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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蚀心绝恋(29)+番外

的确,她身上每一个部位,他都没放过,特别是那些敏感地带,他更是懂得如何去调教,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更勾魂夺魄。

她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好,简直是个性感迷人的小尤物,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不然,他也不会把持不住。

随着美妙的遐想,贺煜身体逐渐往沙发背上靠去,闭上眼睛,全身放松,更加放纵自己的思绪,回味那一幕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煽情和旖旎画面。

他的身体又开始起反应了,只需回想,体内的兽性便能轻易地被挑起,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粗重,全身血液都在翻滚、沸腾、叫嚣,集中到某个点上,结果,化成一声闷哼和低咒爆发而出,他迅速睁开了眼!

紧接着,握在手中的画被他像是避瘟疫似的甩开,伟岸的身躯倏然站起,火速冲进浴室……

同一时间。

凌语芊的卧室,大灯已熄,只有偶尔从窗外射进来的一丝光芒划破屋里的漆黑,光线穿过蚊帐,映出她子夜繁星般晶亮的美眸,还有那悲愁遍布的绝色容颜。

下午从池振峯那得知贺煜去找李晓彤,她当即如遭五雷轰顶,一路狂奔回办公室。

本来,她想请假,去一处广阔无人的地方尽情发泄出心中的痛楚,但最后的一丝理智让她打消这个念头,结果就那样躲在办公室里,痛哭流泪到下班。

回到家中,她佯装若无其事地吃饭,吃完后对母亲和妹妹借口说由于昨晚加班通宵,想早点休息,为了逼真,她还把灯熄了,静静躺在床上,哀愁伤痛到现在。

昨晚确定他就是天佑之后,她想了一整夜,心中百味陈杂,除了震撼欣喜,还有惆怅伤感,而今天,多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

他和李晓彤的关系,她早已清楚,但由于当时还没完全确定他就是天佑,她便一直压制着,而现在,是再也无法克制和自欺欺人。

兴许,一切于他看来都很理所当然,可她不这么想,她接受不了他对她的各种疼爱、柔情和承诺已经转到别的女人身上。

他说过,这辈子只爱她,只牵她的手,只会对她温柔,而且,以往每次欢爱后,他都会与她情话绵绵,继续温存。

而现如今呢?

尽管昨晚他最后关头打住了,可他也不该没有只字片语,不该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打着爱的旗号去见另一个女人!昨晚他喝酒,看来并非因为与李晓彤吵架,那么,他们今晚应该在一起,此刻,他在做什么?是否也会……

一想到他有可能对李晓彤做出昨晚对她那样的事,凌语芊心头除却痛,还有一股难言的悲愤和怨恨,大坏蛋,三心两意的大色狼!

她边在心里痛骂,眼泪却不止掉落,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忆彼此在一起欢度过的各种快乐时光。尽管他已经不记得她,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她却依然无法不爱他,无法停止为他哭,为他痛……

接下来的下半夜,凌语芊又是无眠到天亮,然后再一次化上久违的浓妆,郁郁寡欢地回公司。

刚坐下不久,忽然接到李秘书的来电,说是……贺煜找她!

他终于召见自己了!混蛋!

凌语芊放下电话之后,身体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虽然抱怨着他,可内心难掩高兴和激动,那份喜悦甚至冲走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伤痛,她连忙取出镜子补妆,确定状态尚可,才出现在他的面前。

相较于她的激动澎湃,贺煜似乎很淡定,应该说,整个人一如既往的冷漠,那双高深莫测的锐眸,先是若有所思地注视了她数秒,而后,拿起桌面的支票,面无表情地递给她。

凌语芊蹙了蹙眉,但也迟疑地接过,看清楚里面的内容时,心中困惑更甚。

“这十万元支票,你拿走,昨晚的事当做没发生过。”薄情的话,自冷冽的唇间迸出,贺煜五官深邃的俊颜上,仍无半点情感。

☆、【销魂缠绵,刻骨的爱】035 狂野—夜,真的仅值十万元吗?

 凌语芊恍然大悟,同时也满面惨白,俨如一下子被人抽走了全身血液,导致毫无血色,一双美目瞪得极大,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贺煜视若无睹,继续冷若冰霜地道,“昨晚的事,不管……谁对谁错,不管是谁……勾引谁,大家最好都当做一场梦,一场永远不会再被提起,不会被第三者知道的梦!”

他语气有点刻意,似乎不仅是说给她听,也说给他自己听。

凌语芊则更如堕入了万丈深渊,他这话算什么?谁勾引谁?分明是他借酒行色,每一步,都是他强行而来,他却把责任归咎到她的身上。还有,他认为她会到处说?他竟然这样想她?

委屈、悲伤与羞愤等,顷刻全都冲上她的心头,她气得浑身颤抖,痛得全身抽搐,眼泪无法克制地盈满眼眶,她紧咬着唇,对他发出怨恨的瞪视,若非中间隔着这么大的一张办公桌,她恨不得立即给他一巴掌。

结果,她只抓起桌面上沉重的船型笔筒,使劲地朝他身上砸去,还端起他的咖啡,泼向他冷血无情的俊脸,饱含深痛委屈的吼叫响彻整个办公室,“大骗子,大坏蛋,大色狼,我恨死你了!”

手中的支票被她用力一甩甩到地上,给他留下一个更加愤恨的瞪视后,她转身朝外奔去。

她泪流满面,视线已成模糊,以致撞在一个来人身上,她及时稳住脚步,脆弱的身体才不至于跌倒,她看也没看来人,连道歉的话也不说,继续急速往外冲,晶莹的泪水也继续随着一路洒落。

被凌语芊撞到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出头,身材高大,西装革履,仪表堂堂,正是贺氏集团的副总经理,贺云清的嫡孙,也即贺煜的堂哥贺炜。

他的样貌与贺煜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截然不同,一表人才的躯壳底下,蕴藏着多数富家子的风流、轻狂和好强等特性。他并不为刚才无礼的一幕感到任何恼怒,饶 有兴味的眼神目送着那抹迷人的倩影离去后,重新迈步走近贺煜,于办公桌前的地毯上,拣起那张支票,稍后目光正式投向贺煜,对贺煜狼狈的模样啧叹出声,“我 曾以为你对李晓彤是一条心,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瞧刚才那小妞的衣着,穿的好像是我们酒店的职工制服,小子,别怪堂哥没提醒你,兔子不吃窝边草,外面的野味 更能让人吃得放心和痛快。”

贺煜俊颜更加阴霾深沉,冷冷地道,“没人告诉你,进来之前要先通报或敲门吗,有我有什么事?”

他说罢,继续郁闷地整理拭擦着头发与脸上的咖啡迹,暗黑的眸子禁不住地朝空荡荡的门口直瞪。果然是个娇蛮的小野猫,那么重的笔桶砸过来也就罢了,毕竟,胸膛上的痛他能承受,可她还可恶到用咖啡当面泼他,幸好他习惯喝冷咖啡,不然的话,说不准会遭她毁容。

越想,贺煜越是羞恼,不过,真正令他想揍人的,还是眼前这个素来势不两立的堂哥。

“十万元!想不到你还挺豪爽嘛,区区一个小职员,其实给一万几千就得了,再或者,随意买个手袋,有些甚至什么也不用,毕竟,能让我们看上,是她们的福 气!不过话说回头,刚才那妞确实不错,皮肤滑溜溜的,整个身子就那样朝我撞过来,呵呵,也不知她是无心或有意,早知我刚才趁机摸个仔细,瞧她的样子,摸起 来应该很爽……”

“要是非公事上找我,麻烦你立刻给我出去!”贺煜再度做声,打断贺炜那一句句使他听得异常盛怒的下流话。

贺炜一怔,继续皮笑肉不笑,“我们不是堂兄弟吗,谁规定我们在一起只能谈公事。对了,刚才那小妞,你当真搞得定,要不让堂哥出手,有些女人呢,只有在床上教训,她才会听话,好吧,看在我俩是堂兄弟的份上,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好好调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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