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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妆(266)

曾大夫默了默,“是挺好哄,挺好说话的。”

凌画三言两语,他就同意吃药不说,还同意跟她生孩子了。

他又说,“那小画画什么时候再酿这个酒?”

琉璃看着他,“那就要看小侯爷喝的快还是慢了,小侯爷喝的快,顶多半年,喝的慢,也许一两年。”

她提醒说,“总之,你要时刻想着,若没有小侯爷,你空有医术,连如今这一蒸炉都分不到。”

曾大夫成功被说服了,“好吧。”

一蒸炉也二十坛呢,他还是稍稍满足的,这两年里,他一坛也没有。

宴轻看着琉璃将曾大夫弄走,他对凌画挑了挑眉。

凌画对他很是诚实地说,“他需要被说服,琉璃能做到。”

宴轻轻哼了一声,“他刚刚看我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你哄我两句,我就答应你了?”

凌画立即摇头,这是个送命题,她果断地说,“他绝对不敢这么想,你多聪明啊,都慧极必伤了,这可是他自己亲自把脉出来的结果呢。”

宴轻伸手去揪她耳朵。

凌画睁大了眼睛。

宴轻刚碰到她耳垂,见她睁大的眼睛,他手指一缩,但还是不客气地捏住,揪起。

凌画没感觉到疼,但感觉到了麻痒还有浑身激灵了一下子,她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任他捏个够。

宴轻只捏了一下,便放了手,警告她,“再哄骗我,就把你的耳朵揪掉。”

凌画乖乖地点头,“不敢。”

宴轻将手背在身后,互相捏了一下自己的左右手指,将碰触她软软的耳垂的感觉拂掉,“不敢最好。”

凌画乖极了,难得的两只耳朵都有些烫。

宴轻瞧见了,对她奇怪地问,“我没揪你的那只耳朵,你那只耳朵红什么?”

凌画反问他,“神经敏感共通?”

宴轻不置可否,转身就走,路过蹲在地上的端阳,踢了他一脚,“滚起来。”

端阳高高兴兴地滚起来了,对宴轻说,“小侯爷,要不,您再替我两脚?”

宴轻满足他,不客气地又踢了他两脚。

端阳似乎活过来了,兴奋地说,“真好,您一定要好好地吃药丸。”

病好了,小公子就有了,他不嫌弃麻烦,他会陪着他玩的。

宴轻嫌弃他,转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云落,还是云落让他看着顺眼,他吩咐,“把这些酒,叫人都给我送回府去,送去酒窖里,一坛也不准少了。”

云落点头,“小侯爷放心。”

宴轻又想了想,问凌画,“酒酿完了,什么时候回京?”

“你还想在栖云山玩吗?”凌画问。

宴轻答非所问,“你想不想?”

凌画自然是想的,她闷在酒坊里酿了三天的酒,还没有与宴轻海棠花雨下风花雪月的漫步呢,就这么回去太亏了,她点头,“我想。”

第174章 回过味

宴轻没意见,栖云山那群梅花鹿挺好玩的,他也可以再玩玩。

他问凌画,“玩几天?”

凌画琢磨着说,“随心所欲吧!”

虽然她想多待很多天,但也不知道还能清闲几天,毕竟,已经来了三天了,萧泽这时候也该回过味来了吧?

宴轻点头,“行。”

待够了就回去,确实比较好。

诚如凌画所言,此时的东宫,萧泽果然脸色铁青,一双眸子喷火,咬牙切齿,“凌画!”

这一声,是滔天的杀意。

东宫的幕僚默默地退了退,生怕太子殿下自燃,他们也跟着一块被烧着了。

萧泽恨的不行,“凌画根本就没想要留下那四个死士活口,他的目的是推许子舟坐上京兆尹府尹的位置。”

可惜,他回过味明白过来的时候已太晚。

他以为凌画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在父皇面前咬死他和温家的机会,但是谁能想到她反其道而行之,做了个局,把他套进了麻袋里打。偏偏还是他糊涂的自愿上钩,一步步走进他的圈套,收买陈桥岳这个三品大员,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惹怒了父皇,触动了父皇的底线。

萧泽恨不得想杀人,“我一定要杀了凌画。”

这些年,他与凌画交锋,输多赢少,但从来没有这一回,栽的跟头这么狠。

惹怒父皇是什么后果,他虽然一直受父皇宠爱,但也清楚,看看萧枕就知道了,他从小到大,不得父皇待见,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娘,还有一个原因,也是他那个德行,在父皇面前,从来都不会说软话,只会提冷宫里他那个娘,每次都惹怒父皇。

一名幕僚说,“凌小姐如今待在京城,咱们不能轻易再动手了。”

这一次就是一个教训,京城是天子之地,本就不该轻易对凌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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