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冷钧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神情款款地看着怀里的人,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自己对她就像是陌生人一样。他悲喜交加,悲的是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他们那段美好的日子。喜的是她将不知道自己伤害了她和孩子,那么她就不会记恨着他。

他低头深深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低声说:“洁儿,对不起,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朕一定会赔你一个孩子,两个孩子,或者更多。”

突然他又想起慕容荆跟她的关系,他们两人好像经常在一起,而且那天他们还牵着手,想到这里,冷钧柔情的俊颜立刻涌上一股妒意和气愤,心里恨恨想着:“那慕容荆真是大胆,竟敢窥视自己的女人,还拖她的手,朕一定要警告他,她的手指能由朕来牵。”环住慕容洁腰身的双手圈得更紧,冷钧终于也渐渐进入梦乡。

五更刚到,冷钧便已醒来,看着怀里依然沉睡的人儿,在她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起身,拿起衣衫穿上,走到桌子上挥笔写下几个字放在她枕头边,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整个别苑还很安静,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枕头上有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洁儿,昨晚的你真是热情,甜美到令朕舍不得离开你!今晚朕再来找你。——钧。”

轰!她立刻清醒过来,虽然自己的外衫还是整齐地穿在身上,但里面空无一物,那束胸的布条不见了,亵裤也没穿在身上。她动了动身,妈呀,全身疼痛。

突然所有的思绪回到脑里,昨天晚上皇上过来,然后和她一起喝酒,喝着喝着就醉了,然后他扶着她回到房间,接下来就睡了过去。沉睡中的她突然感到有股陌生的力量在自己体内冲刺着,她看到冷钧在对她做那种事,当时还以为是发春梦,想不到竟然是真的,他竟然趁着她喝醉的时候强暴了她!

但再仔细一想,好像不能说强暴,因为昨晚他进入她的时候,她好像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在他的低声诱惑下配合这他,她也享受到了欢爱的愉快和兴奋。

天啊。。。。。。她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古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一个皇帝。她看了看虽然零乱但依然洁白的床单,不禁纳闷了一下,通常第一次不都是有落红的吗?为何她没有?难道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春梦?可是外衫下的赤裸身子和全身的酸痛,还有冷钧留下的那个字条,都确实证明了自己昨晚真的跟他那个了。

突然,她又想起冷钧在字条上唤她“洁儿”,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除了慕容荆,这个朝代根本没人知道她叫慕容洁。就连邪邪也只知她是女子,并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皇上是如何知道她是女儿身?难道他昨晚过来是有预谋的?就是为了揭穿她的身份才故意灌醉她的?那他知道她是女儿身后,会如何对她?在这个社会,女人一点地位都没有,更加不可能让她当官了,他会不会定她欺君之罪啊?会不会拉她去砍头啊?

不过看那字条,他心情好像蛮不错哦,还说今晚再来找她。不是吧。。。怎么办。。。。。

突然门外传来邪邪的叫声:“懒猪公子,是时候起床了,否则上早朝要迟到了。”

对哦,差点忘记了要上早朝,不容她多想,慕容洁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被扔在床角的束胸布把浑圆红肿的胸脯裹了起来,再找到亵裤穿上,收好字条,在梳妆台前稍微整理一下容装。避免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她从不需要丫鬟,都是自己动手梳洗,反正这些东西在现代她也是一个人做的。

突然,她发现脖子那里有很多红红紫紫的点点,是吻痕!天啊,那混蛋皇帝也太过分了,这样叫她则么见人。幸亏古代的衣衫领子比较高,所以她拉直领子,勉强可以遮住。一切OK后,才踏出房门。

邪邪则一副纳闷的样子,对她说:“公子,您今天怎么这么慢?以后要叫您乌龟了。”

慕容洁白了他一眼,这孩子,持着自己对他好,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竟敢这样说她。她不禁佯怒地说:“邪邪,你活的不耐烦啦?敢叫我乌龟?”说完用力拧了拧他的耳朵。

邪邪立刻痛得呱呱大叫起来,大声嚷着:“好了,我知道错了。”待慕容洁松开手后,又接着问,“对了,公子,皇上昨晚什么时候走了?见您们在喝酒,我都不敢出来打扰,所以在房里睡着了。”

哼,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睡着了,我也不会被人家吃干抹净了。慕容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回答他。然后移师到真的要迟到了,才匆匆用完早点,坐上马车,朝皇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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